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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二节 攻入东欧(2)
    银装素裹的乌拉尔山脉中部的一片白雪皑皑的原野里,一支军队正在风雪间蜿蜒连绵地向着远处的崇山峻岭行军。指挥部队的第六集团军副司令曲吉东中将默不作声地骑在战马上走在队伍的最前面,厚实的口罩以及护目镜让他的脸被遮挡得严严实实。除了每隔半小时取出地图和指南针确定位置以及方向外,曲吉东基本不说话。这倒不是在装深沉,而是他和全军的五万五千将士一样都陷入极度的疲惫和困倦中。冬天的西伯利亚地区荒芜而严寒,到处都是荒无人烟的无人区以及一眼望不到头的茫茫松林雪涛。天空阴沉沉得简直像一块裹尸布,凌厉的寒风鬼哭狼嚎地呼啸着,吹到脸上是刺骨的冰冷,粉团般的雪花簌簌地铺天盖地落下。
    除了风声的呼号外,整个部队一片寂静。行军过程中实行严格的无线电静默,一切都是静悄悄的,只有士兵们沉重的脚步声和骡马打的鼻响,地面冻土层冻得像铁块,积雪厚得一脚踩上去能陷到膝盖深。士兵们都穿得很厚实,军大衣、羊皮外套、棉帽、棉手套、棉军靴,再加上白色的伪装披风,使得士兵们不但很暖和,而且在雪地里行军时候隐蔽性很好。持续不断的行军让士兵们疲惫不堪且哈欠连天。整个部队以连为单位,每个连的士兵都用绳索牵引捆绑在一起,这样是防止有人一脚踩滑摔下去。又困又累的士兵们机械而麻木地跟着前面的战友只顾往前走,穿山越岭、跨河过林,昼夜行军。这支突袭向俄军后方的部队是帝国西线军的北翼部队,由第六骑兵军和第十七步兵军组成。因为第六骑兵军的战马主要是蒙古马,所以成为北翼部队的主力。蒙古马的奔跑速度不是很快,正面冲击力不够强,但耐力却极佳,并且好饲养,对饲料没有过高要求,只要有草就能生存。蒙古马环境适应能力很强,不仅可以在平原奔跑,也能翻越山地,并且吃苦耐劳、十分耐寒,即使在零下50度的极寒气温下也能保持很强的生命力,在冬季蒙古马甚至可以在40厘米下的冰层里寻草,甚至连续几天断粮也能生存下来。当初蒙古帝国的大军横扫亚欧大陆,主要就靠着蒙古马组成的蒙古铁骑。
    北翼部队需要翻越高耸的乌拉尔山,还要穿过茫茫无际的西伯利亚雪原冰川,同时还要保持部队的高度机动性,那么主要使用蒙古马的第六骑兵军自然是最佳选择。此时的第六骑兵军和第十七步兵军总共包括一万五千骑兵和四万多步兵,以及三万多匹任劳任怨的蒙古马。帝国军的蒙古族骑兵部队仍然崇尚着祖先蒙古人的作战传统,每个骑兵出战时一般备上两三匹马,并携带很多母马,因为母马可以产奶,蒙古人也将其作为食物来源,再备上自己随身携带的牛肉干和干粮,就可以长期在外征战,极大地解决了后勤粮食负担。这也是当年蒙古帝国大军的远征作战经验。步骑兵混合的北翼军部队里,骑兵们艰难地骑在战马上顶着风雪前进,每匹战马都负载着沉重的辎重物资,同时也都疲惫不堪,因为每匹战马的马尾巴后面还拖曳着一名摇摇欲坠前进的步兵。疲劳至极的官兵们摇摇晃晃着前进,在雪地里行军极其消耗体力,有的步兵甚至拉着前面的马尾巴一边走一边睡,有的骑兵直接趴在马背上睡着了,每一匹战马都累得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喷出的白汽在严寒的空气里立刻变成了白雾。