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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节 电灯电器
    代表大中华帝国政府和葡萄牙王国政府代表签订了《中葡澳门条约》后,赵海军意气风发地回到南京,向圣武皇帝汇报了澳门战役的经过和结果,听得刘斌连连点头。最后,赵海军又主动请缨,强烈请求自己带着部队一鼓作气顺便把湘江也拿下,再故技重施,狠狠地勒索英国政府一大笔钱。湘江的面积和人口都是澳门的几十倍,繁华程度也超过澳门,想必油水更加丰厚。
    刘斌笑了:“本来,收复国土是很庄严很神圣的事情,怎么到了你嘴里却感觉变味了呢?好像我们收复失地就是为了捞钱,而不是为了恢复国家主权和尊严。”
    赵海军嘻嘻笑道:“都一样重要嘛!钱确实是个好东西哪!有了它,我们的国家才能走上发展的道路。怎么样?皇帝陛下,究竟打不打湘江?”
    刘斌摇头道:“其实,澳门一帆风顺拿下后,军队内部立刻就有了打湘江的声音。但是我和萧浩然、诸葛明他们商量后,觉得打湘江的时机还没有到。葡萄牙王国是第一批日不落帝国,现在已经日薄西山,我们当然可以欺负它;但英帝国是第二批日不落帝国,现在正是如日当空、国力鼎盛之时,我们要是为了湘江而和英国爆发全面战争,那就非常得不偿失了,也对我们统一全国的大业造成难以估计的影响。我们现在,仍然是统一全国为当务之急。别忘了,英国的殖民地印度、缅甸都和我们本土接壤,法国人和英国人一贯穿一条裤子。上次九国联军失败后,英法美日俄哪个不想报仇?我们现在招惹了英国,万一这些英国和法国再联合起来从西南地区进攻我们呢?我们好不容易用战争换来的和平发展时间就要再次被中断了。另外,你看看地图,我们现在最大的合作伙伴就是德国和奥匈帝国,我们和它们之间的贸易来往,陆路走不通,只能走海路,我们和德奥之间的货轮必须要经过马六甲海峡、印度洋、苏伊士运河,而这些地方都是被英国人所控制的。所以,虽然英国佬不是什么好东西,我们也早晚会向他们复仇,但现在时机还没有到。况且,保留一个湘江作为我们的对外窗口也不错嘛。”
    赵海军心悦诚服地点点头:“说的对。”
    刘斌拍拍他的肩膀:“不管怎么样,你这次干得不错!短短一天时间,而且不费一枪一弹就收复了澳门,比历史上提前了整整一百零八年!这也是我们自从第一次鸦片战争后第一次主动收复失地的壮举!你小子,彪炳史册了!”
    赵海军笑道:“多谢皇帝陛下给的机会。不过,我也不是没有给你带来回报呀!葡萄牙政府赔偿我们800万两白银,在澳门的葡萄牙人全部被我扣押了,所有属于葡萄牙殖民政府和葡萄牙人的财产全被我搜刮得一干二净,他们的固定资产全部被我下令拍卖掉,他们在仓库里和商船上的货物,全部被我下令拉到湘江抛售。嘿嘿,里里外外捞到了一千多万两银子,加上葡萄牙政府赔偿的,差不多两千万两雪花银!怎么样,皇帝陛下,够解决你的燃眉之急了吧?”
    刘斌笑道:“不错不错!这些西方列强当初吃了我们多少,早晚都要连本带利地吐出来。你捞到的钱和我捞到的差不多。”
    赵海军吃了一惊:“你从哪里捞钱的?”
    刘斌笑道:“宝藏。萧浩然提醒我,当初张献忠在四川彭山县江口镇附近的老虎滩地区曾使用大批船只运载他多年来搜刮到的金银珠宝,但遭到清军袭击,全部沉在了老虎滩江中。另外,当天太平天国翼王石达开率军出走的时候也带走大批金银财宝,在兵败大渡河的时候,石达开把宝藏埋藏在了大渡河紫打地口高升店后山坡下。抗战期间,四川军阀刘湘曾命人秘密去挖掘,但被蒋介石阻止了。我们现在的手段可比张献忠、石达开藏宝时高明多了,直接用烈性tnt炸药去炸,还真发现了不少宝贝。由于石达开的时代距离现在非常近,我们得到了很多详细的历史资料,还得到了当地四川百姓的指点,前前后后,挖掘出了几百万两银子和几十万两黄金,在张献忠沉船的地方我们也捞取到了大量的沉船残骸和金银珠宝。现在,发掘工作和捞船工作还在进行中,每天都是日进斗金哪!”
    赵海军听得啧啧称赞:“厉害厉害!挖宝藏,真是一件美差呀!”
    刘斌摸摸下巴:“另外,德国和奥匈帝国也先后贷款了几百万马克给我们。有了这么一大笔钱,我们很多因为资金匮乏而无法启动的建设项目都可以驶上正轨了。”
    赵海军连连点头,兴奋地道:“我们的国家建设终于走上正轨了。”
    刘斌再次拍拍赵海军的肩膀:“好啦,赶紧回东南去吧!你的第四集团军虽然不参加对清廷的进攻,但肩负着拱卫我们东南沿海地区的重任,东山和海南也都归你管,责任重大呀!前些日子琉球国的世子来求援,我们以后肯定要对琉球和日本用兵,你的第四集团军肯定要承担主力的,赶紧厉兵秣马去吧!”
    赵海军庄肃地敬礼:“明白!”
