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齐能言善道,奉恩觉得在辩论上不是他的对手。而且觉齐说的也有道理,母后不一定肯定他回天宫,既然如此,还不如在西周山给她建一座宫殿,让她好好静养。
这时,他们已走到一个后院,这个后院有一排房舍,应该是僧人住宿的僧舍。只见末央和大主宰围着一张石桌在转圈圈,大主宰满脸惊恐地看着末央,说:“你走啊,你跟着我做什么?”
末央说:“你披着我相公的皮囊,我不跟着你我跟谁去?”
大主宰捂着头说:“我还你,我还给你行了吧?”
“那你还啊。”末央边说又边往他靠过去。
石桌子就那么大,大主宰吓得又往边上躲了躲。边躲边说:“我也想还啊,可是我被困住了,我出不来,怎么还?”
“那我只能一直跟着你了。”末央一本正经地说。
“不要啊!”大主宰绝望了,想一头磕到石桌上磕死算了,可是还没磕上去,就被末央用神力轻轻一托,再也无法动弹。
奉恩和觉齐站在院门外静静地看着他们两个,简直比看戏还有趣。
觉齐说:“看到了吗?”
奉恩不解地看着觉齐,说:“看到什么?”
觉齐说:“看到了花开。”
奉恩满头黑线,真想一脚把觉齐踹出老远,什么花开不花开,他只想带他母后走,离这个疯子远远的。
奉恩气冲冲地正想一脚跨进院内,觉齐连忙把他扯住,说:“顺其自然,顺其自然。”
顺你个头!
奉恩一把推开觉齐,就想闯进去先把那个冒牌货打一顿再说。
长州也连忙走过来扯住奉恩,说:“帝君三思。”
正拉扯间,末央突然出现在众人面前,看奉恩在拉拉扯扯,不解地问:“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奉恩一把拉起末央的手,说:“母后,我们回天宫去。”
末央却一把甩开奉恩的手,说:“我不回去。”
大主宰却突然从里面冲出来,大喊:“快快快,把她带走。”
末央却忽然一笑,末央本来就长得极美,这一笑把人都笑呆了。末央一把捏住大主宰的耳朵,说:“叫我走?你竟然敢叫我走?”
大主宰被捏得整个耳朵都红了,疼得“哇哇”大叫。
众人看着这鸡飞狗跳的场面,目瞪口呆中竟觉得有点爽怎么回事?
往日天帝高高在上的样子,神圣不可侵犯,如今竟人被人捏耳朵!天下奇闻,天下奇闻啊,自己也很想上去捏一捏可不可以。。。
奉恩长这么大从来没见过母后笑过,更别说笑得这么灿烂了,心里又酸又涩,果然父神才是治她的良药,哪怕只有一副皮囊,却依然甘之若怡。
觉齐拍了拍奉恩的手臂(只要太矮,拍不到肩膀),说:“心病还需心药治。”
奉恩说:“那我的心病呢?”
觉齐说:“得不到,才会念念不忘。可是你从来不曾得到,又何来心病?”
奉恩听了一呆,竟无从辩驳。长州听了则若有所思,同样不言不语。
觉齐看着远处的西周山,一片火红,就像凤凰的羽毛那样绚丽,说:“真漂亮,就是热了点。”
是的,美丽的东西总是特别引吸人,就是可惜有毒!
★★全剧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