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84年4月、多美星域、艾玛帝都星、达姆?图尔撒德、爱格伯特公爵府
“你偷听了多久!”白羽一拉开门,就发现一个仆人服饰的人正趴在大门口偷听,由于白羽急着去品尝那些难得一见的美食,径直跑到大厅门口拉开大门,而且脚下都是厚厚的地毯,门外偷听的人根本就没有察觉,顿时吓得呆住了。
白羽可没客气,左手拽着他的前襟一把拉进了武器陈列厅,右手顺势一拳打在他的肚子上,然后左手一拧,脚下一绊,把人重重的摔倒了地上,接着飞快的探头看了看门外,确定有其他人,就关上了大门,一脚踏在那名侍者的胸口:“说吧,听到了多少?”
其实,无论地上这名被白羽踩得,有出气没进气的侍者听到了多少,白羽都没打算让他活着,朗基努斯枪确实太危险了。
爱格伯特大公爵立刻上前,看了地上的侍者一眼:“你是怎么混进来的?”
索菲娅一听吓了一跳,爱格伯特大公爵的府邸她是常来,非常了解,这是后堂,没有人能随便进来,索菲娅立刻让露依莎去门外看着,以防有其他人接近。
“不是你的人?”白羽问道,说着还用脚后跟在侍者的胸腹隔膜附近蹍动着,并且把身体的重量慢慢加到脚上,地上的侍者顿时眼睛都凸出来了,大张着嘴巴就是出不了声音,这些损招都是在五色舰队的时候学的。
爱格伯特大公爵摇摇头:“公爵府一共615名仆人,我全都认识,这个人我从没见过。”
“有意思。”白羽松开脚下的压力,以便让他开口:“姓名。”
仆人缓过一口气,恶狠狠的瞪着白羽,白羽突然想起了什么,突然用靴跟跺在他嘴上,并且接连跺了好几下,然后使劲掰开他的嘴,寻找着什么,最后尴尬的说:“呃,我猜错了。”
爱格伯特大公爵立刻露出赞许的笑容,他对索菲娅说:“你的骑士真是太棒了,我差点忘了这些家伙会藏毒自尽。”
索菲娅看着侍者满口的烂牙和鲜血,苦笑了一下,没有说话,前不久进攻庄园的人都是这么死的,结果一点线索都没有留下来。
爱格伯特大公爵轻声问白羽:“能不能问出这家伙是谁派来的?”
白羽想了想,故意笑着问:“尸体好处理吗?”
爱格伯特大公爵立刻点点头:“没问题。”
白羽从不远处的武器架上抽出一把短剑,她看了一眼索菲娅:“呃,有点血腥,你是不是……”
索菲娅立刻抱着她母亲的短剑出去了,连头都没回,露依莎也是。
白羽看着地上这名一言不发的仆人,露出邪恶的笑容说:“血袭者你听说过吧?”
仆人略微一愣,立刻瞪大了眼睛,两腿蹬着地毯,使劲向后面挪动身体,白羽笑着点点头,心里想:‘看来老姐的组织在艾玛名声也不小。’
白羽拽着仆人的双脚把他拖回到自己面前,用膝盖压着他的肚子,脱下手套,故意露出假肢,还恐吓一般活动了一下,然后双手握着短剑,刀刃冲下,高高举起,一脸的庄严,声音低沉的说道:“鲜血与永生同在,光明与毁灭共存……”
“我说!!!”仆人声嘶力竭的喊道:“我说……”
爱格伯特大公爵踢了他一脚:“谁派你来的?”
“麦……麦伦大公爵!”仆人呼吸急促的大声说道,白羽听着他满嘴漏风的话,差点笑场。
爱格伯特大公爵哼了一声:“你怎么混进来的?”
“公爵让我跟着你们,看看你们在干什么,还有查清楚这位银发的女骑士到底是谁!”仆人刚说完又挨了一脚,爱格伯特大公爵不满的说道:“我是问你怎么混进来的?”
“是你的仆人给我准备的衣服,他叫雷哲!”仆人恐惧的看着白羽正用刀尖在他胸口划着血袭者的七芒星,还一副非常痴迷的样子。
爱格伯特大公爵点点头:“好了,我没什么问题了,白羽,你随便吧。”
仆人一听立刻猛力推开白羽,爬到爱格伯特大公爵身边,抱着他的大腿说:“求求您放了我吧……”
白羽和爱格伯特大公爵都吓了一跳,还以为他是垂死挣扎,结果来了这么一出,白羽看着爱格伯特大公爵,故意说道:“公爵大人,您可是把他赏给我了,血祭一旦开始,就不能停止,否则神可是不满意的。”
“不!不!公爵大人,放过我吧,我愿意当您的奴隶……”仆人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喊道。
爱格伯特大公爵不解的看着白羽,白羽偷偷向他眨了眨眼睛,心里顿时明白过来,他一脚把那名仆人踢开:“我留你有什么用,我又不缺奴隶!”
