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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7章 墨清玄和江鸾的番外(27)
    提到苒苒,李靳敛了愠怒,狭长的眸子里浮现出三分沉思,低缓的声音染了一丝回忆的情绪:
    “鸾儿出事不久,苒苒就走了,算起来,也已经四年了,她和鸾儿是那么好的姐妹,知道鸾儿活着,她也该回来了。”
    苒苒,是墨清玄龙凤胎的妹妹,叫墨清苒。
    和墨清玄,江鸾,都是同年同月同日生。
    她和墨清玄一样,遗传了他们妈妈楚欢的特殊基因,墨清玄有着一又透视眼,可以一眼诊断出许多病情。
    苒苒,则是有着隔空取物的本事,年幼无知时,喜欢秒脱帅哥的衣服。
    长大后,某些爱好,似乎依然没有改变,才会有了四年前的远走他乡……
    ==
    s市,某酒店,
    总统套房,奢华的大*******,正上演一场旖旎激.情……
    窗帘紧闭的室内光线柔,空气里寸寸暧.昧弥漫。
    许久后,一切平静下来。
    身子光.裸的李蕊晴柔柔地喊了声‘铭洋’,妩媚的眸子里满满的,全是深情爱意,她伸手去握住的手,石铭洋却突然起身下chuang,她手落了空,心,眸子里闪过一丝失落。
    “该回a市了!”
    石铭洋淡淡地丢下一句,光.裸着身子大步进了浴室,对于几分钟前还是负距离的李蕊晴没有丝毫的柔情和眷恋,对她,就像对其他女人一样,不过是为了发泄生理需求。
    看着他高大的背影走进浴室,李蕊晴眸子闪了闪,也跟着下chuang,对浴室里的石铭洋喊:
    “铭洋,我们一起洗。”
    话落,她光着脚几步小跑进浴室,花洒下,男人精昂性.感的身体全部暴露在她视线里,每一寸,都无可挑剔。
    她咽了口口水,柔声轻唤:“铭洋!”
    “过来!”
    石铭洋冲她招手,她朝他走过去,一双眼睛不看他的脸,却盯着他最重要的部位看。
    还没走到他面前,她手突然被石铭洋抓住。
    从浴室出来时,李蕊晴双腿都在发软,眉目间却满含春色,一脸被滋润后的妩媚。
    她一直觉得,爱是,做出来的。
    做了,不一定爱,但若是不做,她更没有机会。
    因此,当年石铭洋提出不会对她负责时,她一点也不伤心,这些年,他也不常找她,只是偶尔,和她做一次。
    昨晚,他发了一张自拍,她从他张自拍里嗅到了某种暧.昧的邀请,便连夜坐飞机赶来s市,清晨六点,敲开他酒店房间的门,他把她拉进屋里,两人便纠缠在了一起。
    从清晨六点,到九点,整整三个小时,两人才奋战结束。
    穿戴好,石铭洋叫人送来早餐,两人坐在一起用餐,李蕊晴撕了一块面包放进嘴里,好奇地说:
    “铭洋,我上飞机的时候看见江璐了,她居然半夜三更的一个人坐飞机来s市,你说奇不奇怪?”
    石铭洋眸光微动,平静地问:
    “你和她打过招呼了?”
    李蕊晴摇头,说:
    “没有,她没有看见我,她居然坐在经济舱,昨天下午出事后,墨清玄就消失了踪影,会不会,是墨清玄来了s市,江璐凌晨避开记者眼目来找她的?”
    石铭洋嘴角勾了勾,但笑不语地端起面前的牛奶喝了一口,放下杯子,才说:
    “不无可能。!”
    提到墨清玄,李蕊晴眸子闪了闪,探究地盯着石铭洋,问:
    “你真的要帮陈大发和陈二鹏告墨清玄吗?你要是真让墨清玄坐了牢,阿鸾会恨你的。”
    石铭洋眸色蓦地一冷,俊脸上泛起丝丝淡漠:
    “我又不是冤枉他,阿鸾是明整理的女子,不会因为墨清玄‘杀人’坐牢就怨恨我的,律师,凭的是证据!”
