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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八节 重大损失
    中国皇后号在珍珠港发生爆炸沉没的消息以及在夏威夷境内发生一系列针对美国籍居民的惨案的报道很快就传到了美国国内,立刻轰动了整个美国,并引起了轩然大波。各国媒体纷纷对这件事进行了连篇累牍的报道,其中也不乏凭空捏造、捕风捉影、添油加醋的煽动性传闻,更使得这件事在美国造成的影响越来越一石激起千层浪。
    8月21日,中华帝国在夏威夷群岛的驻军公布调查结果:中国皇后号是被三颗水雷炸沉的,但爆炸行为绝非中国方面所为。另外,发生在夏威夷境内的一系列针对美国籍居民的抢劫、杀人、强奸等案件没有证据证明是中国士兵所为。
    夏威夷也陷入了骚动中。大批美国人集结在夏威夷王宫前抗议,希望夏威夷女王能够为居住在夏威夷的美国人主持公道。夏威夷的原住民也人心惶惶,担心自己卷入中国人和美国人的矛盾冲突漩涡里。有的过激的美国人在中国驻军兵营前进行抗议,甚至半夜袭击巡逻的中国士兵,忍无可忍的士兵们挥舞着枪托驱散示威抗议的美国人。这些场面被拍下来,然后冠上的标题叫做“中国驻军严厉镇压和殴打进行抗议的美国人”。
    调查结果公布后,美国沸腾了。各大城市都爆发了游行示威活动,抗议“中国军队戕害美国人的暴行”,要求美国政府为死难者讨还公道,要求中国政府立刻惩办凶手并道歉赔偿。尤其华盛顿,大街小巷上都是数以十万计的抗议人群,震耳欲聋的口号声直冲云霄,愤怒的人群焚烧中华帝国国旗,并和居住在美国的华人爆发肢体冲突,甚至演变成暴动和大规模的群体性冲突。白宫门口,数以万计的抗议人群把白宫围堵得水泄不通,要求总统和政府立刻采取及时有效的强有力措施,为死难的美国人报仇。副国务卿威廉·鲁福斯·戴伊代表总统出来表达政府的态度:“诸位美国公民,政府已经高度重视这件事,并时刻密切关注夏威夷惨案的发展。白宫正在和中京方面进行着政治交涉及外交斡旋,我们已经向中华帝国政府提出了强烈抗议和严重谴责。请诸位公民相信政府,我们一定会为无辜的死难者讨还公道的,我们一定会让中国方面做出交代的。但在解决这系列案件的过程中,还请诸位公民保持冷静,控制情绪,以理智的态度看待这件事...”
    戴伊的话还没有说完,下面的人群早已经是群情激奋了。抗议代表们破口大骂:“全都是废话连篇的官样文章!你们为什么不立刻采取措施?”
    “难道我们纳税人养你们这些政客,就是为了让你们进行抗议和谴责的吗?”
    “无能!无耻!无用!胆小鬼!饭桶!”
    “为什么不和中国直接开战?”
    “克利夫兰滚下台!民主党滚下台!”
    伴随着怒涛般的骂声,是无数雨点般的鸡蛋、西红柿、口水、吐沫、烂泥巴...猝不及防的戴伊被顿时砸得一身臭鸡蛋,狼狈不堪的他只得在怒骂声中抱头鼠窜、落荒而逃。
    这种群体性的愤怒情绪立刻被一些别有用心的野心家和组织进行利用。一些对外扩张分子和政党组织抓住这个机会,在美国民众的怒火上继续火上浇油,到处举行集会并在报纸上发表赤裸裸的煽动性文章,狂热地为战争进行宣传:
    “为死难的美国人报仇!”
    “美国人的鲜血不会白流的!中国人必须为之付出代价!我们要和中国决一死战!”
    “把夏威夷群岛从中华帝国的魔掌里解放出来!”
    “解救夏威夷人民!解救居住在夏威夷的美国人!”
