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儿姐,去不得,去不得!你若是一去,咱们这个顶撞当家主母的罪名可就大了!”
木元衣将木优鱼给按了回来,道:“现在府里都不待见咱二房人,你这一闹,怕是更不待见我们了!”
又道:“她是长辈,又是当家嫡夫人,她说了搬,这府中也无人敢说半个不字。”
二房没了嫡母,便就是没了话语权,任凭她孟夫人揉捏了。
木优鱼咽不下这口气,恨得咬牙切齿,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进进出出的人,将木水秋的嫁妆给搬得一点不剩了。
一会儿,大丫鬟一脸愤恨地来报道:“小姐,方才丰南王送了好些东西来,都被孟夫人给抬走了!”
木水秋听之,也无力反响了。
“太欺负人了!”木优鱼狠狠地骂了一声。
看看这房中几人,二房如今便剩下她们四个女儿了,怕是少不得受人欺凌。
木元衣看木水秋和木清歌抱坐一团哭,木优鱼又义愤填膺,命人去关了门,从腰带里拿了一叠清单出来:“你们也莫哭了,好在我一早便命人将清单誊抄了一份出来备着!有了清单,东西还是能要回来的!”
见那清单之上,罗列了一大长串,将所有嫁妆都列明了。
“有了这清单,嫁妆还是能找回来的,婚事还早,那媵妾之事还是有办法的!”木优鱼也镇定道。
反正在这府中也不受待见,不如姐妹四人一道去王府算了。
木清歌做了木水秋的媵妾,木元衣做自己的陪嫁媵妾。
木元衣精明强干,人也老实本分,只是媵妾,不一定得必须入男主人的房,让木元衣先过去,有看对眼的王府男眷,便撮合一对也是正好。
打定了主意之后,木优鱼赶紧回了自己的院中,命人将自己仓库里的东西都给清点一遍。
王家出事之前,王夫人正给自己预备嫁妆,仓库里不多不少还是有些东西的,加上这一年,木优鱼从各方挣来的看牙诊金,宫中主子赏的东西,皇帝赏的嫁妆,数目也是十分可观。
这都是自己的东西,绝对不能让那孟夫人染指了!
两日的时间,孟夫人才将木水秋的仓库给搬空了,木水秋那是有理也无处说,谁让她是没娘的女儿呢?
如今,老夫人不待见二房,都是避着不见,前院男人不插手内院妇女们的事儿,没娘的二房姑娘们便等着被人欺负了!
而且,木清安伤好复职时常不回来,木泽羽备考,木常荣也是一堆烦心事儿,又是孟夫人当家,他们也实在是管不着后宅的事情。
孟夫人搬空了木水秋的嫁妆,放在中公的仓库里,光是盘点就用了好几日的时间。
天气越是阴冷了,木优鱼天天缩在房中烤火,小鱼儿最近也不乱飞了,天天蹲木优鱼的肩膀上烤火。
木优鱼最近精神十分不好,坐在火炉前做着针线活便就开始打瞌睡了。
忽然木芽儿进来了:“小姐,孟夫人来了!”
木优鱼一惊,瞌睡也打不下去了,打起精神,道:“快请!”
孟夫人那是人还未曾进来,那环佩相撞之声便先进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