为了确保这场长途奔袭战能够在后勤补给上跟得上,每个士兵和每匹战马都背负着沉重的弹药和粮食,以及马匹需要的草料豆饼。步兵们和骑兵们还能支撑,炮兵们最艰难。操控迫击炮和步兵炮的炮手们和机枪手们简直疲惫得快要虚脱了,他们抬着沉重的炮件炮弹和机枪,还要紧紧跟着步兵一起前进,一个个都累得面红耳赤。至于重炮团的炮兵们,根本就是苦不堪言,沉重的大口径榴弹炮都已经被拆卸成了零件,大部分放在木制的雪橇上由战马拖曳,部分由炮兵们抬着或扛着,累得士兵们几乎直不起腰。
    翻山越岭途中事故不断。雪原冰川间危险四伏,积雪下有可能就是一个大窟窿,一不小心士兵或战马就踩空,像断了线的风筝般掉进深不见底的雪渊山涧里,甚至出现一个连队的士兵一起在不留神间像羊肉串一样全部栽落下去的事故。士兵们都很疲惫,面对突发情况根本来不及反应。除此之外,尽管士兵们都穿得很暖和,但冻疮和冻伤还是在部队里迅速蔓延,冻掉了耳朵鼻子或者五个脚趾头的士兵屡见不鲜。另外还有疲惫,活活累死的战马数以百计,有的战马艰难地走着,突然间瘫倒在地就再也爬不起来了。每当遇到这个情况,视战马如命的骑兵们无不放声大哭。高原反应、缺氧、雪盲...等疾病也在士兵们间扩散着。由于过于疲惫或者出现幻觉的士兵经常走错路,深渊和平地由于都是白茫茫的雪色,之间又没有参照物,走错路掉下去的士兵不在少数。炊事班的士兵们费力地用积雪冻冰熬煮热汤,加入了大量的辣椒和其他提神醒脑的材料,同时还分给每个班一瓶白酒,以此驱散寒意和困意。
    北翼部队要翻越的乌拉尔山缺口在叶卡捷琳堡以北地区,当地山脉的海拔低于488米,地势较为平坦,整片山坳长约330公里、宽80至100公里,大致上是从下塔吉尔、谢罗夫、伊夫杰立一带进行突破。只需要三天时间,骑兵部队就可以发挥高度机动性的优势跨越乌拉尔山进入伏尔加河平原。出发后的第五天,曲吉东的部队已经脱离主力200多公里,远处巍峨雄壮的乌拉尔山已经近在咫尺。尽管这里已经是俄军的后方,但部队一路上基本没有遇到什么俄军,主要原因是天气恶劣,风雪阴霾间能见度很低,每天的白昼时间只有短短四五个小时,而且风雪迷离,在这段时间里部队都趴在雪地上休息,远处根本看不出来。实际上俄军的主力正在全部集结到正面战场,准备发动全面反击。这片俄军侧后方令人望而生畏的冰川雪原根本就是无人区,既没有居民,也没有俄军警戒部队。
    看起来一切顺利。
    曲吉东和第17军军长曹锟以及几个卫兵站在一座山坡上,用望远镜眺望着不远处前方。目的地已经触手可及,如果不打仗,这里的风景确实很漂亮,天地之间全是一尘不染的白雪。曲吉东正看着,猛然听到一阵天塌地裂般的巨大轰鸣声,他隐隐约约看到前面的一座雪山突然间压了下来,一大片白色犹如泥石流般在另一片白色上奔腾呼啸,然后就是山洪般沸腾翻滚起的冰雪粉尘。紧接着,冰冷的气浪扑面而来,铺天盖地都是令人心悸的白色。
    曹锟第一个反应了过来:“副司令!雪崩!”他声嘶力竭地喊着,拉起曲吉东就跑。
    后面的几万吨积雪犹如瀑布海啸般势不可挡地席卷而来,迅速吞没了曲吉东等人。
    整个部队彻底慌了手脚,副司令和军长被雪崩给活埋掉,那全军立刻群龙无首。第六骑兵军军长巴颜格勒玛中将急得两眼通红,这个曾赤裸上身挥舞两把马刀在哥萨克骑兵群里毫无惧色横冲直撞的蒙古汉子此时几乎惊慌失措,他火急火燎地吼道:“都他妈的过来挖!哪怕把整座山都挖掉,也要把副司令和曹军长给救出来!”