    美国总统格罗弗·克利夫兰是南北战争结束后的第一个民主党总统,此时眼看老对手被美国民众给骂得狗血淋头,美国共和党自然乘机上蹿下跳地落井下石。大批民主党政客和议员纷纷攻讦民主党政府的无能,“作为政府,没有起到保护本国国民的责任”,同时猛烈弹劾克利夫兰总统的不作为、对外软弱的政策,抨击克利夫兰总统的“孤立主义政策”(不对外扩张)是赤裸裸的对外妥协政策。这些排山倒海般的政治风浪顿时把克利夫兰总统搞得焦头烂额。
    随后,在共和党某些组织的精心安排下,白宫广场前出现了大批“流亡的夏威夷王国王室成员”,集体向美国政府请愿,控诉中华帝国强行吞并夏威夷王国的罪恶以及中国殖民当局在夏威夷王国进行的黑暗而残暴的统治。这些流亡成员声泪俱下地告诉美国人民,夏威夷被中华帝国武力霸占后,全体夏威夷人民顿时生活在水深火热中,中国殖民当局对夏威夷实施了令人发指的暴政,“将原本与世无争的夏威夷变成了充满腥风血雨和死亡恐怖的炼狱”,中国占领军在夏威夷修建了大量军事基地,把夏威夷变成了中国以后入侵美洲的军事基地,同时还在当地进行了敲骨吸髓的剥削和压榨。夏威夷人民此时过着暗无天日的生活,望眼欲穿地等待着“自由、民主”的美国去解放夏威夷王国。
    这些近乎危言耸听的宣传更加让美国再次掀起了一番排华风暴,要求美国政府和中国开战、解放夏威夷、解救夏威夷人民和居住在夏威夷的美国籍人民的呼声也越来越高。另外,像3k党之类的奉行种族主义、白人至上主义的组织机构也乘机发难,点燃美国人和在美华人之间的矛盾导火索。大批3k党成员和被煽动起来的白人主义者公然打砸华人的住宅和商店,殴打甚至杀害华人,要求“黄皮猴子滚出美国”,高呼“杀死这些野蛮无知的黄种人”、“世界属于文明高贵的白种人”等口号。北美华人华侨联盟等华侨组织立刻针锋相对地进行反击,给华人华侨分发武器。这种社会性的大规模的风气氛围立刻在各种有意或者无意的催化剂的作用下愈演愈烈,逐渐形成了一发不可收拾的趋势。整个美国立刻笼罩在一片要求政府和中国开战以及驱逐迫害华侨的风暴潮流里。中华帝国和美国的外交关系顿时降到了冰点。
    陈天伟很快便接到了来自帝国本土的回复和命令。圣武皇帝的回答也很直接:这件事明显是被挑拨起的,美国高层内的野心分子也乘机推波助澜,煽动反华浪潮,同时妄图借此机会出兵夏威夷。政治外交上的事情交给帝国政府,第13师全体唯一要做的就是做好战斗准备。
    陈天伟合上电报,看着副师长刘阳,一种期待已久的激情涌上了两人的胸口:终于要打仗了,夏威夷和第13师终于要迎来战火考研了。
    尽管克利夫兰总统并不赞成和中国开战,但国会则已经吧他推到了风口浪尖上。
    8月25日,经过国会投票表决,美国政府正式宣布:为了保护在夏威夷境内居住的美国籍公民的人身和财产安全,美国海军将出动军舰开入夏威夷海域,保护美国籍侨民。
    中华帝国政府在第一时间便对美国政府的要求给予了严词拒绝:夏威夷王国是中华帝国的藩属国,享受中华帝国的保护,因此任何第三国的武装力量开入夏威夷王国境内,等同于直接入侵中国本土,中华帝国将用最大力量来抵御他国力量对本国的入侵。
    8月28日,美国政府对中华帝国发出最后通牒,要求中国方面在9月1日之前就中国皇后号爆炸事件以及发生在夏威夷境内的一系列美国籍居民被残害的案件向美国政府进行正式公开的道歉,并惩办犯罪的凶手,将中国军队在夏威夷王国驻军的高级军官撤职,赔偿美国方面的所有损失,同时允许美军进驻夏威夷,和中方共同管理夏威夷。
