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行情变幻莫测,也许到时会长价,这些大家没有人能够说得清,算得准。今天把大家约来就是坦诚地与大家聊,你们种多少鸦片其实与我并没有多大的关系。你们种的多,收获自然多。你们不种说实在话与我并没有多大关系,你们不种了,我的鸦片生意照样。贵州,四川多的是鸦片收,只是距离远了点而已。
和你们做我比较放心,大家乡里乡亲的,以后还有几十年,大家可以互相帮衬,共同发财。有一点你们可以坚信那就是我有钱,无论你们有多少货,在公平的基础上,我都会收购你们的货,我都有钱付给你们。关于这一点你们根本不用担心,完全可以大胆放心。你们也知道这两年我修了多少桥,修了多少路,又捐了多少钱出去?这些是没有一点回报的事我都干,又何况你们是有鸦片给我,我何乐而不为?所以大家担心种多了鸦片卖不出去是多余的,担心到时的价格低倒是实实在的。这一点我十分赞同,我也担心到时市价低。我们这里都价格低,就说明外面行情不好,外面的行情直接影响我的收益。”他朝着众人讲了这么多才停住话,双眼鼓鼓地望着众人不住地点头徽微含笑。
他的这翻话说得很漂亮,很有技巧,听起来很实在,真挚,毒贩们一时沉默了,大家互相认可地对他点了点头。
黄象马上接过他的话说“:我早两天同你们讲过,你们尽管种,尽管大量收,我们有的是钱来收购你们的货。前年,去年我们收了多少货,说出来吓死你们,不光是你们这点,你们这点根本算不了什么?我们从四川,贵州收来的货要比你们多了不知道多少?光你们这些人根本满足不了我们的胃口。你们根本不要担心有了货卖不出去,天津,上海,南京都是我们供应。
如果大家和我们能够保障这三座大城市的需要,我们站稳了脚,以后我的钱就多了。本来他脚不方便,伤还没有好,不打算出来的。今天他出来与大家见面主要就是消除你们心中的顾虑,你们该放心我了吧?与我们做生意钱不是问题。”说到这他朝众人得意洋洋地直昂头,众人到此时已彻彻底底地明白:鸦片生意是黄虎在做,黄象只是他的代言人而已。
众人顿时个个高兴了心想:与黄虎做生意不用担心了,他是个干天大卖买的人,有多少货他都吞得下。他养有这么多军队,排帮,马帮,他的势力,钱无法估计。他要的鸦片自然多,不用担心他不收,自己与他相比九牛一毛也不是。他能来同自己会晤,接触已经是给足了面子。众人听完了黄象这些话,没有顾虑了,个个表示多种,乐意与他们兄弟长期友好合作下去。
黄虎,黄象兄弟俩更加高兴,大家闲聊了一阵,黄虎让黄象去通知茄茹开午饭,別饿大家。黄象一点头出去了,很快就进来说“:备好了,备好了,大家请吧!”众人马上站起来客气中带着恭敬地请黄虎朝前,众人尾随其后地走向餐厅。
餐厅里坐下了,众人纷纷向他敬酒,恳求他多多关照,整过场面应了那句经典话:但看筵中酒杯杯先劝有钱人。这些毒贩在自己的家乡还算个人物,但在此时的黄虎面前他们根本算了什么?黄虎今天来同他们见面,第一是他不了解这些人,是黄象给他下了个套。二是他这几天闲着无事,所以他来了。他能同这些人吃饭,喝酒,还请他们的客,真是给足了这几个毒贩的面子。认为他给了自己面子,与他一起喝酒,吃饭引以为豪的毒贩个个对他肃然起敬中,带着感激地纷纷争向拍他马屁,讨好他,不停地向他敬酒。
黄虎对大家的酒是来者不拒,周围又加上一帮女人的哄劝,调情,酒筵气氛非常高,大家喝得极其开心,尽兴。不管男女一个个醉意熏熏,满口胡说八道,污语废话。唯独包藏私心的茄茹一人独醒,近两个小时的酒筵过去,酒席还没有散八个毒贩倒下了三人。其它没有倒下的也是头昏眼花,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一直瞪着黄虎的茄茹见黄虎也是满脸通红,说话打卷口齿不清了,就站起来假装醉意熏熏地对几个姐妹们说“:姐妹们把几位趴下了的爷扶进房去休息,给其他几个没有趴下的一人泡杯热茶来醒醒。多放茶叶,泡浓点,让他们喝了就扔点子赌大小,看看他们谁运气好。”说完她朝几个女人一努嘴,一丢眼神,几个女人马上站起两人一组地分别扶起趴在桌上的人往卧房走。