白羽一听立刻拽住仆人的衣领向后拖:“来,让我们完成血祭吧!这是你的荣幸!”
“不不不,只要您放过我,我可以为您打探麦伦公爵的消息,求您了,求您了,求您了……”仆人已经吓的尿了裤子,裤裆湿了一片,白羽差点乐出声来:‘什么都没说呢,自己就要当卧底,真好。’
白羽故意骗他说:“公爵大人,不能信任他,这种人一旦放掉,我们潜伏在麦伦公爵身边的人,就会有危险,不差他一个人打探消息,还是给我吧。”
“不,我是近侍,我是麦伦公爵的贴身近侍,我比其他人有用得多!求您了……”仆人一听有戏,马上再次死死抱住公爵的大腿,高声说道。
爱格伯特大公爵笑着对白羽说:“您看……”
白羽故意很生气的闷哼了一声:“随便你,我会派人时刻盯着他,如果他说了什么不该说的,我就把他心脏装进盘子奉献给利维坦,另外,给我四十九个奴隶,你打断了血祭,要补偿我。”
爱格伯特大公爵非常配合:“这没问题。”
白羽一看没她什么事了,就装作很生气的摔门出去了,门口的露依莎一脸惊恐的看着她,索菲娅微笑的小声说:“如果不知道你姐姐的事,我真的会以为你是个血袭者。”
白羽耸耸肩,笑着把玩着手里的短剑,露依莎恍然大悟,她捂着嘴笑了起来,没过多久,爱格伯特大公爵就带着那名仆人走出来,那名仆人一看白羽还握着短剑,站在门口,吓得差点坐到地上,他靠着墙壁,一步一步的向旁边挪动,身体尽可能的远离白羽,白羽看着他的丑态,故意抬起下巴,眯起眼睛,用右手的金属假肢,在自己胸口点了点,那仆人立刻连滚带爬的跑掉了。
爱格伯特大公爵看着白羽,大笑着鼓起掌来:“精彩,真是精彩,不费吹灰之力,就让我多了名眼线。”
白羽把短剑递还给公爵,然后摆摆手说:“能不能看住,我可管不了。”
爱格伯特大公爵笑着摇摇头:“没事,会有人盯住他的。”
“还真有啊。”奥拉笑了起来,本来白羽就是吓唬那名仆人,别一回去就反水,没想到爱格伯特大公爵,还真有人安插在麦伦公爵的身边。
众人向主厅走去,白羽感兴趣的问道:“这个麦伦,为什么总跟咱们过不去?”
爱格伯特叹了口气:“说来话长,这个麦伦是康德皇帝的舅舅,听说他帮助皇帝秘密成立了一个监察部门,专门盯着大贵族的一举一动,特别是我们这些皇族,以防我们谋反。”
“这样啊,那让他盯着好了,反正你们又没有谋反篡位的想法。”白羽说着偷偷看了索菲娅一眼,索菲娅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话是这么说,可是他到处散布眼线,抓我们的把柄,就是想敲诈勒索,为自己敛财,最近更是离谱,竟然学会造谣了,虽然情况不严重,但如果不敲打一下他,谁都不好过。”爱格伯特大公爵摇摇头说。
索菲娅哼了一声:“何止这些。”
爱格伯特大公爵楞了一下:“你还知道些什么?”
白羽没好气的说:“他可是坏事做绝……”接着,就把露依莎的事情和他贪污的事说了一遍,爱格伯特大公爵听完直摇头:“帝国迟早会毁在这种人手里。”
说完,众人就来到大厅,很多贵族争相向索菲娅公主和爱格伯特大公爵致意,突然,一副手套摔在地上,白羽看着地上的手套,这是一名贵族扔过来的,众人都愣住了,纷纷退在一旁,爱格伯特大公爵瞪着那名体型瘦削的贵族,怒斥道:“麦伦,你想干什么?”
白羽一听,立刻火大,这货就是麦伦公爵,扁他!可是手里没家伙,刀叉碟子又离得太远,索菲娅的短剑暂时交给了其他仆人保存,白羽看了一眼脚下,立刻上前,捡起地上的手套,快步上前,抡圆了狠狠地抽在麦伦公爵的脸上,手套是皮革的,这一下把麦伦公爵抽的原地转了一圈,周围的贵族立刻发出一阵夸张的惊呼,白羽看着愣住的麦伦和他身后嘴肿的像小香肠的仆人,挑衅的笑着,谁知麦伦捂着脸,指着白羽叫道:“好好好……”说完就转身走掉了。
白羽顿时被搞得莫名其妙,奥拉叹了口气说道:“你拿什么抽他不好,非得捡地上那只手套?这下麻烦大了。”
爱格伯特大公爵拍拍手,开始安抚客人,索菲娅和露依莎表情怪异的看着白羽,傻愣愣的没说话,白羽发现周围的贵族虽然散去,但都若有若无的在偷看她,诧异的问:“怎么了?”
