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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5章 你小子是哪里来的勇气……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苏夜说,“大家同事一场,你们就放我一条生路呗!”
    “没办法,我们也是奉命行事。跟我们回去你还有个全尸,只要是血月来了……”
    曼陀铃的话还未说完,苏夜打断了她:“我跟那小子很熟的,到时候他肯定也会放我一条生路。”
    乐小天怔住了,好奇地问:“他一个斗篷戴了一万多年了,从来没露过真容,跟任何人都不热你是怎么跟他混熟的?”
    “你想知道吗?”苏夜说,“找个小酒馆,聊个两块钱的如何?”
    “好啊!”乐小天欣然答应。
    “好你个大头鬼啊!”曼陀铃一拳击在他的脑壳上,“你特么就知道喝酒聊天,正事还没办呢!先把这只夜猫子活捉了再说。”
    乐小天揉着脑袋,像个小媳妇一样嘀咕:“太残暴了。”
    曼陀铃的长鞭如毒蛇一样卷向苏夜。
    可怜的苏夜硬生生挨了一鞭子,羽毛华丽丽地漫天飞舞。
    眼看她即将落地,一道金光闪过,金牡鹿载着江鹤如飞而过,接住了苏夜。
    “你怎么才来呀!”苏夜幽怨地看着他。
    “对不起,我来迟了。”江鹤穿着白色梦衣,温柔地捧着她,“你还好吗?”
    “掉了一大撮羽毛,好个鬼呀!”苏夜委屈地嚷嚷。
    江鹤问:“要我替你报仇吗?”
    “你……你打得过他们吗?他们三个人。”苏夜说。
    “不过是三只乌鸦而已。”金牡鹿载着江鹤落在了教堂的屋顶上。
    三只乌鸦也分别飞上了屋顶。
    “轰隆!”雷声敲击着城市,闪电切割着夜空。
    豆大的雨点砸落下来。
    “小子,你要以一敌三吗?”冷秋彻问。
    “如果要战,就别这么多废话,一起上吧!”江鹤说。
    “哼,你小子是哪里来的勇气敢跟我们这样讲话?”曼陀铃问。
    “行了,别废话了,我最讨厌淋雨了,把他让给我吧。”乐小天举起弓弩,“我先射他个透心凉。”
    箭矢射向江鹤。
    江鹤避开了箭矢,他打开了封魇札。
    无数张纸页从里面飞出,宛若雪片。
    纸页奔着三只乌鸦而去。
    三只乌鸦挥舞兵器,将攻来的纸页尽数击落。
    江鹤的眼睛闪耀着冷酷的光芒,似乎很欣赏三只乌鸦手忙脚乱的样子。
    稍不留神,乐小天被锋利的书页割伤了面颊,他吃惊不已:“这小子的力量怎么变强了?”
    纸页仍源源不断地从封魇札中飞出。
    江鹤只守不攻,三只乌鸦也拿他没办法。
    纸页纷纷落地。
    雨越来越大了。三只乌鸦狼狈地抬起头,发现江鹤已经不见了。
    江鹤回到了家,洗了个热水澡,换上睡衣。一手抱着三花猫,一手抱着苏夜。
    金牡鹿在落地窗前困成一团,闭目养神。
    “这次幸亏金牡鹿在啊!”江鹤说,“它要是不在,我可能真的把封魇札给撕了。”
    “你把普通的纸页夹在封魇札里,用以对付三只乌鸦,亏你想得出来!”苏夜梳理着自己的羽毛,想到自己的羽毛被曼陀铃给打掉了,不由得牙痒痒。
    “是金牡鹿的建议。”江鹤说,“否则几张普通的纸,根本对付不了三只乌鸦,每页纸上都有金牡鹿的灵力。”
    “那么,这次要谢谢它喽?”苏夜说。
    “不用谢,不用谢。”金牡鹿说,“大家相互帮忙而已。”
    窗外电闪雷鸣,不知有多少花在一夜风雨中落尽。
    “你说,三只乌鸦今晚会追过来吗?”江鹤忧心忡忡。
    “不用怕,先睡吧,等他们来了再说。”苏夜说,“反正就算他们来了,你也打不过。”
    “现在该说说你的问题了。”江鹤说,“为什么会在教堂?”
    苏夜瞪大了眼睛:“你不知道吗?是奚草和安慕两个人合谋绑架了我。我又不信上帝,闲着没事我来教堂干嘛?做祷告吗?”
    “难道你不会逃吗?翅膀是你的,腿也是你的,你那么讨厌奚草,可以不理她啊!”江鹤说。
    “她那么凶,我哪能不理她啊。你知道吗为了逼我拍视频,她竟然威胁要拔光我的羽毛,她……她简直比黑社会还要残忍霸道。”苏夜委屈的说,“我一只呆萌猫头鹰差点就被她xx了啊!”
    江鹤感觉头疼,他把苏夜放进枕边的鸟窝里:“好了,睡觉。”
    “那么晚安!”苏夜说。
    “晚安。”江鹤熄了灯。
    “喵呜。”三花猫团成了肉团。
    “晚安。”黑暗中金牡鹿犄角上的花朵散发着温柔的白色光芒。
    在清雅的香气中,江鹤和他的猫安然入睡。
    苏夜则一直大睁着眼睛,她感到无聊极了,索性飞到金牡鹿的犄角上跟它聊天。
    ……
    杏檀大学,奚草和安慕堵在江鹤上课的必经之路上。
    两个人都挂着黑眼圈,眼睛里布满血丝,脸色苍白,无精打采,乍一看去,活像两只僵尸。
    昨天晚上,他们几乎忙到天亮才回家。
    “自从停电,小猫头鹰就再也没出现。它会去哪儿?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才让原本呆萌可爱的小猫头鹰落荒而逃?”奚草问,风吹拂着她笔直的头发,她困倦地打了个哈欠。
    打哈欠是容易传染的,安慕也跟着打了个呵欠:“难不成,昨夜教堂里闹鬼?”
    奚草疲惫地冷笑:“你告诉我,什么样的鬼会在上帝的圣殿里胡闹?我想如果真有那样的鬼存在,它一定是急着下地狱。”
    安慕冲几个向他打招呼的迷妹迷弟报以微笑:“你说的很有道理。”
    “不行了,好困。”奚草抱着安慕的胳膊枕在他的肩头呼呼大睡。
    安慕受宠若惊:“睡吧,江鹤来了我叫你。江鹤姗姗来迟。
    “来了。”安慕叫醒了奚草。
    奚草立刻打了鸡血一样,她大步走上前,抱住胳膊挡住了江鹤的去路。
    “奚草学姐!”江鹤向她打招呼。
    “昨天我偷了你的猫头鹰!”奚草开门见山的说,“现在我想知道,小猫头鹰有没有回到你身边?”
    江鹤问:“如果她没有回到我身边,你是要再赔我一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