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优鱼又捏爪子和尾巴:“尾巴放下来,步子沉重点,狼走路都是没有声音的,你看你,走路还蹦跶,哪有狼这么走路!”
无辜的哈士奇被木优鱼一顿呵斥,蹦回了臭脸去,又是一脸高冷吓人。
“对,就这样,还记得上次被七爷吃的狼吧!你不好好做狼,那就是你的下场!”
为了让哈士奇的品种不被暴露,木优鱼也是操碎了心,亲自将它给送了回去,边走边教训。
七爷老远就看见狼在木优鱼面前绷着一张臭脸,那脸自己看了都怕,何况是木优鱼?
哈士奇看着木优鱼离去,便自己回了别苑,进门就被七爷抓住一顿呵斥。
“你个孽畜,爷跟你说的话,你忘到耳后了?”
哈士奇忙将臭脸一松,吐吐舌头,大脑袋蹭了蹭七爷的腰,七爷却没松脸,“少跟爷玩这套,以后少在木家丫头面前耍狠!”
木优鱼这边才将哈士奇给送了回去,七爷的老管家就过来,与木优鱼道,要她住在七爷的别苑去,直到给七爷正完牙。
住到七爷院里去?
木优鱼吓了一跳。
那岂不是羊入虎口了?
而且自己还接了其他几单生意,住进七爷院儿那可怎么做生意?
她走了,岂不是白白地把打拼来的家业送到别人手里吗?
而且,万一住进那院儿,七爷什么时候兽性大发,自己岂不是没个逃的?
木优鱼忙推辞道:“管家,我这儿还接了几单子生意,那几家老爷夫人每个月都带着小姐公子上门来复诊,我若是走了,岂不是失信于人?”
“且,我这身份,也不好往七爷的院里住。”
木优鱼委婉推辞了,老管家似乎知道她会推辞似的,道:“那我便收拾了东西让七爷住到府上吧!”
木优鱼受了惊吓,半天说不出话。
当天晚上,老管家就过来,正儿八经地交了两年的房租,租了客栈里最好的上等房,还出钱请走了上等房里的所有租客。
这般下来,上等房的那个院子,只住了两个人,一个邀月,一个七爷。
七爷的人将那院儿上上下下都打扫干净了,用具一律换新。
一整晚,七爷别苑到木家客栈的人流就没有停过。
客栈大部分客房都被定了,一律交了两年的房租,一下子住进二三十个边牧。
那动静,吓得邀月屁滚尿流,当晚就搬到了七爷的别苑里去了。
他可不想和七爷同一个屋檐之下,早晚被打死!
哈士奇欢快地去占了邀月原先住的那屋。
“七爷这是要准备长住?”木优鱼舌头都打架了。
老管家笑呵呵地道:“七爷的牙口重要,木姑娘您不愿意搬到别苑里去,只有委屈七爷上门了,姑娘便可随时伺候七爷正牙了。”
木优鱼看在那提前交的两年房租的份上,暂时接受了这个现实。
七爷一大家子住进来,也不交个名牌,木优鱼只记得他叫‘金鲤鱼’。
大家只管七爷叫‘七爷’,从来对他的身份和真名三缄其口,不透露半个字与木优鱼,木优鱼便一直在心里叫他金鲤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