    士兵们急忙扑上去,挥舞着工兵锹和钢盔,拼命地挖着已经无影无踪的副司令和军长。
    实际上,就在人群几百米外的一处雪窝里,曲吉东和曹锟以及一个卫兵已经艰难地爬了出来,另外三个卫兵都已经被活埋了。几个人被数以吨计的冰雪压得鼻青脸肿,曲吉东的肋骨也断了好几根,等爬出来的时候早已经没有力气呼救了。尽管此时正是白天,但几个人都穿着白色的伪装披风,陷在雪窝里根本让人发现不了。
    曲吉东伤势很重,如果再得不到治疗肯定会凶多吉少。曹锟用最大的声音呼唤几百米外的搜救士兵,但风声立刻吞没了他的喊声。情急关头,那个同样受伤很重的卫兵突然拔出匕首,割开了手腕,滚烫的鲜血喷涌而出。卫兵艰难地挥舞着血如泉涌的手腕,在雪地上拼命爬滚着,迅速冻成冰块的鲜血在白皑皑的雪地上挥洒开触目惊心的红色印记,格外醒目。远处搜救的士兵们很快便注意到了这片刺眼的红色,急忙跑过来救援。曲吉东和曹锟幸免于难,但那个卫兵已经流干了鲜血。
    两百多公里的雪原上,一路埋葬了一千多个帝国军官兵。
    躺在担架上的曲吉东翕动着青紫色的嘴唇:“继续前进。”
    北翼军在冰天雪地间艰难前进的同时,南翼军则在忍受着荒漠戈壁的酷热。南翼军由第十五骑兵军和第五步兵军组成,在第五集团军司令董彦杰中将的率领下横穿哈萨克汗国西部的茫茫戈壁,绕过乌拉尔山脉,迂回穿插向山脉以西的伏尔加河地区。位于亚欧大陆交界处的哈萨克阿特劳地区绝大部分的土地都是沙漠,气候是典型的大陆性气候。尽管已经是冬季,但荒漠地区的气候仍然是酷热难当,白天热得士兵们头晕目眩,而夜幕降临后却又急剧降温,冻得士兵们瑟瑟发抖。沙漠和雪原一样,也危险四伏。雪崩一样的沙尘暴、沼泽一样的流沙,以及脱水中暑等疾病,时时刻刻困扰着部队,沙漠里的毒蛇蜱虫更加是看不见的杀手。第十五骑兵军装备的战马都是冲刺速度快但耐力欠缺的西北马,同时部队还征用了大批的骆驼作为运输力。每天清晨当金色的阳光洒在一望无垠的大漠上时,第十五骑兵军的一万五千回族穆斯林士兵们便虔诚地脱掉钢盔,整整齐齐地肃立在苍茫的大地上,进行着每天一次的祷告。
    “至高无上的真主啊,请赐予我们平安。”军长马千龄中将至诚至恳地祷祝道。
    “真主至高无上。”士兵们整齐划一地鞠躬,然后整齐划一地跪坐下。
    “真主已经听到了赞颂他的人的赞颂,真主至高无上。”马千龄缓缓跪下。
    “赞美你,安拉。”黑压压的士兵们同样诚恳地向碧蓝如洗的苍穹跪伏,动作凝重庄肃,构成了神圣而庄严的一幕。董彦杰等所有非穆斯林的官兵们也被这股气氛所感染,集体肃穆。
    “愿真主赐我们平安并怜悯我们。”马千龄毕恭毕敬地再跪,士兵们再次黑压压地跪下。早祷告结束后,士兵们站起身并在马千龄的率领下,集体向帝国皇都的方向鞠躬行礼并齐声郑重遥祝:“谨以至诚愿吾皇万岁,愿真主庇佑帝国万岁。”
    漫天的风沙里,南翼军士兵们坚定不移地向前方开拔。不管是风沙还是风雪,都抵挡不住帝国军士兵们坚定的步伐。
