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宝贝。”赵经理柔声细语地道:“你放心吧!不管她给我生的宝宝有多可爱,我都不会忘记你的,宝贝。”
甜言蜜语,动情又动人,他全然不知道老婆连同即将出生的孩子已经惨死在家中了,另外还有他家聘用的菲佣。
“这话可是真的?”那个她还是有点担心,“假如你忽悠我怎么办?”
“哎呀!宝贝不会的,你放心好啦。”赵经理不耐烦地道:“就十几天,她生完孩子,我就过来陪你,到时候我给你买一只劳力仕表,给你弟弟买一部苹果5s智能机,咋样?满意吧!宝贝。”
“那好吧,我相信你不会骗人。”那个她娇滴滴地道:“来,亲一个。”
“亲一个。”赵经理对着手机来一个与那个她亲吻的动作,“乖,宝贝,等着我哟。”
挂断电话,收起手机,他满脸甜美的微笑,哼着小调,大摇大摆走出楼梯间,来到门口,一按门铃,稍等,没人给他开门。
又按了一下门铃,还是没人来开门,他好生疑惑,再次按响门铃,稍候十几秒钟,一点动静都没有,家里的人仿佛全都出去了。
怎么一直没人来给我开门?难道是我今晚迟迟不回家,惹老婆生气了,带着保姆到五楼王大姐家里借宿去了?
他想到老婆肯定是在给他赌气,就更加不会意识到危险已经悄然迫近,他即刻就要大祸临头了。
“不就是没有按时回家嘛,赌什么气呀?女人真是麻烦,小肚鸡肠,不好伺候。”
他嘴里小声地嘀咕着,摸出钥匙,打开锁子,推开房门,一瞥眼间,屋内静悄悄的,没有开灯,黑咕隆咚的,视线一团浑浊,一股淡淡的咸腥味扑面而来。
由于屋内太黑,他根本看不见任何东西,还以为是菲佣宰了两只土鸡,鸡血没有往冰箱里放,随便扔在客厅里就陪老婆出去了。
进入屋内,随手碰上门,他走进玄关里,左脚冷不丁传来卟叽一声响,像踩爆了什么一只果冻布丁一样。
他当然不知道他踩碎的是一只眼珠,就是从菲佣眼眶里掉出来的那只眼珠子,现在已给他的大脚踩成一团肉糜。
心里感到不太对劲,他摸到墙上的电灯开关按钮,打开玄关内的灯,然后抬起右脚,定睛一瞧,鞋底沾附着碎肉沫子,还散发着一股中人欲呕的腥臭味。
“她是怎么搞的?今天做事这么毛糙,把鸡的内脏到处乱丟。”
他心里责骂着菲佣,抬头往客厅内看去,双眼瞳孔登时猛烈收缩,脸刷地变了,因他看到他老婆正仰躺在那里,四肢被人用绳索束缚着,脑袋套着吸尘器的集尘袋,身上和周围的地上全是血,显然已经凶多吉少了。
“老婆,老婆。”
他惊叫一声,箭步冲过去,蹲到他老婆旁边,三两下撕开老婆鼻子处的塑料袋,赶紧用嘴巴给她做人工呼吸。
可是她两只眼睛睁得大大的,瞳孔光彩尽失,毫无生气,苍白的脸上残留着痛苦的表情,一动不动地躺着,无论怎么拼命地给她做人工呼吸,她都毫无反应。
赵经理又惊又急又慌乱,大声呼喊着:“老婆,你醒醒啦!老婆,来人啦,救命啦。”
他一连做了好几次人工呼救,老婆都没有反应,他知道老婆已经遭人毒杀,究竟是谁干的呢?
自结婚以来老婆一直在家做专职太太,绝少出去与人来往,不会得罪人,也就不可能有仇家上门报复。
倒是他长常累月地在商界打拼,生意业务做得风生水起,难免会损害到一些圈内人的切身利益,不过都是公事,再加上他处事相当圆滑,从没激起过别人的仇恨,也就不太可能招致别人的报复。
难道是有人闯进他家图财害命?似乎更不可能,利君明天大厦里住着那么的富人,歹徒想打劫也不可能选他家为目标。
可是老婆遭人毒手,明显是有人专门冲他家来的。
突然间,他大脑灵光一闪,想起一种可能。
结婚后他一点不检点,和以往一样风流成性,背着老婆在外面风花雪月,一年至少要换两三个小情人。
记得他去年在一家高级餐厅里泡上了一个服务员,那是一个年轻貌美又天真可爱的女孩,高中毕业就出来打工,初涉尘世,非常纯洁,这种小女孩最容易哄到手,他当然不肯放过。
他泡过不少的美眉,但大多数都是淫荡的货色,随便掏几个钱就能哄得上床,玩上一段时间就腻味了,一脚踢了又去新的,这个金钱至上,物欲横流的社会,只要财大气粗,美眉大把大把的,只怕他泡不过来。
不过想要找一个纯洁天真又美貌的女孩子,可不那么容易,那女孩圆圆的蛋胆,又弯又乌黑的眉毛,两只大眼睛水灵水灵的,宛如秋波,非常动人,正对他的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