    当天,新任的美军太平洋舰队司令乔治·杜威中将率领舰队从美国本土驶向夏威夷。
    中美两国顿时剑拔弩张,战争一触即发。
    与此同时,中日战争和中俄战争也如火如荼。黑龙江战场和蒙古战场上,俄军损失惨重,帝国军凯歌高奏、战果累累,战事发展得还是很让人乐观的。在帝国军总参谋部的命令下,驻守西北地区和新疆的帝国军第三集团军悄悄出动,向中亚和西伯利亚的某个连接地区扑去。如果这个“釜底抽薪”计划取得成功,那么帝国对俄国的战争就可以一锤定音。
    但帝国军在对日战场上却遭到了一场严重的损失。
    8月25日黄昏,帝国军第五集团军和第八集团军的两部精锐经过浴血奋战,终于攻克了长野城,在日军的飞驒山脉防线上撕裂开一道口子。这意味着在后面的战斗中,只要帝国军把整个裂缝给继续扩大,那么帝国军的主力部队就可以源源不断地通过飞驒山脉,直扑关东山地,最终夺取东京。
    另外还有一件事值得高兴,日军第十师团师团长伏见宫贞爱亲王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万念俱灰,带着整个师团向帝国军投降了。
    获知这个消息后,吴俊垒和聂士成欣喜若狂。因为这件事一下子开启了好几个先河,首先就是终于有日军开始投降了,而且一下子就是一个师团进行投降,并且师团长的分量可不轻,这个伏见宫贞爱亲王不但是货真价实的日本中将,还是日本皇族成员,是日本皇族伏见宫邦家亲王的第14代王子。连日本皇族都带着部队投降了,这不得不让将领们兴奋异常,因为这说明日本人的抵抗意志正在崩溃,在宣传上的意义不可不谓重大。
    当先头部队第13军和第16军军容威武雄壮地开进满目疮痍的长野城内时,日军第十师团师团长伏见宫贞爱亲王亲自带着一干旅团长、联队长站在城市外迎接帝国军,第十师团残余的八千多士兵也都缴械,武器堆积如山地放在一起,手无寸铁的日军士兵在道路两侧排成了两条长龙,长野城十多万日本百姓也都拖儿带女、扶老携幼地一起诚惶诚恐地跪拜在道路两边。瑟瑟发抖的人群用复杂的眼神看着这支耀武扬威踏在自己祖国国土上的异国军队。
    吴俊垒和聂士成骑着矫健如龙的高头大马,意气风发地驰骋到长野城外的日军投降地点。吴俊垒盛气凌人地用马鞭指着伏见宫贞爱亲王:“你就是师团长?”
    年近四旬的中将亲王恭顺地向两位帝国上将垂头鞠躬,并毕恭毕敬地递上自己的指挥刀:“本人是日本帝国陆军第十师团师团长,特向大中华帝国军队投降。”跟随他身后的一干日军高级军官也都顺从地低头并举起军刀。
    吴俊垒、聂士成等人心花怒放,这种迫使敌人屈膝求和的感觉确实让每一个军人都能深深为之陶醉。吴俊垒也不下马,接过伏见宫贞爱亲王的指挥刀,然后容光焕发地高高举起,放声大喊道:“弟兄们,帝国万岁!”
    “万岁!万岁!万岁!”城外集结着准备入城的帝国军士兵们一起爆发出山呼海啸般的口号声,场面气吞山河。
    “好!”吴俊垒拉过马头,神采奕奕地喊道,“弟兄们,入城!”
    “上将阁下!”伏见宫贞爱亲王突然走上来,显得悲苦不忍地道,“第十师团已经投降了,长野城的日本百姓也都已经投降了,还希望中华帝国的大军发挥中华大国的博爱礼仪胸怀,不要虐杀俘虏,不要羞辱城内的百姓。拜托上将军了!”说完,伏见宫贞爱亲王再次深深鞠躬,整个人一副老态龙钟。
    吴俊垒仰天大笑:“帝国大军是来拯救日本百姓的,我们是不会做出有损军人荣誉的事情的,你们放心好了!”他回头一招手,“入城休息!”