    见他脸色不好看,李蕊晴不敢再说下去,抿了抿唇,才又问:
    “难道墨清玄真的是误割了病人脑动脉,铭洋,你不是看过视频吗,你给我提点提点吧,这个案子由我负责,我现在却不知道从哪里下手,根本什么线索都没有嘛。”
    石铭洋狭长的眸子眯了眯,眸子深处一抹冷意转瞬即逝,快得让人无从捕捉,片刻后,他脸上又浮起一抹浅笑,爽快地答应:
    “好啊,只要你敢不俱上面的压力,偏向墨家,我定然助你早日破案。”
    李蕊晴有些受宠若惊地看着石铭洋,对上他含笑的眼眸,她心里一喜,连连道谢:
    “谢谢你,铭洋,我一定不会因为墨家的势力而偏向他们。”
    石铭洋勾了勾唇,淡淡地说:
    “赶紧吃吧,吃过早餐,我们一起回a市。”
    “好!”
    李蕊晴笑容灿烂而明媚,只要和他在一起,她就觉得开心。
    ====
    半山别墅
    和之前的悲伤难过成反比的,江璐心情好得很,这是四年来,她第一次和妈妈一起吃饭。
    白鸽对她很友善,还说她瘦,招呼她多吃点。
    当然,让她开心的,不仅是和妈妈一起吃饭,还因为,妈妈把她当成清玄哥的女朋友,早餐桌上,一个劲的让清玄哥要对她好。
    江鸾却觉得,这顿早餐,尴尬而漫长。
    虽然她不是第一次面对墨清玄和小璐在一起的场面,但依然无法适应。
    她暗自告诉自己,墨清玄就算之前和她有过婚约,但那也是以前的事,自从她四年前选择报仇,而不是回家的那一刻,他就不再属于她了。
    况且,小璐不能没有阿玄
    她做为姐姐,应该祝福小璐,祝福他们,为他们感到高兴。
    然而,不论如何的暗示,如何忽略心里的酸楚,都无法改变,心,像是被无数根细细的绳子绑在一起,无数只手在拉扯的疼痛感。
    看不见血,疼意,却尖锐得窜遍了四肢百骸,连呼吸,都带着痛。
    她面上还必须笑着,不能把心里的痛表现出来。
    江鸾真佩服墨清玄的演戏能力,他昨晚才对她又吻又摸,还差点把她吃干抹净,不过一.夜,又当着她的面,扮演江璐的好未婚夫,并且顺从白鸽的话,亲自给小璐剥了一个鸡蛋。
    “清玄哥,谢谢你。”
    “白姨说你瘦,你多吃点!”
    墨清玄眉宇含笑,温和而体贴。
    小璐眉梢眼角的幸福看在江鸾眼里,莫名的刺眼,她暗自吸了一口气,放下杯子,站起身说:
    “你们慢慢吃,我出去看看子骞和阿靳来了没有。”
    话落,不等他们开口就拉开椅子走出了餐厅……
    程子骞和李靳到别墅的时候,江鸾正蹲在别墅大门外,面前,放着保镖给她摘下来的白玉兰,有的含苞待放,有的花开正盛,芳香扑鼻。
    “鸾儿姐,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程子骞和李靳的车在别墅外停下,走到她面前,见她一手拿着针,一手拿着白玉兰,正一朵一朵地用针线串在一起,每两朵,串成一串。
    “等你们啊!”
    江鸾抬头看了眼程子骞和李靳,垂眸,串了手里的那朵玉兰,便站起身来,冲他们晃了晃自己串好的玉兰,眸光看向程子骞,关心地问:
    “你的手臂好了吗?”
    程子骞笑着点头,说已经好了。接过她分出来的一串玉兰,疑惑地问:
    “鸾儿姐,你不是喜欢串三朵的吗,怎么现在只串两朵了?”
