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眉如刀剑,双眸如星辰,鼻梁似刀刻,薄唇紧呡。
这容颜,与楚浩没有半分差异。
陈以涯看着风狼露出的容颜,手掌不由得握紧,眼眸里露出杀机。
—
夜,越发的深沉,热闹的城市仿佛在摇篮里的婴儿,酣睡无声。
偌大的书房内,亮着一盏灯光,身穿休闲服饰的男子静静坐在书桌后,看着手里拿着的一个金色的怀表。
里面的时针已经不再走动,定格在九点九刻。左边是一张小小的圆形照片,里面是一个身穿旗袍的精致人儿。俊俏的五官,眉间仿佛有种淡淡展不开的忧愁。
秦北言伸手轻轻地抚摸着照片里的人儿,双唇微微蠕动,终没有发出声。
“叮铃铃”
桌面上的座机响起,秦北言眼眸微垂,伸手接了过来,“喂。”
电话另一头,沉默良久,久的让秦北言误以为这是骚扰电话。
“秦北言。”
就在秦北言准备挂掉时,电话里面响起一阵瘆人的男音。
秦北言眉头一皱,这个声音,他永远也忘不了。
“陈玉郎!”
电话另一头的陈玉郎,听到秦北言薄怒的声音,嘴角微勾。
“秦北言,你不是自认为很能的吗!
怎么会让人把小北从你的手中给劫走呢!”
陈玉郎语气中带着压抑的怒火。
秦北言眉头紧皱,看着照片里的人儿,嘴巴紧呡,“陈玉郎。你敢动小北一根毫毛,我绝饶不了你!”
陈玉郎噗嗤一声笑出了声,语气骤然严肃,“秦北言,你也太自以为是了吧!
你饶不了我?凭什么?!
就凭你这空口说白话吗!
别忘了,你已经不是少帅了,手下也没有兵了,你还有什么资格跟我在这儿狂傲!”
秦北言牙关紧咬,双手紧紧握成拳。
“还有。”陈玉郎停顿一下,继续说道,“我对小北的感情绝不比你少。
你饶不了我?我还饶不了你呢!”陈以涯怒吼道。
“你到底想怎么样!”秦北言咬紧牙关,按耐下心中的怒火。
“我要怎么样?呵!”陈以涯冷笑一声,“秦北言,你别忘了,八十年前你死在谁的手里。
既然我能让你死一回,也就能让你再死一回。”
“别废话!说!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放了小北!”秦北言愤怒道。
陈以涯轻轻转动着拇指上的红玉扳指,眼眸幽深,“我看秦氏很不爽。秦先生,你说怎么办呢。”
秦北言嘴巴紧呡,“好,我知道了,明天开始,a市再无秦氏。”
陈以涯嘴角微勾,“那就明天再说。”
陈以涯手一放,挂掉了电话,转动着拇指上的红玉扳指,嘴角微微一勾。
秦北言,不过过了多少年,你依旧是我的手下败将。
你又凭什么和我争小北。
“呵!”陈以涯冷冷地一笑,在漆黑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的瘆人。
秦北言看着手中怀表照片里的人儿,嘴巴紧呡。
“潇湘,八十年前我没有保护好你,八十年后的今天,就算舍了我这条命,也要将你安全地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