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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6章 冲冠一怒
    我跨坐在席远帆腿上,手在他裤子里面撸了两把,手里的东西立马弹了弹,变得灼热和昂挺。 “席远帆,你想要这个,却又不只是这个!”我微微挪动身子,朝他腰侧靠了靠,一手握着昂挺,一条腿微抬,将自己里面的安全裤一点点褪下:“这个我可以给,但不能再多了!” 有些话平时不能讲,可醉酒后就能讲了啊! 就算再怎么样,态度得表明出来,不抗拒一下,他就当真以为我心甘情愿了,会越发不珍惜。 表达态度后,至少他心里会知道我不愿,会在其他方面有所表达。 男女之间,抛开情爱,其实也是一场场对弈! 酒果然是个好东西,上次秦碧空想借酒乱性没成,却让我有了借酒装疯的机会了。 但也得席远帆给我这个借酒撒疯的机会,其实他大可推开我,或是叫保安将我强行带走,可他没有,至少这点让我心里微微暖了一下。 可能是真的喝多了,我挪了几次都没有将安全裤脱下来,还几次身体不平衡倒在席远帆身上。 席远帆伸手扶着我的腰,脸上带着苦笑,伸手想帮我,我撑着身子起来一把拍开他的手:“放开,我自己来!” 原本的假戏,在酒劲上头,情绪放开后,慢慢变真。 我一手压着席远帆,一点点站了起来,将安全裤脱下,但这点动作依旧让我头昏眼花的倒在一边沙发上。 “你来!”我实在站不起来了,朝席远帆勾了勾手指。 头昏昏沉沉的记不得自己到底喝了多少,最后一杯水姐给倒得挺满啊,她这让我壮胆实在做得太过了。 席远帆似乎被气笑了,捏着手指将那条安全裤拎起来,塞进我包里:“我让许盼来接你。” “不要。”我瘫着没动,朝席远帆勾手道:“今天心情不好,你伺候我。” 席远帆裤子拉链都还没拉好,站着时,腰身正对着我脸,我可以清楚的看到,听到这话,他半敞开的拉链下面跳动了几下。 见他没动,我试着想站起来,迷糊的想着原本按计划,应当是我借酒主动如同蜘蛛一般缠上他的,怎么这会倒是我成了软脚虾了。 试了几次,我终究站了起来,复又一把将席远帆推倒,这次安全裤已然脱掉了,倒方便了许多,我拉开席远帆的裤子拉链,也顾不得自己是什么个情况,直接就坐了上去。 可惜不如人愿,或是我技术不行,或是席远帆的太大,我抬了几次腰都没有坐下去,但明明上次一下子就进去了的啊…… 席远帆这会脸色崩得铁青,咬牙看着我道:“这可是办公室。” “就是要在办公室。”我握着他的昂挺,耸着腰又试了几次。 来的路上,明天新闻的头版都想好了“新娱老总继车震后,又新增办公室play”,一边可以气死秦碧空,一边还可以增加自己知名度,更可以增加在新娱的话语权。 席远帆似乎失笑了,掐着我的腰,含糊不清的说了句什么,跟着紧握着我那只扶着我手,将下面撑开。 炙热顶着并未准备好的入口,让我微微不耐,这次席远帆却一反往常的急切,慢慢的研磨着,并不急着进入。 酒后的身体热得很,我立马就有了感觉,一把摁住席远帆,自己握着坐了下去。 内里被撑开,我自顾的左摇右摆,席远帆却低低闷吼,抱着我想翻身,我一把摁着他肩膀,声音带着酒后哑意:“说了,我来!” “你来,你来!”席远帆失笑摇头,干脆躺回沙发,伸手将我裙子解开:“你这酒怕是怎么也醒不了的,你不用刻意提醒,我知道的。” 脑中有着赫然闪过,我心中微微闪过惧意,但已然走到这一步,席远帆既然说知道,可我如若真的想装醉到底,他也没办法确认。 撑着他的胸膛,我自顾起伏摇摆,可终究酒后,没一会就腰酸腿软,力不从心,只得半趴在席远帆胸口,气喘嘘嘘的看着他。 “办公室,你自己说的。”席远帆低笑一声,就着我坐着的姿势一把将我抱起。 然后一步步朝办公桌走去,抬腿将我放在办公桌上:“这是必须要做到的地方吧?嗯?接下来呢?沙发做过了,老板椅?还是从玻璃窗那边朝下看,或是靠着文件柜,还是其他哪里?唐妃,你说还有哪?” 席远帆一下比一下重,我隐约听到水声传来,但身体因为吃力,不停的朝办公桌下掉,但席远帆紧压着我,怎么可能给我逃脱的机会。 做为老总,席总极为看重执行力,所以当办公桌上累了后,复又按着他说的地方开始挪动。 我这会酒醒了一半,身体极度的欢愉之中,猛然醒悟,一旦惹恼了席远帆,他在情事这方面就会无所顾忌。 可当我被他压在大厦那宽大的玻璃边上时,我只得求饶,但一出声我就又后悔了。 这个时候的求饶,只是增强他男性的征服感,越发的不可收拾。 果然我一出声,只感觉里面的小席总跳动了两下,温度似乎又升高了一下。 席老总更是将手从后背拉链伸了进去,将裙子从肩膀处扯落了下来,半露着胸口在玻璃窗上倒映着,若隐若现,下面是车水马龙,远处是蓝天白云。 