    旁边,李靳也接过一串鸾儿串的玉兰,挂在指间晃荡,听见程子骞的话,他眸子深处一抹微光闪过,笑着说:
    “这叫两情相悦,三个人,便成三角恋了,有什么好的。”
    小时候,江鸾串白玉兰花,总裁把三朵串一起。
    江鸾横他一眼,熟练地把一串玉兰挂在自己左胸前的珍珠链上,转身就走:
    “走吧,阿玄和小璐在客厅里,你们要是没吃早餐,还可以蹭顿早餐吃。”
    “鸾儿姐,你这话说得晚了,我们早上来的时候,是想蹭早餐的,但被那个无情的家伙赶了出来。”
    程子骞对墨清玄很少有好脸色和好评价,谁让他不仅腹黑狡诈,还是他的情敌呢。
    江鸾淡淡一笑,不再说话。
    三人走进客厅时,白鸽已经由兰姨陪着上了楼,客厅沙发里,只有江璐和墨清玄。
    程子骞笑容灿烂地喊了一声‘小璐’,迈开双腿,大步朝沙发走去。
    江璐看见他们,眉眼间顿时绽放出明艳的笑,看着走过来的程子骞,指着对面的沙发让他坐。
    “小璐,你这么开心,是不是白姨认得你了?”
    程子骞被江璐的笑容恍了恍神,在她对面的沙发里坐下,不看她旁边的墨清玄,眸光灼灼地看着她。
    “我妈妈虽然不认得我,但我和她一起吃早餐了,妈妈还说我和清玄哥是金童玉女,郎才女貌呢。”
    程子骞的笑容就那样僵在了脸上,想说的话卡在喉咙里,抿起唇角,当场变了脸。
    江璐把他的表情看在眼里,转头和李靳打招呼。
    一旁,墨清玄眉宇清淡,似潭的深眸看向江鸾手里的玉兰串时,眸子眯了眯,朝她伸出手去,
    “给我一串。”
    “姐,也给我一串。”
    江璐起身,从江鸾手里拿过两串玉兰,笑嘻嘻地转过身对墨清玄说:
    “清玄哥,我帮你戴。”
    以前,他们夏天就喜欢把玉兰串在一起,戴在衣服扣子上,除汗,又芬香。
    “不用,我不戴。”
    她都还没有动作,墨清玄挺拔的身影已经从沙发里站了起来,对李靳和程子骞交代:
    “阿靳,子骞,你们把小璐安全送到家。我还有事,先走了。”
    话落,他看向江鸾,四目相对,他眸子里划过一抹深暗和隐怒,经过她身边,大步流星地出了客厅。
    “……”
    江璐想说什么,张了张嘴,又没有说出口,只是低头看了眼手里的玉兰,抬眼看向江鸾:
    “姐,你的玉兰怎么只串了两朵?”
    江鸾微微一笑,云淡风轻地说:
    “两朵正好,三朵太挤了!”
    见江璐疑惑地皱起眉,她无声地叹一口气,对李靳和程子骞道:
    “医院今天肯定很忙,你们也别耽误了,赶紧回去吧。”
    “嗯,好!”
    李靳察觉到江鸾的情绪变化,点点头,连坐都没坐一下,便喊着江璐和程子骞出发。
    “小璐!”
    他们走到门口,江鸾又喊住江璐,她转身,询问地看向江鸾:
    “姐,还有事吗?”
    江鸾眸子闪了闪,淡淡地说:
    “阿玄说,他的玉佩弄脏,给你拿去洗了,你要是洗好了,就让他戴着,不要再随意地取下来,他戴着玉佩可以辟邪,离了身,不好。”
    江璐脸色微微一变,盯着江鸾看了几秒,迟疑地问:
    “姐,你的意思是,昨天的事,和玉佩有关?”
    “那只是我的猜测,但也不排除这种可能。你记得把玉佩给他戴上就是了。”
    江鸾眯了眯眼,因为小璐脸上一闪而过的紧张和慌乱,听她这么说,她连声答:“好好,我回去马上让清玄哥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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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鸾并不希望像她想的一样,如果是人为,就一定能查出珠丝马迹,能还墨清玄一个清白。
    若真是‘鬼’附身,无法向公众交代。
    但是,尸检的结果出来,病人没有癫痫的任何症状。
    静安医院,成了a市人茶余饭后的全部话题,有人把上一次的病人跳楼也挖了出来,媒体把医院围得水泄不通。
    事故第三天,媒体报道,陈大发和陈二鹏,把墨清玄以及静安医院告到了法庭上,请的律师,是律师界的精英石铭洋。
    他除了律师的身份,还是警局特殊警官,一时间,他成了a市最红的人物,镜头前,他衬衣领带,身姿挺拔,眉宇间更是一副正义凛然,说一定为死者讨回公道。
    这话,听在一些人耳里,便等于暗示,陈其海的死,是墨清玄的失误,静安医院在推脱事故责任……
    院长办公室里,墨晋修和楚欢也犯了难,所有的证据都显示,病人是死在阿玄手术刀下,医院查了,可以确定,没人有机会动视频。
    “欢欢,一会儿见到陈大发和陈二鹏,你用超能力看看他们的心理活动,只要是阴谋,总会有蛛丝马迹,我就不信,谁可以做得天衣无缝。”
    墨晋修英俊的五官经过岁月沉淀,越发的线条刚毅,深睿的眸子里闪着冷冽的光,对方想要毁了他墨晋修的儿子,他岂能让其如愿。
    楚欢点头,这两天的来回奔波,她眉眼间有着难掩的倦意,但事情关系到她儿子的名声,她和墨晋修的想法是一样的,揪出那个想要陷害他们儿子的人。
    “刚才鸾儿打电话给我,说阿玄手术那天没有带玉佩,有可能是怨气重的鬼魂附身所致。”
    “鸾儿这样说?”
