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片唇相贴得小心翼翼,她屏住呼吸,矜持地一动不动,感受着他干燥的唇纹,嗅着他好闻的气息,便已满足。
“又调皮了?”
黑暗中突然响起极为低沉的男性嗓音。
宣墨大脑一轰,脸颊爆红地要起来。
后脑却被他温热的大手一把扣住,将吻加深。
“唔……”
宣墨条件反射地挣了两下,偷吻人家被发现了,有点难为情,唇畔间隙里是他涩·涩低哑的嗓音,“我现在没什么力气,若你想闹,可以挣开。”
推在他胸膛上的小手一下子顿住了,闻听彼此呼吸的几秒静默里,脸红将身子往他胸膛慢慢贴了过去。
男人唇角满足扬起弧度,舌头在她粉香四溢的唇上扫了一圈,以最温柔的力度撬开她的小嘴……
男人的一条手臂,轻搂上她的小腰,逐渐热烫的掌心贴着她衣服,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擦着。
她身体上一股子柔软沁香,这软在他的手心,胸前,香在他的鼻息,口里,不禁就贪婪起来。
身体血液翻滚时秦峥呼吸变沉,急促带喘,唇上的动作不免加重,桃·色暧·昧的声音在这静谧的空间里甚是靡靡。
宣墨脸红得发烫,小手下他的胸膛里扑通扑通搏动的声音快得让她害怕,“你,你没事吧?”
男人皱眉喘了一口,放开了她,汗津津的大手却攥住她的小手,手背搁在眼睛上,有点痛苦的样子。
这样甜蜜缷绵的热吻,叫他有点不能自拔。
宣墨手背上全是他掌心里的汗,心惊地抬起另一只手去触摸他的额头,果然也是遍布汗珠,小脸顿时失了颜色,视线从情潮里一瞬恢复清明,“秦峥,你是不是胃又难受了?”
秦峥艰难舔了下薄唇,嗓音沙哑得厉害,“是难受,但不是胃。”
一个浓郁激·情的长吻后,全身血液沸腾,秦峥清晰的感受着身体里骨头酥酥的感觉,唇齿间她的留香。
他嗓音沙沙哑哑地隐晦表达,不想她根本没懂,反而闻言小腿一抬霍地下了地,打开灯,接着一脸紧张地掀开了被子,视线在他胸腹间来回,十分焦急的神情,“那你哪里难受?胆囊?肠道?还是别的什么地方?”
“……”
他抿唇看着她,至此可以肯定,这世上有人比他情商更低。
宣墨情商不低,只是关心则乱,见他不出声,她急的红了眼,“你倒是说话啊,对不起,我真不知道你对辣的反应这么严重,你等一下,我马上去叫医生。”
老子对你反应更严重。
在她转身时大手一把攥住她的小腕子,秦峥闭了下眼睛,低沉的嗓音里不难听出似笑非笑,“医生来了只怕你会难为情。”
“额?”
看一眼她大眼懵懂的表情,就知道她没听懂,心里叹一声闭了眼眸,抓着她的小手放到尚在生机勃勃中的某个位置,果然就听见“啊”的一声低叫。
宣墨烫到般手瞬时从他的大掌里抽出来,脸红到耳根。
好一会儿,宣墨脑袋才从震懵中回神,发现那人正微侧着脑袋,深黑视线焦灼在她颈下的位置。
她低头,才发现身上针织衫的v型领口,被自己窘迫抓着衣襟的手指扯的下移了不少,领口快低到胸·部了……
宣墨咬唇,抬手,默默覆盖住这男人的一双眼睛。
秦峥艰难地舔了下薄唇,男人粗重的呼吸每一下都喷出雄烈的男性荷尔蒙。
被她遮盖住眼睛的黑暗里,鼻息间仍旧萦绕着她身上的香气,脑海里是她丰盈玲珑的姣好曲线,还有那一抹他单手就可以盈盈一握的极细腰肢。
身体里那股子血气越是控制,平时聪明狡猾的小女人,此刻却偏偏一副懵懂不知的样子给他加油添火,然后又一副事不关己的无辜呆萌模样。
可他想了,尤其今晚她这样撩·人·媚·骨。
但是不行,时间地点气氛都不对,还有今晚他的身体状况,难保不会失了水准。
分居半月,不能给夫人带来“他不行”的印象,丢面子是小事,恐怕以后的姓福生活难以保障。
宣墨关了灯,黑暗里一张脸肆无忌惮地红着,遮他眼睛的那只手触到他额头上滚烫的汗珠。
“还好吗?”她轻轻地问,又害羞。
男人嗓音暗哑地嗯了一声,再无下文。
宣墨扭身抽了一张纸巾,小心地替他去擦额头上的汗珠,手腕上感受着他呼吸喷吐间的灼烫。
她无法体会他此时的感受,但直觉他应该是很难受的,不由得担心,担心他强烈感觉中对身体不好,以前在书上看到过有关这类的文章,好像说男人经常这样忍着……会忍出病。
而且他们已经分开一个月了……
也不知道这一个月里他忍过几次……
一边在心里痛骂自己无耻,一边纠结地在脑袋里想,如果用点别的方式,是不是也可以替他舒解?
可是小嘴张了又闭,她实在说不出口。
痛苦纠结的愣怔里,男人低哑询问出声,“在想什么?”
“在想怎么能让你出来……”蓦地咬住舌尖,整个人都僵住,她刚才到底顺口胡咧咧了什么啊!
黑暗中她听到男人的呼吸也是猛地一滞,接着便低低的笑出了声。
“不许笑,”宣墨听着男人那震荡着胸腔的笑声,窘迫的红了脸红了眼睛,“别笑了。”
笑声还在,连绵不断。
她气哭,“你还笑,你笑吧,我走,就算你忍出什么毛病来,看我还会不会管你。”
说着就要转身,小胳膊却被男人有力的大手准确攥住,秦峥心里荡漾得春潮四起,他怎么都没有想到他的小媳妇儿会这样全方面的“关心”他的身体,竟会想着去替他……
忍出毛病?这小脑袋里都装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不过既然她主动了,提前跟夫人讨点福利也不错。
“媳妇儿想帮忙?老公教你,不用来真的也行。”
手上稍微用力,将她扯到跟前,薄唇附上她的耳畔,他咬着她的耳朵低低诱哄着,说了一句什么。
宣墨脸立刻火烧,被他直白露·骨的话语蜇烫了耳朵,“你……你……我……唔!”
然而下一秒,唇被堵住,整个人被他,三两下就扯掉了她的衣裳,强势霸道,又那么狂野,哪有一丝的病容?
她吓傻,刚一挣扎,小屁股就啪地挨了他一巴掌,“再动就真做了你。”
“……”等等,不来真的,那脱她衣服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