    第十师团虽然投降了,但第七、第八、第九师团等日军仍然在长野以东地区活动并不时和帝国军的搜索部队爆发小规模战斗。由于在地形上不熟悉,因此帝国军也暂时不和日军纠缠,加上此时天色已黑,因此筋疲力尽的士兵们源源不断地涌入长野进行修整。
    长野县位于日本关东地区和关西地区之间,是日本非常发达的农林业地区,周围崇山峻岭延绵不绝,植被覆盖率极高,到处都是参天大树,因此城内的房屋基本都是用木头做成的。长野县的气候属于内陆气候,此时又是流金铄石的八月份,因此全城气候比较干燥。入城的部队主要是当初担任主攻的第37师、第47师、第48师,由于一路翻山越岭且激战不断,士兵们都疲惫不堪。入城后,纷纷以班为单位地进入日本平民家里,五个人休息,五个人警戒,轮流值班,为明天的战斗养精蓄锐。所有的日军战俘都被关押在几个大型建筑内。
    长野县当地的日本官员也心惊胆战地过来“劳军”,一个个点头哈腰、满脸堆笑地奉上了长野县特有的水果菜蔬,以及荞麦面、野泽菜、马刺肉、芒果等美酒肉食。为了防止这支异国大军把长野县给夷为平地,因此全城的日本居民纷纷杀牛宰羊、杀鸡宰鹅,做成饭食犒劳帝国军士兵。顿时,全城肉香一片,饥肠辘辘的士兵们也不客气,纷纷风卷残云、狼吞虎咽,在日本人的恭顺里,士兵们住在日本式的木屋里,看着日本的风景,啃着日本的饭团和料理。
    高级军官们也聚在一起开怀畅饮、谈笑风生,喝着日本的清酒,吃着长野县的马刺肉。当然了,将领们都不习惯日本人的跪坐,临时弄来一些凳子。除此之外,还有一件比较头疼的事情,那就是长野县的日本官员还奉献上了很多年轻的日本女子以伺候帝国军的军官们。
    军官们都年轻气盛,在异地作战又确实憋得不轻,再加上喝了不少酒,因此个个都忍不住蠢蠢欲动,但迫于军纪而不敢胡来。黎玛、雷万勇、徐祯等军官们纷纷去请示吴俊垒和聂士成:要不要接受这些日本人的“礼物”?
    黎玛、雷万勇、徐祯等人脸上的表情是来请示的,但其实都已经心急如火,就等着长官下达同意的命令了。聂士成蹙眉不语,吴俊垒则一拍大腿:“为啥不要?既然他们主动把女人送上门,我们要是还扭扭捏捏地拒绝,那还是男人嘛?弟兄们现在出生入死,有今天没明天,还不抓紧时间,那等什么?再说了,我们是征服者,本来就是来睡日本女人的。行了,都别给老子客气!别给咱们中国男人丢脸就行!”
    兴高采烈的军官们欢声雷动,一起大呼“司令万岁”,然后纷纷偎红倚翠。
    军官们走后,吴俊垒对聂士成笑嘻嘻道:“怎么了?老聂,要不要也给你来一个?”
    聂士成苦笑:“你好歹也是集团军司令,怎么也这么放浪形骸?”
    吴俊垒满不在乎:“什么叫放浪形骸?我只不过是让弟兄们享受到作为征服者应该拥有的权益罢了!难道我们累死累活打下日本,就是为了和日本人秋毫无犯?想要彻底征服日本,就必须要同化掉日本,而同化过程中一个必不可少的措施,那就是强行通婚。我们这也算是为了帝国征服日本的伟业而做出贡献嘛!弟兄们也有需求,日本人主动把老婆和女儿送上门,我们要是还学柳下惠,那简直是丢人了!说不定小日本还在背后说我们不行呢!”他哈哈大笑。
    聂士成摇摇头:“不谈这个了。老吴,我总觉得今天第十师团投降得有点太顺利。”
    吴俊垒呷了一口清酒,又往嘴里塞了一筷子寿司:“何出此言?”