    墨晋修一怔,眉宇间泛起诧异,定定地看着楚欢。
    楚欢点头,沉吟道:
    “这事是有些难以置信,但也不是不可能,我先见了陈大发和陈二鹏,看看能不能从他们身上发现线索,要是能,最好,要是不能,再想其他的办法。”
    “嗯,只能这样了,你这两天来回奔波辛苦了,现在还早,你回家休息一下,还是在这里休息一会儿。”
    看着楚欢眉眼间的疲惫之色,墨晋修眼里浮起几分心疼,他和楚欢结婚二十多年,感情却依然浓烈。
    楚欢淡淡一笑,无所谓地说:
    “不用了,我去看看小璐。”
    江鸾在电话里提了一句,说墨清玄的玉佩,弄脏了,给小璐清洗。虽然只是一句,也没有任何的暗示,她还是想去问问小璐,具体的细节。
    “看小璐什么时候都可以,你就听话,乖乖地休息一会儿,我让人把小璐叫来就是了。”
    楚欢刚打算站起来,就被墨晋修一把扣住手腕,又拉得坐回沙发里,对上他噙着心疼的温柔眼神,她心里一暖,轻轻一笑,妥协地说:
    “好吧,我先休息一会儿,你这两天也累,这里都长皱纹了,跟我一起休息。”
    “好!”
    墨晋修笑着一有愉悦,陪老婆休息,是他最乐意的事。
    只有休息好了,才有精力去查出真相,揪出陷害阿玄的那个人来。
    之前,江鸾告诉墨清玄,杀害她父亲和当年对她痛下杀手的人,并非那个被灭了组织,而是另有其人,和他们墨家江家都有仇,如今病人离奇死亡,即有可能,那只幕后黑手所为。
    既然对方处心积虑二十多年,为复仇而来,那真相,怕是没有那么容易查出来。
    越是如此,他们越是要保持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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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天下午,江鸾回了a市。
    从机场出来,她就拨了李蕊晴的电话,约她在咖啡厅见面。
    李蕊晴比她晚到十分钟,身材高挑,身段蔓妙的她,把警服穿出了妩媚和性.感的味道。
    远远地,江鸾对她招手,李蕊晴脸上绽出明媚的笑,快步走过去,在她对面的位置坐下,调侃地道:
    “阿鸾,我要见你一面,可真比见国际明星都难,你这些天休养得怎么样,伤好了没有。”
    江鸾轻轻一笑,纤纤玉指抚上面前的杯子,声音清润悦耳:
    “养得差不多了,我听说你在查静安医院的案子,石铭洋成了死者家属的律师,这是怎么回事?”
    她人在s市,但昨天一天都在关注a市的情况,墨清玄不知跑去了哪里,这两天都不曾出现在大众前,媒体不敢太过胡乱写,但网上,却有人发帖子,说得十分难听。
    李蕊晴眸光微闪了下,敛去笑,闷闷地说:
    “原本我爸是想让铭洋负责破案的,但他的助理先接了陈其海的案子,你知道的,铭洋是那种不畏权势,特别正义的律师。他事务所那边接了陈其海的案子,就不愿意再参与警局这边破案了。”
    江鸾眉心轻蹙,想起石铭洋在接受采访时说的话,她想了想,又问:
    “案子有什么线索没有?”