索菲娅突然捂着嘴笑了起来:“你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
“懂什么?”白羽茫然的问。
索菲娅叹了口气:“你刚刚代表我,接受了麦伦公爵的决斗挑战,而且还是生死决斗。”
“啊?!”白羽瞪大眼睛:“到底怎么回事?”
露依莎尴尬的说:“麦伦把手套扔在地上,就是决斗邀请,你捡起来,就是同意了……”
“最经典的是你把手套抽到了他的脸上,这叫‘打脸’,意味着不死不休,而且不接受任何人的调解。”有人从一旁说道。
白羽一回头,立刻苦笑了起来,说话的人竟然是许久不见的法兰子爵,白羽皱着眉头问:“你不是去……”
法兰立刻做了个禁声的手势,然后对着索菲娅公主,行礼道:“公主殿下,臣回来了。”
索菲娅高兴的点点头,挥挥手让他起来:“法兰卿安然无恙,我就放心了。”
“臣惶恐。”法兰低头恭敬的说道。
白羽小声问:“法兰,你不是跑到……去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法兰子爵点点头说:“是公主殿下召我回来的。”
索菲娅笑着说:“没错,现在清洗早就结束了,我们需要一个代言人来联系其他贵族,你、我和露依莎都不方便出面,所以我就让参孙把他叫回来了,毕竟是吉尔伯特家的家臣,要比外人放心得多。”
“我怎么不知道?”白羽奇怪的问。
露依莎奇怪的问:“昨天早上的事,不过你还在蒙头大睡,怎么?奥拉没跟你说?”
奥拉不好意思的说:“那个……我……忘了。”
白羽立刻翻了个白眼,她知道奥拉绝不会瞒着她,人工智能进化程度太高,竟然也开始有人的毛病了,这种情况也不是第一次了,除了健忘、有时候奥拉还会出现走神的毛病,有一次白羽喊了她半天,奥拉才有反应,她竟然解释说自己在‘打瞌睡’。
“好了,先不管这些,那个决斗到底是怎么回事?”白羽问道。
“三场两胜,第一场是火枪,第二场是用长剑,第三场是徒手,既然是生死决斗,那就没有其他的规矩了,杀死对方就行了。”法兰说道。
白羽皱了皱眉头:“火枪?那种填装火药的老式武器?还是滑膛枪!”
众人点点头,露依莎笑着说:“这个交给我就行了。”
“等下,不是我跟麦伦决斗吗?”白羽迷糊了。
索菲娅叹了口气:“看来有必要先给你扫下盲了。”
法兰子爵立刻说道:“殿下英明。”
白羽立刻鄙视道:“马屁精。”
法兰没有丝毫的不好意思,反而冲白羽得意的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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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结束后,索菲娅等人都来到了爱格伯特大公爵府邸的一处花园,虽然天色已晚,可是众人觉得有必要立刻对白羽进行集训,连奥拉的机械手臂也被运来帮忙,露依莎和法兰子爵亲自做示范,只见两个人背靠背站在一起,左右手各握着一支火药手枪,不过手枪里只填装了火药,没有填装弹丸,毕竟只是演示,没必要玩命,奥拉模拟射击结果,而爱格伯特大公爵负责裁判,他开始从一数到十,每数一个数,露依莎和法兰就各自向前迈一步,渐渐地,两个人已经背对着对手离了一大段距离,并且都站着没动,爱格伯特大公爵也数到了最后一个数字:“十!”
只见露依莎和法兰两个人突然转过身,抄起火枪向对方开火,四声密集的枪响过后,整个花园都充满了白色的硝烟和呛人的火药味,这时候奥拉说道:“法兰子爵一枪未中,露依莎子爵分别击中法兰子爵的鼻梁和心脏正中,露依莎子爵胜。”
爱格伯特公爵惊奇的看着奥拉的机械手臂,赞叹道:“这个人工智能真是太神奇了。”说完就要伸手去触碰奥拉的机械手臂。
奥拉的机械手立刻离的爱格伯特大公爵远远地:“嘿嘿,只许看,不许碰,男女有别,保持距离!”
白羽嘲笑道:“法兰子爵,你也算是军人,竟然一枪都没有打中?”
