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刚勒住马,两个黑影顿时从墙根下站起来,齐声朝他们喝问:“干什么?怎么在此停马,快……”两个黑影刚喝到快字,黄虎手一扬,两把寒光直闪的短刀从他俩的喉咙之处穿了过去。
两个侍卫倒下了,黄虎与宋牵牛站到马背上,纵身一跃上了围墙。跟着向下一翻,两个人似两只猫一样,悄无声息地落到了花园里,两个人随后悄悄地溜向那棵大梧桐树。梧桐树下一个人正低着头,在一抖一摆地甩晃着头上的雨水。
大雨急急,哗哗哗下到地上的声音太响,大树下的侍卫压根就没有想到会有人胆大妄为地来偷袭这里。他在毫无察觉之下,就被悄悄地靠近他的黄虎一刀将脑袋剁下了地。他既没有任何痛苦,也没有哼一声就倒在了雨水中。
黄虎与宋牵牛猫着腰,躬着身很顺利地溜到了盈盈的住房后面墙根下。两个人抬头向上看了看,黄虎纵身一跃,双手搭上了窗台,再一个引体向上,两手稍一用劲,他的头与上身就超过了窗台。他跟着一手撑着身体,一手轻轻推开了窗户,翻进了房间里。他贴着墙伏着听了一阵,里面亳无动静,他才站起来,悄悄地拉开了窗帘。下面的宋牵牛见窗帘拉开了,也纵身向上一跃,翻进房间,迅速将窗帘拉好,关上窗。
两个人都进的是三楼的厕所与浴室,两个伸手一握后,贴着墙向前爬去。两个人溜到了门边,竖耳一听,卧室里传出的是两个人均衡的呼噜声。黄虎听了阵,打开门,慢慢地走近床,他看了看床上的人,轻轻一推盈盈。
盈盈一手抓住他的手,坐起来,小声地说:“小心点,这层没有侍卫,下面有六个,千万不要弄出太大的动静,否则下面的六个人会上来问。他已睡死了,我一去担心你不来了,我就躺着不知不觉睡着了。快杀了他,拿了钱,你赶快走,越快你越安全。我的心一直在猛跳,担心你。”
黄虎拉亮了电灯,把她抱下床,掏出一根麻绳对着呼呼大睡的张作霖套了起来。盈盈忙说:“你绑他干什么?赶快杀了他。”黄虎对她脸一沉,一瞪她说:“你別管,我保证他以后不再缠你了,你先去厕所里。”盈盈不吭声了,向厕所走去,
黄虎套好绳子后,猛地使劲一提。只听老张全身骨头吱吱吱地响,一下痛得睡死了的老张猛地睁开了眼睛,张大了嘴巴,准备叫。宋牵牛一枪顶进了他的嘴里,枪筒一翘小声笑道:“你叫不出来了,老实点不然打死你。”老张惊恐地睁着双眼望着他俩一摇头,嘴里含糊不清地发出了极小的“哦,喔”了两声,宋牵牛又将筒向他嘴里一顶。
老张嘴里顿时流出了血,黄虎把他绑得像只粽子一样,老张痛得大汗直冒。黄虎嘿嘿冷笑了两声说:“別玩花招,不叫老子不杀你,你一叫老子就杀你。”说完他右手一伸,一下抓捏着老张的嘴,将他的嘴挰成了o形。让宋牵牛把枪从他嘴里抽出来,自己左手对着老张的嘴里塞进了一条毛巾后。招呼宋牵牛同自己将老张抬到一张太师椅子上,又绑了起来。绑完他对宋牵牛说:“你去伏在楼梯口,守着,下面一层有六个人,小心点。没有听到我这里有大动静,下面的人不往上冲,你不要开枪。一旦发生意外,你打死下面六个人后,马上纵身跃下去,冲出围墙,按计划跑,不要来管我,我会跑的。”
宋牵牛一点头,悄悄地打开卧室门,向前溜出。黄虎关上门后,走近太师椅,伸手一把扯着老张头发向上猛地一提,瞪着他嘿嘿笑道:“这一切都是你的那个宝贝儿子小六子造成的,他居然派人去暗算我,凭他那个小脑袋也敢同老子斗?你那么多儿子不选为接班人,偏偏选他,他会断送你一生的心血。他是个胆小鬼,在上海当着几百有头有脸的人跪在地上叫了我二次六声亲爷。今天我来收拾你,就是让你尝尝养不教父之过的滋味。你纵横东北,英雄一生,可惜你选错了接班人,你的一世英名,事业将毁在他的手中。再过一个小时,你爹娘,爷爷,奶奶的坟地随着“轰,轰”两声响,他们的白骨将飞上天。你们张家的龙脉从此断了,你们张家因出了你的小六子这个不屑子孙,睡在地下的祖宗都不得安宁,你死了也无脸去见你的爹娘,祖宗。老子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老子只知道谁想整我,我就会整他一家子。你们张家才一代为匪,老子家却十八代为匪了,我们就斗斗看谁手段更狠,更歹,更毒,更残忍。”说到此他不急不忙地掏出火柴划燃,烧向老张的胡子。