    聂士成神色凝重:“我总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感觉...感觉日本人似乎在悄悄密谋着什么。虽然他们的师团长也投降了,但我从那些日本军官的眼中看到了很奇特的目光,除了恭顺外,甚至还有一种怨毒、仇恨,以及一丝古怪的嘲讽。他们似乎在嘲笑我们。”
    吴俊垒笑道:“老聂,你想多啦!长野已经被我们占领了,里面还有十多万投降日军和日本老百姓作为人质,小鬼子能打什么主意?好了,不谈这个,来,干一杯!”
    入夜后,长野开始刮起了夏季经常有了熏风。
    凌晨一点,吴俊垒被殷啸天给叫醒。殷啸天慌慌张张:“司令,着火了!”
    吴俊垒脑子昏昏沉沉的:“什么着火了?”
    “长野城以东边缘城区突然起火了!”
    “是不是士兵们生火做饭不小心失火?”吴俊垒醉意烟消云散,感到有点不对劲。
    “司令,您最好亲自出来看看!”殷啸天满头大汗。
    吴俊垒急匆匆地奔出房间,外面的空气不是正常的凉爽,反而夹杂着一股股热浪。半边天空一片通红,只见长野城的东部城区陡然间火光冲天,大片大片的民房在熊熊燃烧着,风壮火势、火助风威,冲天的烈火直顺着呼啸的熏风正不断地向全城蔓延席卷而来。滔天的火龙夹杂着滚烫炙热的热浪铺天盖地犹如绝提洪水般席卷满了整个长野。一些着火地方的部队已经被惊醒了,叫喊声一片,顿时陷入了大混乱。
    吴俊垒喝下去的酒都变成了冷汗冒出来,他意识到一个可怕的阴谋:日军在纵火焚烧城市,要把这座城市和入城的几万帝国军一起烧为灰烬。他既难以置信,又暴跳如雷:“不可能!城内还有这么多的战俘和日本平民,日本人怎么会放火?他们难道也不管自己同胞的死活?”
    聂士成也浑身大汗地跑过来:“城外的日军正在放火!快让部队撤退!”
    长野城内的日本人的住宅基本都是木头做的,加上此时天干物燥,大火立刻一发不可收拾,全城人声鼎沸、一片混乱。吴俊垒心头一冷,他急匆匆地跑到关押伏见宫贞爱亲王的地方,然后杀气腾腾地破门而入。
    由于伏见宫贞爱亲王是个高级俘虏,以后准备留有大用,因此关押他的地方也是一户很不错的庭院。亲王此时一脸平静地坐在院子里,望着越来越红亮的天空。吴俊垒怒不可遏地走上前,凶神恶煞地逼问道:“你们是故意投降的,故意麻痹我们的,是不是?”
    伏见宫贞爱亲王一开始身上的惶恐恭顺之色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嘲讽。他轻蔑地看着吴俊垒,冷笑道:“怎么?你们真的以为大和民族是这么好征服的?长野只是第一个而已!以后日本的每一座城市都将是你们的坟墓!”他望着火烧云般通红的天空,几乎是意气风发地仰天大笑。
    吴俊垒勃然大怒:“你们简直就是一群疯子!长野城里,还有你投降的八千士兵!还有十多万日本平民!你们难道要把他们也一起烧死吗?”
    伏见宫贞爱亲王用一种怜悯的眼神看着吴俊垒:“中国猪,你们永远也不会明白的,这就是大和民族的民族魂!与其被征服,我们宁愿死!为了达到保家卫国的胜利,即便死一千万平民,那也是值得的!区区的人命,和国家独立比起来,又算的了什么呢?”
    吴俊垒两眼喷火:“丧心病狂的东西!”说完扣动扳机,将伏见宫贞爱亲王射杀。
    望着已经席卷半个城市的大火,吴俊垒叹息一声,心如刀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