    12月7日,经过仓促的准备,东线战场上的俄军倾巢而出,朝着秋明地区的帝国军发动了全面的反击。
    与此同时,北翼突击部队开始源源不断地翻越叶卡捷琳堡以北的乌拉尔山脉缺口,向山脉以西的下塔吉尔、谢罗夫、伊夫杰立一带进行快速穿插;南翼突击部队也客服了重重困难,从哈萨克西北部的奥尔斯克地区横渡乌拉尔河(乌拉尔河位于乌拉尔山脉南部山脚下,和乌拉尔山共同构成了亚欧大陆的分界线)。究竟南北哪支部队率先横跨亚欧大陆的分界线并踏上了欧洲土地,具体时间已经无法确定。当南翼部队在乌拉尔河东岸砍伐树木做出浮桥渡河的同时,北翼部队的先头一个团已经穿过了海拔460多米的乌拉尔山中部山坳处,凝视着远处塔吉尔河畔的下塔吉尔城,这是第一座坐落在亚欧洲分界线上、人口30余万的工业城市。
    “攻下这座城市,我们就真的踏上欧洲土地了。”曹锟感叹道。
    “现在几点了?”躺在担架上的曲吉东问道。
    “下午5点。要发动进攻吗?”
    “命令部队,就地休息。明天早上6点再发动进攻。”曲吉东命令道,“士兵们长途行军,都已经疲倦不堪了,立刻开战,就意味着接下来要持续不断地战斗,毕竟枪炮声一响,我们的隐蔽性就不存在了。正所谓‘冲风之衰,不能起毛羽;强弩之末,不能入鲁缟’。让士兵们好好地休息一晚上,吃饱喝足睡够,养精蓄锐了,才能恢复战斗力。”
    曹锟点点头:“明白了。”
    曲吉东补充道:“我们这一仗,要像当年蒙古帝国开国四大将之一的速不台那样,让欧洲人再次在我们东方人的铁骑下瑟瑟发抖。”他陷入遐想,“区区两万蒙古铁骑,在速不台的指挥下攻入欧洲后转战3年、征服14个国家、破城40余座、歼敌17万、行程5000公里,何等荡气回肠哪!光阴如箭、岁月如梭,俱往矣,现在也该轮到我们了。”
    炊事兵们立刻尽忠职守地做起了热腾腾的饭菜。由于此时距离俄罗斯人已经很近了,不能生火做饭,以防止炊烟被发现,因此炊事兵们取出事先带来的生石灰混合着雪水来加热饭菜。当热腾腾的饭菜做好时,绝大部分的士兵都陷入了沉睡,早已经累坏了的士兵们根本没有力气和心思去吃饭,都裹着毛毯横七竖八地倒在雪地里。军官们和炊事兵们将在几分钟内就睡熟了的士兵们叫起来,强迫他们吃热饭喝热汤,因为饥饿的人很容易在低温下一睡不醒。但当天夜里,还是有三百多名士兵在深度的睡眠中悄无声息地被冻死。
    12月8日,当主动出击的俄军在叶卡捷琳堡地区“凯歌高奏”的时候,在恶劣的雪地里秘密行军三百多公里后集结于乌拉尔山脉中部下塔吉尔地区的帝国西线军北翼突击部队开始蓄势待发。白雪皑皑的山坡上,五万余大军汇聚成了雪崩般的怒涛。一马当先的巴颜格勒玛策马扬鞭,高高挥舞起雪亮的马刀,暴雷般的大喝道:“勇士们!重现蒙古人辉煌的时刻已经来临了!让敌人在我们的马蹄下颤抖吧!用敌人的尸体铺成我们通往胜利的大道吧!”