老张脸上皱皱的皮猛抽了几下,整齐漂亮的大八字须被烧得吱吱几声响,一下乱糟糟了。黄虎跟着嘿嘿冷笑了两声又说:“你老不死的强奸过无数女人,今天老子就要替被你强奸过的女人报复你。让你成为太监,以后你再也不能玩女人,品尝人生的极妙极乐了,你只能看着女人干着急,你只能用嘴去舔了。”说着他又嘿嘿冷笑了两声,划燃一根火柴,对着老张下体毛茸茸之处,一下点燃了。这毛比胡子毛好烧,易燃,火光一闪吱地一声就燃了个精光。
黄虎伸手拍了他的脸两下坏坏地笑道:“你老东西不知道有没有当着别的男人的面奸过女人?我想你这无恶不做的老不死应该是玩过,这应该是很刺激。今天我也就在你的眼前,奸你最爱的女人,让你切身体会,感受一下自己女人,被别的男人奸时内心的那种滋味。”说完他将老张连同太师椅推到了床前,走到厕所里抱出盈盈,扔到床上,自己站在床下老张的旁边对着盈盈就拼命地狂挺了起来。
黄虎一边死命地狂挺,一边侧头向着已闭着眼睛在流泪的老张,嘻嘻笑着问道:“你老东西有没有让她这么快乐过?”问完他就一边小声地嘿嘿直笑不止,一边狂挺。
近一个小时的狂挺猛攻过去了,黄虎放下盈盈用她的内裤擦干净。走近老张,伸手一把抓起他的头发猛向上一提笑道:“睁开眼睛,你闭着干嘛呢?我的年龄虽然比你小了不少,但对女人的功夫比你道行深。你为什么刚才不好好学习观赏一下?”说着他伸左一下捏着老张的嘴巴,将他的嘴挰成了o型。右手抓起盈盈的粉红色裤衩在老张眼前晃扬着说:“看到这条水渍渍的裤子了吧!这上面全是我与你女人刚才造爱的污物。现在让你好好品尝品尝,我和她爱液的滋味,她已经被我弄昏过去了,我够厉害吧?”说完他嘿嘿冷笑了两声,拔掉塞在老张嘴里的毛巾,将湿漉漉的粉红色内裤揉成一团塞进了老张的嘴里。
又一把抓起他的头发,猛地向上一提说:“你今日之辱都是你儿子所赐,怨不得任何人,只怪你眼光不行。你为什么不选你的第三个儿子学敏,培养做接班人呢?他才是可塑的统帅之才,你真是该自己挖掉自己的双眼。本来今天老子要杀了你的,但杀了你,日本人与俄国人会高兴,他们会趁乱灭了东北军。东北将一片混乱,老百姓会遭殃,我同情东北老百姓。为了不让日本人与白俄人阴谋得逞,让他们去高兴,所以我今天才暂不杀你。但我要好好羞辱你,你们父子想同我斗,我奉陪到底,我在日本几年学的就是暗杀,要杀你们父子对我来讲易于反掌。”说完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相机,对着被绑在椅子上,一身光光的老张拍了几张照。
然后收了相机,伸手向老张下体一探,抓着他的宝贝一捏。老张脸上肌皮肉痛苦地猛抽几下,双眼一翻,额头上大汗直冒,头一垂,昏死了过去。
黄虎哈哈笑了几声,搂着盈盈一摇头说:“对不起,我这时不能因为私恨杀了他,否则我俩会成为民族的罪人。我们俩已够对不起他了,不能再对不起东北的老百姓,他已昏死过去了,我也该走了。”
盈盈泪水哗哗直流地搂紧了他,黄虎伸手一抹她的眼泪小声地说:“真的不能杀他,我相信你也不想看到自己的同胞被日本人奴役,东北落入日本人之手的。我以按你所讲的当着他的面前奸了你,这样以是对他最好,最残酷的报复了。我相信他以后不会再宠你,缠绊你了,因为他在你面前已失去了一个男人的尊严,他无法面对你。我俩的目的就已达到了,只要他不再惦记你,盯着你,你就可以来天津了。”
盈盈抹了一把眼泪“嗯”了一声说:“我把保险箱打开,你把钱统统带走。”黄虎一摇头说:“把钱不全部取了,你自己藏一些好花,我带走一些。”
盈盈一摇头,站起来走近保险箱打开保险的门,黄虎把早已准好的袋子拉开,将保险箱里的金条,银票直往袋子里放。盈盈把自己的手饰也往他袋子里放,黄虎一摇头说:“手饰钱,你都留着,让我统统带走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