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们也别说了,赶紧收拾好离开,要不然等下圣子来了,万一被他传染上什么不干净的病怎么办?”
“嗯嗯,好,我们快点。”
很快,两女孩收拾完就离开了。
辛路一个人坐在床上,她试图逃跑,可是她的手被反绑在床头的柱子上,跑不掉啊。
方才她听她们说什么冲喜,看着顶着头上的红布难道是红盖头?
不会吧?
这还不是关键,关键是那个什么‘圣子’的还有传染病,长得跟鬼一样。
小熙啊小熙,你到底要把我传到什么地方来了?
就在辛路无比苦逼的时候,推门的声音再次响起。
来了吗?是那个什么圣子的?
辛路紧张的朝着地上看去,很快男人的脚便出现在她的视线中。
“别,别过来!”辛路大叫一声,随即便见男人向后退了一步。
这么好说话?
辛路用力的挣脱着手上的绳索,男人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须臾后,辛路的手腕被绳索磨得蹭破了皮,大爷的这也绑的太紧了吧?
辛路无力的将头搭在床头上,这时男人的脚步动了。
“叫你别过来!”辛路再次大喊一声,男人的脚步立刻顿住。
看到这一幕,辛路舒了口浊气。
然后这口气还没有舒完,男人又上前,然后来到她身边坐下。
辛路那叫一个吓啊……
更吓人的还在后面,男人伸出手摸上她的手。
“别碰我!要不然我咬舌自尽。”辛路也只是随便说说吓唬他,她才不能死呢。
男人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我,帮你解开。”
嗯?辛路愣了愣,不再出声对他大吼大叫。
很快手上的绳索便被结了开来,辛路一把掀开头上的红盖头,连忙去解脚上的绳索。
解开绳索的第一件事就是跑,然而因为绑的时间长了,脚上发麻,刚跑出一步就朝着地上倒去。
身边的男人眼疾手快,抚上她的胳膊,这才不至于她摔在地上。
辛路突然想起那两个女孩说的话,那个圣子很有可能有传染病,想到这,辛路大惊,用力的甩开男人,接着赶忙就往外跑。
跑到门口的时候发现情况有些不对,转过身朝着男人看去。只见一个戴着面纱的男人趴在床头急喘着粗气,似乎一副随时要死的模样。
不会是被她刚刚推的吧?
怎么说刚才他也拉了她一把,而且还替她解开绳索,她方才那么对他是不是有些过分。
“呼——呼——”男人捂着胸口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微眯的眼睛雾蒙蒙的一片。露出的光洁额头渗出密密麻麻的细汗。
“嗯嗯……”辛路清了清嗓子,朝前走了一步,“喂,你没事吧?”
男人听到辛路的话,虚弱的睁开眸子朝着辛路看去,似乎是许久没有看到人了,两眼一瞬不瞬的盯着辛路。
“喂,你说句话,你要是没事我就走了。”辛路说。
这么快就走了?男人蹙了蹙眉头,他好不容易盼到有人来陪他说说话,这么快她就要走。
男人摇了摇头,“没、没事。”
呼——呼——继续急喘着粗气。
看到男人这个样子,辛路更是不好意思离开了。他本人也没有错,只是生了病而已。
思及此,辛路又朝着男人挪去一两步,虽然良心有些谴责,但传染病什么的她也怕啊。
就在辛路这么想着的时候,男人突然两眼一闭倒在了地上,昏迷不醒。
我去!不会是死了吧?
辛路探头朝着男人看去,一分钟过去了,两分钟过去了……
算了,传染病就传染病吧,她豁出去了。
辛路走过去,将男人扶到床上,替他盖好被子。
“喂喂,你醒醒,快醒醒。”辛路摇晃着男人喊道。
男人微微睁开了眼睛,在看到眼前的人儿时,眼睛微微一亮。
“太好了,没死就好。”辛路拍了拍胸口。
“药——呼——药在——”男人伸出手朝着一边的柜子里指去。
辛路明白过来,赶忙打开柜子,找到一个木匣子,里面装着一个白色的瓷瓶。
“吃几颗?”
“两颗。”男人回。
“哦。”辛路倒出两粒药丸,又去桌边倒了杯水。
男人试图自己爬起来,可是尝试半天也起不来。
看到这,辛路将药和水放到一边,将男人扶起并把枕头靠在男人的身后。
“你,你不怕我?”男人疑惑的看着辛路问道。
她当然怕了,“先把药吃了吧。”辛路说。
男人点了点头,伸手却解脸上的面纱。
辛路有些不敢看,刚刚那两个女孩说,圣子面如罗刹,貌丑无盐……
万一——
不等辛路‘万一’完,男人脸上的面纱已经摘了下来,在看到那张俊美无俦的脸时,辛路长大的嘴巴足够容下一个鸡蛋。
墨白……
男人在看到辛路脸上的震惊时,立刻垂下了头,神情闪烁,眼中似有雾光,“我,是不是很丑?我吓到你了?”
丑?这也叫丑?辛路先是被男人的脸震撼到,现在又听他说这样的话,更是惊得合不拢嘴。
还有,打死她也没想到这个男人竟然和墨白长得一模一样。
“呼——呼——”男人再次急喘起粗气来。
“药,你赶紧把药吃了。”辛路给男人递来药和水。
男人服下药后,状态稍许好了些。
之后的时间里,男人一直盯着辛路看,好像怎么也看不够似的。
“你,怎么这么看着我?”辛路摸了摸自己的脸,说起来她还不知道现在这张脸是什么样子呢。
仔细摸了摸,好像和她的脸没什么区别。
就在辛路这么想着的时候,男人的声音响起。
“你长得好看。”
呃——辛路顿时脸上一红,她还从来没有听墨白说过这样的话。
“好奇怪?你的脸红了。”男人好奇的伸出手,朝着辛路的脸摸去。
下一秒,辛路一把抓上男人的手腕,这个人虽然和墨白长得很像,但却不是墨白。只是长得像,气质和其他的地方一点儿也不一样。
她怎么能让其他的男人随随便便的碰她呢……
“嘶——”男人被辛路抓的疼了,发出一声倒抽冷气的声音。
看到男人痛苦的样子,辛路吓得连忙放开了男人的手,然后在看到他手上的淤青时,愣了好半天。
好弱,怎么跟个女人似的?
男人捂着自己的手腕,像个犯错了的孩子一样看着辛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