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部落中最强的分支,好像就是拓跋一脉……
琳琅的头又开始疼了,西边?胡人?这下她可怎么逃啊?
“妹妹可是身子不是?”恩和见琳琅面色不好,出口询问道。
琳琅无力的道:“恩和姐姐能否帮我个忙?”
“什么?”
“姐姐行行好,将我了解了吧!”
“啊?”恩和疑惑。
“要让我到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而且还是被劫来的。虽然不知拓跋仪那厮对我是什么打算,可我定然也落不下好处的。与其受尽折磨去了,还不如姐姐现在给我个痛快!”说不定她这一去,便可以灵魂穿回现代。
“噗~”恩和笑出,宽慰道:“琳琅妹妹莫怕。虽然仪儿行为处事怪异,但我敢保证仪儿绝不会害妹妹身首异处的?”
“拓跋仪是恩和姐姐小叔子,姐姐自然是帮着他的!”琳琅有些不买账。
“姐姐愿发誓,倘若仪儿当真对妹妹有杀心,我定权力护妹妹周全,倘若……”恩和说了一半便顿住,声音也渐渐沉下去
“恩和姐姐怎么了?”
恩和哂笑:“我还发什么誓!如今我的性命都在被人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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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到了驿站,拓跋仪来到琳琅的马车前,想要将琳琅搀扶下来。确被琳琅回了记刀眼,琳琅手臂缠上恩和:“我岂敢劳烦公子?”
恩和看着琳琅那气鼓鼓的小模样,淡笑:“我来扶妹妹就好,你先去定房好了!”
拓跋仪本是出自好心,却被琳琅无视心中气节,瞪了琳琅一眼而后,便去店里订房。
琳琅将半个身子靠在恩和的身上:“姐姐,这药当真对身体无害吗?为何我觉得头晕眼花的,还有些恶心……”
恩和搀扶着琳琅走得仔细缓慢:“妹妹放心,次药是拓跋氏的独门配制,绝对与人体无害。等晚些,我让仪儿将解药给妹妹!”
“他啊!难……”对于解药一时,琳琅觉得拓跋仪不到部落是绝对不会给的,所以,并不抱任何希望。
“妹妹日后与仪儿接触便会知晓他的脾性,他虽面上如此,可心里还是挺热的。尤其是入了他心得人儿,那当真是疼的紧的!”恩和拍了拍琳琅的手,温和道。
客栈内拓跋仪已经坐在了靠窗的桌旁。
“定好了?”恩和扶着琳琅坐下。
“嗯,两间房,我就住你们隔壁一间!”拓跋仪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茶叶是他自己带的,上好的大红袍。抿了一口,醇香饶舌,化解了一路疲惫。
小二不多时便将饭菜上齐。
琳琅咬了一口饼子,觉得很是难咬。便盛了一碗汤,将饼子掰成小块泡着吃,经过浸泡的饼子软绵好咬很多。
恩和看着琳琅的吃饭很是奇特,便也学着琳琅的样子吃:“妹妹这法子是怎么学的?这饼子经过汤的浸泡兹进了汤的浓汁,味道要比干吃好上很多。”
琳琅将口中的一口汤饼咽下:“我的肠胃不大好,不宜吃过硬的东西。”
“当真娇气!”正在喝酒的拓跋仪突然插嘴。
“你……”
“仪儿要对姑娘温柔些才好,你老是冷着脸当心把人家吓跑了!”恩和当中劝道。如果说这拓跋仪喜欢琳琅吧,可为何还是老冷着脸。但若不喜欢,那为何还要将人家姑娘弄到身边?
恩和微微摇头,她当真是猜不透这小叔子的心思。
“老板来间上房!”
“唉,这位客官不好意思,我们这里的上房刚刚被那位公子定了两间,已经没有了!”老板满脸歉意的笑。
其中一位公子向着老板示意的地方看去,双眼转了转,来到了拓跋仪的桌前:“方才听得老板说公子定了两间房?”
“正是!”拓跋仪平淡说道。
“哦!我与仆人赶路辛苦,可否分一间给我与仆人?”那公子笑着道。
拓跋仪顿住手中夹菜的姿势,抬眼晲了一眼那人:“为何?我与你并无交集,而且,分你一间的话,你让我三人怎的住?”
那公子被驳了面子,渐渐收了面上的笑意。看了下桌上用餐的三人,最后停留在了琳琅面上,眸子变了变。道了一声:“打扰了!”便带着仆人走了。
拓跋仪将一粒花生米放入口中:“你们天蜀人,都这般自来熟?明明不识,却厚着脸皮来要去分房?可笑!”
琳琅白了拓跋仪一眼,冷冷道:“你们胡人是不是也都如你一般?见人就劫?”
“咳~”恩和被口中的茶水呛到了,这两个人,简直是冤家啊冤家,几乎每句话都在对掐。
晚间,琳琅简单的梳洗后便躺在了床的内。一天的奔波琳琅早已疲惫,只是一会儿功夫就进入梦乡。
就在她熟睡的时候,突然闻到了一股很奇异的香味。琳琅邹然将闭着的眸子睁开,想推醒一旁的恩和,却发现恩和依然陷入昏迷。
原本紧闭的窗门被推开,一道蓝色的身影闪入了漆黑的屋中。
“我们又见面了,当真缘分啊!”
是夜。
郊外的小路上,琳琅被如放麻袋一般头朝下倒插葱似的放在马背上。嗖嗖的冷风从挂过,吹得琳琅的脸直疼。
马跑的飞快,琳琅只觉得自己的胃此刻正在翻江倒海,好像下一刻就要破口而出:佛祖啊,苍天啊,你这是闹的哪一出啊?被拓跋仪劫持,我还没消化过来呢,这下倒好,又被劫持了!您老这是耍着我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