茄茹与另外两个没有扶人的女人则为大家泡茶,茄茹把迷药放进茶水中端给了黄虎。然后与大家收拾好桌子,她走近黄象呵呵笑道“:酒足饭饱了应该找点乐子,你做庄扔点子,耍钱。你们爷们赌大的,我们女人赌小的,让我们姐妹们也靠着你们爷们赢点钱。说完她朝着黄象头直昂,媚眼直抛,媚态万千地笑。
她的话完众女人不待黄象回话,个个坐在男人腿上附和着叫好。醉意熏熏的黄象与几个毒贩开心地同意了,由黄象做庄扔点子赌大小。茄茹靠着黄象一边押,一边不时地斜眼瞟黄虎,黄虎刚押十次就头上大汗直冒地“叭”地一声,趴在了桌上。
茄茹心中一喜,呵呵笑道“:连黄少爷都扒下了,看来今天这酒大家喝得挺高兴的,来两个姐妹帮忙与我一起将黄少爷扶进里面躺躺。”说着这话她人已到黄虎身边,赌兴正浓的男人女人没有人看她,也没有人理她。茄茹心中一喜走到外面叫了豺狗子进来背着黄虎进了自己的卧房,她与豺狗子把黄虎摆上床。
又随着豺狗子一起出来押了两次大小,趁大家不注意她悄悄地溜回自己卧室。她先站在床边好好欣赏了一阵,然后才上床扒黄虎的衣服。当她扒下黄虎裤子时,她惊呆了,她看到了她平生从没有见过的最大,最粗,最长的一杆枪。她小心地双手捧起那杆枪慢慢地舔了起来,她舔了一阵,扶着黄虎的头给他灌下一碗水。
然后不急不慢地扒了自己坐上黄虎的身体摇摆起来,她尽情地享受着。当她第三次再摇时,黄虎睁开了眼睛,两手捏着她的两座肉峰揉搓起来。两个人折腾了个把小时才停,相拥着休息了好一阵,清醒了的黄虎马上坐起一边穿衣服,一边讲“:穿好衣服,扶我出去。”他口中出字才落躺着的茄茹一躬身,坐起双手从后面向前一操,将黄虎一下掰翻,张大嘴含着他的嘴狂亲,猛舔起来。
黄虎马上抓住她的双膂往上推开急急地说“:别这样,大白天外面还有不少人,被人知道多不好。起来,起来,穿好衣服,扶我出去。”随着他口中出去两字一落,他推开了茄茹抓起自已的衣服又准备穿。
茄茹猛地双手一伸紧紧地抱着他连连说“:我爱你,我爱死你了,我不想让你走,我要……”她的话还没有完,黄虎抓着她的手一下掰开,头对着她连摇着说“:你别瞎说,你比我年龄大,我俩不可能,我给两百大洋你,此事到此结束。”
他口中束字才落,茄茹伸双手又准备来搂黄虎,黄虎两手抓住她的两手低吼“:别胡闹了,穿上衣服,扶着我出去。”吼完他猛地甩下茄茹的手,茄茹脑子一转,突然“哇,哇,哇!……”大哭起来。
黄虎心中一惊,一怔,心一慌,马上伸手一把捂住她的嘴,连连说“:你干嘛呢?哭什么?有话好说,有话好说。我们之间一切好商量,没有……”黄虎的话还没有说完,门外响了豺狗子的高声大喊“:老板娘,你咋啦?你怎么哭了,有什么事?”里面的黄虎听豺狗子这声音心更紧,更慌,他捂着茄茹的手自然更加用力了。
茄茹两手使劲地掰黄虎,门外豺狗子没有听到茄茹的回话慌了,他匆匆奔到外面对正赌博的黄象等一帮男女大喊“:不好了,不好了,老板娘出意外了,在卧室里面哭。”他的这话完,正赌博的人个个一看真不见了茄茹,一帮男女马上随他奔向茄茹卧室。
走在最前面的黄象一脚踢开门,露在大家眼前的一幕是床上的黄虎正一手捂着泪水奔流光光的茄茹,床上一片狼籍。大家都是过来人,一看之后,男男女女哈哈大笑着马上向后退去,并反拉上门。
饶是黄虎再聪明毕竟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他在床上一时尴尬得要命,当时真想在众人的目光下找个地洞钻下去。众人一退出去,他木然地放开了捂着茄茹嘴巴的手,茄茹又抽抽泣泣起来。
好一阵子,烦躁之极的黄虎低吼:”不要哭了,我给笔钱,你马上离开溪口,弄出了这等尴尬之事。”他口中事字才落,茄茹马上在床上跪直泪水哗哗直流地朝他大喊“:我不要钱,求求你不要赶我走,我已经举目无亲了,好不容易在这溪口安定下来。別的地方乱哄哄的,这溪口安静,祥和。我一个人在兵荒马乱中离开溪口无法生存,只有死路一条。男人嫖妓,有外室的又不是你黄虎一人,这种事对你来讲又不会损坏你的名声……”
茄茹哭哭泣泣说了一大通,求了好多次,黄虎心软了,答应了茄茹留在溪口。茄茹说的没错男人嫖娼太正常了,溪口这么个地方就有大小妓院五家,这些妓女没男人怎么生存?只是黄虎与茄茹刚才在床上的那一幕太让黄虎在众人尴尬了而已,茄茹倒是因为此出了名。茄茹反过来劝慰了黄虎好一阵,帮他穿好衣服扶着他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