    “没有,尸检结果是最好的证明,就算我们不相信墨清玄会手术失误,但事实摆在面前,没有证据,他就是失误。阿鸾,铭洋现在是死者家属的律师,到时上了庭,他肯定会帮着死者家属,你到时不会怪他吧?”
    李蕊晴定定地看着江鸾,想要知道她对这件事的态度。
    她心里有些矛盾,既希望江鸾会怨恨石铭洋,又希望她不会怨恨石铭洋。若是前者,她怕石铭洋借此让江鸾欠他人情。
    若是后者,她想让他们决裂的心愿,又达不成了。
    这真是一个矛盾的选择题。
    江鸾不知道李蕊晴心里正纠结矛盾的事,她一心只想着怎样破案,怎样还墨清玄清白,昨天还好些,特别是今天,不论网上,还是一些媒体记者,都言词越来越尖锐,话语刻薄。
    偏偏墨清玄又不现身,这两天不知去了哪里。
    “怎么会,他是律师,就像你说的,上了庭,自然要向着死者家属。”
    江鸾淡淡地一句话,让李蕊晴心里顿时郁闷起来,她有些不死心地问:
    “要是墨清玄身败名裂,或者因此坐牢呢?”
    “不会的。”
    江鸾清澈的眸子里闪过坚定,对上她李蕊晴的视线,她不会让那样的事情发生。
    “阿鸾,可是现在,所有的证据都对墨清玄不利,如果证明不了死者手术中有过‘癫痫发作’,那就证明是墨清玄以及整个静安医院在说谎。”
    李蕊晴被江鸾眼里的坚定给震慑了,片刻后,才开口,她不知道江鸾哪里来的自信,可是,她从小到大,似乎一直就这么自信。
    江鸾敛眸,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咖啡,不加糖,苦得她皱起了眉,
    “所以,要找出证据。”
    “什么证据,尸检结果,已经是证据了。阿鸾,你和墨清玄关系好,有没有可能,手术中病人没有过‘癫痫突发’。”
    李蕊晴一开始也相信墨清玄,但自从尸检结果出来后,她就相信石铭洋的话,觉得那是医院内部上演的一场戏。
    尽管那样说,有些牵强,但也好过前后几分钟视频不一样吧。
    “蕊晴,他们是医生,不是演员。”
    江鸾脸色微微有些沉,她见不得别人说墨清玄的坏话,说他不好一类的。何况是这么严重的事故。
    李蕊晴尴尬的扯了扯嘴角,郁闷地低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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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李蕊晴一番谈话无果,从咖啡厅出来,江鸾心里有些烦燥。
    昨天,墨清玄离开s市半山别墅后,让之前被她弄晕的阿竣和阿扬赶去了s市,今天她回来,他们两人便做为她的保镖,跟了回来。
    她和李蕊晴在咖啡厅里谈话,阿竣和阿扬等在外面。
    见她出来,两人立即迎了上去,自从前天被她迷晕后,他们对江鸾再也不敢轻视,神色恭敬了起来。
    “江小姐!”
    江鸾淡淡地看了他们一眼,走到车前,阿扬立即替她打开车门,她蹙了蹙眉,有些烦燥地说:
    “你们能不能不跟着我?”
    “不能,江小姐,我们负责保护你的安全。”
    阿竣立即回答,一脸的严肃认真。
    江鸾横他一眼,没好气地说:
    “我自己是警察,有自保的能力,算了,我问你们,墨清玄现在哪里?”
    她总不能一次次的把他们迷晕了再自己走掉,再说,这两人第一次是太大意,如今小心翼翼地,她也不容易摆脱他们。
    “大公子做什么,我们不知道。”
    阿竣看着站在车前,不上车的江鸾,又做出一个请的手势:
    “江小姐,你的伤还没全愈,该回家休息了。”
    江鸾钻上车,掏出手机拨出墨清玄的号码,她决定了,她要回警局上班。
    电话响了几声,墨清玄低沉磁性的嗓音透过电波传来:
    “鸾儿,什么事?”
    “你在哪里?”
    他的声音一如既往,没听出颓废或者是消极,江鸾松了一口气,她原本有些担心他会承受不了铺天盖的攻击,他是那么骄傲的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