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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七章 调查
    “那你怎么不说她……算了……我不坐了……”
    林乐乐刚指向我,就看到我的细腰窄胯的,再看看自己,确实壮了一点儿,好吧,其实是两圈,她也就说不出什么话了。
    随月生斜眼睨她,意思好像是“自己有自知之明就好”。
    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觉得随月生明明自带冷场气质,但是偏偏每次林乐乐都能暖回来。
    见我笑了,林乐乐也觉的轻松了些,心情没有上午刚知道消息的时候那么烦闷了,于是三个人就在偌大空旷的酒店运动馆里闹了起来。
    其实主要还是林乐乐一个人在闹。
    说着说着我就说到了创可贴。
    林乐乐很惊讶问我在哪儿见到的,我说在淑芬的客栈里,但是林乐乐不知道谁是淑芬,想了想我就说是在南伊沟的客栈里。
    提起南伊沟,林乐乐突然想起她之前在网上做旅游攻略时候看到一个关于南伊沟的传说。
    但是眼下她却想不起来了,就去翻手机,结果随月生却开口讲了起来。
    很久很久以前,一位英俊的门巴族青年上山采药,从喜马拉雅山南麓,翻山越岭来到了南伊沟。
    他惊讶于南伊沟的美丽,更迷恋于沟中漫山遍野的仙草灵药,竟乐而忘返。
    还是晚秋,一场暴风雪就不期而至,大雪漫天飞舞,一阵阵的哀鸣从不远处的雪地里传来,他寻声涉雪而去,看见一只五彩羽毛的鸟正扑腾着翅膀,痛苦地吟叫。
    他小心翼翼地捧起快冻僵的彩鸟,解开衣襟,将彩鸟揣进怀里。
    他的体温,他的仁爱,使得依偎在他胸前的彩鸟渐渐恢复了知觉。
    当太阳放出了光芒时,他轻轻地将彩鸟放飞。
    彩鸟在他的头顶盘旋了几下,依依不舍地飞向远方。
    看着鸟儿远去的身影,他怅然若失,转过一个山坳,跟一个美丽端庄的姑娘含笑相迎。
    其实这个姑娘,就是那被他救了姓名的鸟儿。
    两人一见倾心,互定终身。
    他们的子女一代又一代地生活在这个与世隔绝的沟谷里,自给自足,悠然自得。
    年复一年,便逐渐形成了自己独特的民族。
    “南伊”,藏语意为仙境,南伊沟被誉为“地球上最高的绿色秘境”,可是,知道这条沟,走进这条沟的人却屈指可数。
    我上次也只是到了客栈并没有真正进去南伊沟。
    那里还没有被开发过,还保持着它最原始的样子。
    我可以想象得到,能孕育美丽传说的地方,风景自然诱人,处处充盈着魅力和美丽的诱惑。
    我的思绪被成功带偏,又出了一身的汗,洗完澡之后整个人都轻松了很多。
    随月生不像林少棠,什么都顺着我依着我,他只挑最合适的东西给我,不会问我想吃什么喝什么,直接就替我要了一碗米粥、一份土豆菜,和两串羊肉串。
    林少棠回来的时候已经晚上十一点多了。
    风尘仆仆的,眉头紧皱,一进屋就脱掉了那沾满冷气的褂子,问随月生:“幺儿呢?”
    “睡了。”
    “睡着了?”
    “嗯,今天跑了半下午,吃完饭坚持了没多大会儿就睡着了。”
    随月生合上书,放到茶几上:“怎么样了?”
    空气寂静了一两秒,林少棠走过去坐在他侧面,随月生鼻子动了动,闻到一股很浓重的烟味,看样子林少棠该是抽了很多烟。
    “m的!”
    他低低怒骂了一声:“今天差点儿被那小子带偏!”
    随月生看着他,淡淡道:“白痴。”
    他也不反驳,摸了摸侧包似乎又想掏烟,但是紧接着就反应过来,手蜷了回来,随月生适时地剥开一块牛奶糖递过去。
    浓郁的奶味儿在嘴里化开,林少棠顿时就想起了含着我的唇的味道,一阵心猿意马。
    他简单跟随月生说了一下,季少一倒是聪明,中午几句话就让林少棠把重点抓错了,本来重点想要知道的金屹清的死因一下子成了他对自己的谴责,导致他稀里糊涂半天都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只是一昧的自责以及不安,还要想着应该怎么去安慰我。
    好在随月生听到他说这件事儿就觉得不对,提醒了他一句,他才反应过来立马去找了一趟淑芬。
    他已经做好跟淑芬打一架的准备了,结果淑芬嬉皮笑脸地跟他打哈哈,还说什么他做了一个ps的傻瓜版,送给我当礼物,保证我只要认字就能变成ps大神。
    他看了熊焰一眼,那熊一样的男人还在跟熊凑在一起。
    也不知道淑芬怎么会喜欢这种人,但是这会儿也没那么难理解了,而且眼下他也没工夫去闲操这些心。
    他简单跟淑芬说了一下现在的情况,话间淑芬就把金屹清的就诊记录查遍了,立马就发现了破绽。
    他的确有抑郁症的就诊记录,却没有任何拿药的记录。
    但是系统上没有任何漏洞可找,要不是熊焰之前有一套实时监控系统,能让他调出原始记录,他还真发现不了金屹清的就诊记录被篡改过,而且所有bug都被抹得干干净净。
    淑芬这才正视这件事儿,连他都说对方下了血本,连他的眼都能骗过去。
    林少棠听到他这句话就觉得事情一下子变得不简单了,问他到底怎么回事儿。
    淑芬调出两份档案,一份是两天前的档案,金屹清的就诊记录上还没有关于抑郁症的检查记录,但是两天前晚上十一点半左右,他的就诊记录就突然多出了这么个记录,是一个月前的,正好就是被攻击的那个时间段。
    但是如果不是熊焰这个设备,淑芬根本查不出来这个记录是这两天才登上的。
    能瞒过他眼睛的人不多,全世界也不超过五个人,国内的,只有那一个。
    他认识这个人,一个电话打过去就确定了,她确实是篡改过这份记录,要不是价钱高,她才不会干这种小事儿,淑芬问她还干什么了,她毫无职业道德的又给抖落出好几件。
    比如说,删除一个平民百姓购买冰箱的购物记录,以及一个普通学生购买药物的记录,除此之外就没了。
    连买家是谁她都毫不遮掩地告诉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