法兰倒是没有一丝的不好意思,他重新填装好一只手枪,不过这次填装了弹丸,把它递给白羽:“你试一下就知道了。”
白羽接过手枪,瞄着不远处,临时设立的靶子,开了一枪,硝烟散尽,白羽惊讶的发现自己竟然没有打中,不仅如此,弹着点离靶子远的离谱。
奥拉笑着说:“后坐力很强的,而且这个距离你要计算弹道,这可不是激光手枪。”
白羽撇撇嘴,无奈的把手枪还给法兰子爵,法兰接过手枪,一边清理枪膛一边说:“第一场就像是刚才这样,第二场是用长剑,当然,长剑的规格是有要求的,如果这两场不能决出胜负,那就要比第三场,徒手格斗,三场比赛不限定谁上场,由于一边是麦伦公爵,一边是公主殿下,所以都会派代理人。”
白羽不满地说:“就是说玩了半天,麦伦一定会躲在后面看热闹?”
法兰点点头:“是的,你是公主殿下的骑士,你同意决斗,就表示公主殿下同意,而你必须上场,至少要参加一场决斗。”
露依莎兴奋地说:“第一场肯定是我了。”
奥拉笑着说:“那是,这个笨蛋十天半个月都没法掌握火药武器。”
白羽无奈的叹了口气,奥拉说的一点都没错,白羽想了想:“那我参加后两场吧。”
法兰严肃的摇摇头:“不行,决斗是采用三场两胜制,如果前两场有一场打和甚至败落,就会有第三场,三场决斗之间没有休息时间,而长剑和徒手都非常消耗体力,恐怕你吃不消,况且……”
白羽立刻明白了法兰的意思,三场决斗都是要玩命的,第一场还好说,双方都没打中就算是打和,就算被打中,只要没有伤及要害,一般是出不了人命的,后二场不同,输了就是死路一条,白羽皱着眉头问:“那第三场谁参加?”
索菲娅身份不准许,更不用说战斗力是零,法兰子爵……嗯,还是笑笑算了。
“这不要紧,我雇佣一个决斗士就是了。”爱格伯特大公爵说。
白羽愣住了:“决斗士?还有专职干这行的?”
“有,很常见。”爱格伯特大公爵腆着大肚子很轻松的说。
法兰子爵也点点头:“贵族之间经常决斗,只不过很少会有人‘打脸’,一般情况,不会出人命,反而出了人命会很丢人,手枪和长剑都是以击中手腕、肩膀、脚踝或者打落武器判定输赢。”
“闲的蛋疼……”白羽撇撇嘴说道。
法兰子爵摇摇头:“本来以公主殿下和爱格伯特大公爵的身份,象征性的走个过场就行了,谁想到你捡起手套就‘打脸’,这下好了,谁都不能找人调停。”
白羽问:“为什么?”
法兰子爵笑着说:“你代表公主殿下同意决斗,并要求生死决斗,公主殿下自然不能出尔反尔,找人调停,这样不但威望受到影响,甚至还能危及公主殿下的爵位,麦伦则不同,他就是想找,也没贵族敢出面,‘打脸’这种方式非常少见,意思很明确,谁出来调停,都不会接受,反而会把调停人优先卷入决斗中,同样也是生死决斗,我不认为哪个贵族会找这个麻烦,毕竟是拼人命。”
“不是花钱雇人就行了吗?”白羽想当然的说。
奥拉淡淡的说:“我刚查了下行价,普通决斗所需的决斗士价格并不高,根据决斗士的个人水平和名声,价格从一场几万到几百万仙不等,可是生死决斗,起价就是一千万,比如我们要雇佣决斗士参加第三场,如果前两场打赢了,第三场的费用也要照付。”
白羽吓了一跳,随后笑着说:“也就是说,麦伦也要花钱喽?”
爱格伯特大公爵想了想:“他手底下倒是养了几个决斗士,不过应该不会参加这种性质的决斗,嗯,他还是会花钱雇人决斗,不过对他来说倒是无所谓,这家伙最近利用职权从其他家族捞的可不少。”
白羽叹了口气:“要是能干掉他多好……”
奥拉突然冷笑起来:“你想吗?”
索菲娅吓了一跳,她不知道奥拉打什么鬼主意,连忙岔开话题说:“这样吧,我们还是雇人参加前两场决斗吧,白羽必须参加,那就参加第三场,这样更保险一点。”
谁知露依莎第一个不愿意:“公主殿下,还是让我参加第一场吧,我没问题的。”
奥拉也说:“露依莎的反应速度比艾玛最著名的决斗士都快,肯定没问题,至于白羽……”
白羽立刻不示弱的说:“我参加第二场,我可不想躲在后面。”
法兰突然问道:“对了,白羽,你的长剑用的怎么样?”
话音一落,众人都看向白羽,谁也不知道白羽的剑术如何,奥拉顿时笑出声来:“她就会三招:横劈、猛刺、乱砍,你觉得呢?”
众人一听顿时倒吸一口凉气,这个白羽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我现学!不行吗?”白羽红着脸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