    “万岁!万岁!万岁!”血脉喷张的怒吼声惊涛骇浪地响彻云霄。
    “从现在开始,攻下每一座俄罗斯的城市后都解除军纪三天。”曲吉东补充道。
    “副司令,我没听错吧?”巴颜格勒玛喜出望外。实际上,蒙古人远征作战的方式就是残酷的“以战养战”,攻取一座城市后立刻将里面的居民和财产都血洗殆尽,最后付之一炬,这样既能用敌人的物资补充了自己,同时也能解除后顾之忧。蒙古人的残暴手段也是当初缔造了蒙古帝国辉煌的重要原因。但时过境迁,虽然战争亘古不变,但毕竟现在已经是“文明时代”,帝国为了顾及国家荣誉等原因,因此不允许帝国军对外作战时做出违反军纪的行为。曲吉东现在下这个命令,自然让将领们都惊讶不已,同时也让巴颜格勒玛等蒙古官兵们欣喜激动。
    曲吉东冻得发白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军中无戏言,责任最后我来负。你们只管把一路上的俄罗斯城市都毁掉就可以了,同时也要用你们的屠刀把俄罗斯人的心理支柱给彻底摧毁。”
    巴颜格勒玛大喜,他再次挥舞马刀,厉声高吼:“攻下城市,解除军纪三天!”
    原本就已士气如虹的士兵们霎那间更加热血沸腾,怒涛骇浪般口号声惊天动地:“万岁!”
    霎那间,整个乌拉尔山仿佛都在地动山摇般的震撼中颤抖起来。上万只马蹄践踏起的雪花犹如喷薄的白雾笼罩在山洪般倾泻而落的骑兵群上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和惊天的气势里,第六骑兵军的一万五千骑兵汇聚成了雪崩海啸般的狂澜,势不可挡地咆哮向几公里外的目标。战马的嘶鸣声和骑兵们的冲锋声响彻原野,共同汇聚成了决堤洪水般的铁流。全力发动进攻的骑兵群后面,步兵们全力紧随着也发动了冲锋。整个大军仿佛蒙古铁骑再世般,以无与伦比的气势横穿乌拉尔山脉,踏上了欧洲土地,踏上了伏尔加河平原。呐喊声震天破云,雪地松涛内千军驰骋、万马奔腾,掀起了一道道雪花飞溅杀气冲天的狂暴浪潮。惊雷般的喊杀声后是整齐划一的霍然拔刀声,上万把马刀唰地一起刀锋出鞘,组成了一片刀锋破天、寒光闪耀的利刃森林。
    队伍的旁边,一队帝国军士兵在众志成城的怒吼声中将一面巨大的帝国国旗插在了帝国军踏上了第一块欧洲土地上。在风雪中猎猎飘扬的铁血飞龙旗的旗杆上镌刻道:大中华帝国陆军第六集团军于1910年12月8日上午7时在此处踏上欧洲土地,大中华帝国万岁!圣武皇帝万岁!
    迎风招展的国旗下,更多的帝国军犹如翻腾的雪龙般越过乌拉尔山,扑入了东欧。
    不到半个小时,驻守在下塔吉尔的一千多俄军就被冲入城内的帝国军骑兵部队砍杀了个干干净净。整个城市遭到了前所未有的浩劫,入城的蒙古骑兵用马刀彻底血洗了这座并不大的城市,在短短三天内抢走了几千头牲口、上万只家禽以及全城所有的珍宝财富,在乱军中被杀死的俄罗斯人不计其数,城内和郊区的居民们的粮食被搜罗一空。青壮年的俄罗斯男性都被用皮鞭驱赶着去作为给帝国军背运物资的奴隶,青年女子在遭到凌辱后被抛弃在野地里,毕竟女人是无法对帝国军的后方造成威胁的。最后,第六骑兵军又放了一把大火,将全城付之一炬,烧成了焦土。在整个城市熊熊燃烧的冲天火光中,北翼突击部队满载着战利品并驱赶着两万多奴隶,继续朝着俄罗斯的伏尔加河平原腹地迅猛突进。
    另一方面,横渡乌拉尔河的南翼突击部队也朝着欧洲境内的俄罗斯第一个城市奥伦堡发动了突如其来的猛烈进攻。两大铁骑洪流犹如两把铁钳,深深地插入了东线俄军的后方两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