虽然知道这样的高度不会被人看到,也知道这种玻璃从外面是看不到里面的,可我依旧感觉到惊心动魄。 这样的心理和生理上的双重刺激之下,我来得很快,可席远帆却似乎被憋坏了,或者说他也憋着一股怒气,不肯发泄出来。 搂着我果真又转战文件柜…… 等一圈下来,席远帆依旧不动如山,我只得低低求饶,借着酒色不停的掐着席远帆的后背,却更加刺他。 最后我只得捧着他不能的亲吻,他轻咬着我耳朵:“还装吗?” 我死咬着嘴不肯承认,他倒无所谓,抱着我转进办公室后面的房间,将我压进了浴室之中。 到最后,我下面开始生痛,席远帆明显感觉到下面发紧,伸手摸了一下,抱着我打开花洒,脱掉我的裙子,借着水的滋润快速的动了几下,然后猛的抽了出来。 白浊的液体流到地上,在水雾中带着腥膻的味道,却又快速的消失在水流之中。 我双腿发软,扶着墙只感觉哪都是酸的,下面更是痛得厉害。 “下次再装。”席远帆压着我,拿着花洒帮我冲洗着下面:“不过下次就不要在办公室了,换其他地方吧。” 装醉酒的我,只得无力的瞪了他一眼,表示听不懂,然后任由他帮我冲洗着。 洗完后,因为衣服都湿透了,我也没带备用衣服,更何况原本就是打着这主意来的,自然也就豁出去,披着件浴袍,就缩在席远帆床上冲着头发。 他只系着浴巾,就那样出去了,再进来的时候拿着一盒药,修长的手指沾了一点,朝我挑了挑下巴:“岔开腿。” 这会连澡都洗了,再装醉也没什么意思了,我自然的岔开腿,躺在床上,任由席远帆压过来,用手指将那清凉的药膏涂进去。 药是消炎的,所以极为清凉,肿胀的内里更能明显的感觉到席远帆的手指一点点挤入,将那清凉的药膏涂在里面。 “这么紧。”席远帆一条腿压着我,气息喷到我脸上:“第一次的时候得多痛啊?” 他或许本是无意,可这话一出,他那留在体内的手指却勾了勾,居然朝里面挺了挺,似乎失意的嗤笑了一声,然后快速的抽出手指,起身离开:“你睡一会,我让人去给你拿衣服了。” 体内的酒劲没有全消,刚才着实累了,可这会我却没有睡意,只感觉下面清凉的药,从下面一直凉到了心底。 第一次有多痛啊…… 席远帆关门的声音传来,微微的沉重。 我躺在床上,闭着眼,关于第一次,除了痛,似乎真的只剩痛了,身痛,心更痛。 比席远帆强行进入,发炎的那几天还痛。 手不由的捂紧了胸口,浴袍终究太过粗粝,我干脆脱了,光裸的在被子里缩成一团,却似乎感觉到那种痛意从四处传来,缩得再紧,依旧感觉到痛! 或许是痛得太久了,亦或是那压下去的酒劲又上来了,我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外面似乎传来了席远帆交待什么的声音,有人带着情绪反驳着,但席远帆冷冷的压了回去。 醉酒和情事双重的刺激下,我身体发着软,下面虽然还有点酸,却并没有火辣辣的痛意了。 我起身拉开衣柜,里面除了几身席远帆的工作服倒也没有女人的衣服,想来秦碧空住的那两年,席远帆还没有执掌新娱,或是席远帆并没有和秦碧空在办公室来过。 可他却清楚的点出了办公室玩的几个经典地方啊,席总似乎玩过? 随意扯了件衬衫披上,既然被圈了,就得有意识的朝好的方向走,职业素养让我无论做什么都得做好,有时我都佩服自己这种可笑的操守。 等我套好衣服,席远帆就推门进来了,看着我穿着他白衬衫的样子,居然十分流气的朝我吹了下口哨:“好像按设定应该是这样的,女人心中都有一个穿白衬衫的初恋,男人心中都有一个光着腿穿自己衬衫的女人。” 他说着,将一个袋子放在一边:“换好衣服,带你去吃晚饭,有些事情总该如你所愿。” “秦导似乎穿的是一条棉裙。”我接过袋子,居然是我放在他公寓的衣服,果然和席总合作,就是这么愉快。 我冲到他办公室,然后过了好大一会,让人去他公寓取我的衣服,这光是想想,就知道这两个地方都被我给攻占了。 席总知道我要的是名正言顺的“女朋友”,那种显示主权的,所以他给了我。 不过关于秦碧空的事情,他倒嗤笑了一声:“你睡了一下午,还没看新闻,我还有点事情要处理,换好衣服自己看看吧。” 他说得高深莫测,我心里却莫名的发慌。 等席远帆关上门,我连衣服都顾不得换,盘腿坐在床上就拿手机打开了新闻。 只见财经页面,全是席氏从秦氏抽资,不再控股秦氏,同时爆出秦氏内部亏空,并有偷税嫌疑的新闻。 而几个财经大v透出的内幕却是,席总那位和秦导开撕的女朋友,上午大闹新娱,下午席总立马召开紧急会议,将所有注入秦氏的资金紧急调回,并公布终止和秦氏所有合作。 所以…… 席远帆给秦氏最后一击,还让我背了锅! 他这是冲冠一怒为红颜,怪不得刚才说“如我所愿”,我这次太成功了,成功到让我自己都害怕! 和席远帆斗,到目前为止,我他妈的就从来没有赢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