    赵海军后脚刚跨出门,国务院总理卞经纬便抱着一大摞文件跑进来:“好了!亲爱的皇帝陛下,活来了!”
    “又要干什么?”
    “首先要签署命令,这是关于提升乐户和贱民的地位的…”
    “什么是乐户、贱民?”刘斌听得莫名其妙。
    卞经纬解释道:“乐户就是罪犯的妻女,按照古代的法律要充当官妓,世代为奴。还有,自古以来,有些得罪了皇帝人整个家族都要受到牵累,他们的亲戚和后代便被皇帝贬为贱民,低人一等人,比如陕西和山西的乐户、绍兴的惰户、徽州的伴当、常熟和昭文的丐民,江西和福建的棚户…等等。雍正皇帝就经常干这件事,查嗣庭、钱名世等大臣得罪了他,他不但把他们处死,还命令385个举人进士写诗丑化他们。乾隆皇帝嘴上经常说的‘流放边疆,发配给披甲人为奴’就是这个意思。皇帝陛下,大致上就是废除这个株连政策,老百姓只要不违法都人人平等。对了,户籍制度也需要立刻着手。我们现在统治着三亿三千万老百姓哪!”
    “知道了!还有呢?”
    “还有签署释放宫女和太监的命令。”
    “哎,我差点忘了。这件事怎么处理?”刘斌顿时头疼起来,太监和宫女这两个职业在中国历史上可谓是源远流长,一时间想要废除,确实有点困难。而且,宦官弄权也是很多王朝覆灭的原因。刘斌可不希望自己的皇宫里乌烟瘴气,充满尔虞我诈、明争暗斗的刀光剑影。
    卞经纬道:“我们打算以后永远不再从民间选秀,也不招收太监了,彻底废除太监和宫女制度。把现有的宫女一律遣送回原籍,允许她们自由嫁人,个别亲属都不在了而且愿意留下的人可以考虑留下作为皇宫服务员。对于太监,留下个别老实可靠的人,其他的可以遣送原籍,如果他们有些人不愿意回家,我们可以替他们安排工作,介绍他们去大户人家当仆人,我想很多人家都愿意接受的。以后,我们可以仿照西方的规矩建立女官制度,让有学问有地位的妇女到皇宫里帮忙,当然,宫女是从社会上招聘的。男人嘛,也进行招聘的。皇帝陛下,古代皇宫为什么使用太监?就是因为皇帝的老婆太多了,三宫六院七十二妃,皇帝又没时间个个光顾,闹出宫廷丑闻那就丢大脸了。咱们不是施行一夫一妻制度嘛,皇帝只有一个皇后,没有妃子,所以自然不需要太监和宫女了。以后都要这么办,彻底废除,不再变更。”
    “行,都按你说的去办。还有什么要办的吗?”
    “还有大户人家的奴婢问题,我们打算彻底废除家奴制度,极个别由于家庭原因而被迫卖身的奴婢由国家出资赎身,其他的由当地政府出头,让她们与家主签定一个合同,用她们今后的劳动来为自己赎身,有点像西方的契约制度!干一定时间后,就是自由身了。帝国境内以后都不允许再蓄奴,也不允许拐卖人口和贩卖妇女为妻,更不允许养童养媳。”
    “好吧,就这么办吧!”刘斌点头道。
    提升贱民为良民的政府布告出来以后,老百姓们还是挺高兴的,人人平等的原则毕竟符合绝大多数百姓的利益。不过对太监、宫女的废除和禁止蓄奴的命令,倒掀起了一场不大不小的风波。许多人不明白如果皇宫里没有了宫女和太监该怎么办?大批投效了帝国的愿清廷官员也表示不理解,甚至认为这是“伤风败俗、有损皇威”。三天之内有一百多封奏折送到了国务院,请求圣武皇帝收回成命。刘斌让卞经纬拟了一个公告,并发表在《中华民报》上,对太监和宫女制度进行了严厉的批判。圣武皇帝告诫百姓们,宫女都是豆蔻年华的青春少女,让她们老死在宫中实在是最大的罪恶,应该还她们以自由,皇宫的使女将从社会上募集一些,但只要一少部分就可以。至于太监,他们原本都是正常的男人,却被迫残害躯体,违反人道。没有太监,宫内的杂务可以由正常的男性服务员来承担。对于有人说不用太监导致“秽乱宫闱”的说法,圣武皇帝进行了反驳。帝国从此施行一夫一妻制度,包括皇帝本人在内都只能娶一个妻子。皇宫内只有皇后,没有皇妃,不存在“秽乱宫闱”的可能。另外,圣武皇帝又命令诸葛明的安全部和公安部对全国进行监控,对仍然置若罔闻地进行阉割太监、蓄养奴婢、拐卖人口、贩卖妇女、养童养媳、歧视贱民的人处以严厉的处罚。
    11月15日中午,帝国工业部长张之洞和工业部电力局长尼古拉·特斯拉一起兴冲冲地跑进皇宫向圣武皇帝汇报一个特大好消息:帝国的第一座火力发电厂竣工了。
    正在吃午饭的刘斌大喜过望,连忙拉着张之洞和特斯拉坐到了饭桌前:“来来来!壹公、特斯拉,一来过来和朕喝两杯!来人,上酒!”
    张之洞和特斯拉都受宠若惊,毕竟能和皇帝一起吃饭可是天大的恩宠。眉飞色舞的刘斌还不断地给两人夹菜:“来来来,壹公、特斯拉,你们辛苦了!多吃点!”
    “谢皇上!”张之洞感动不已。
    “哎呀,壹公,何必这么客气呢!来,吃菜!特斯拉,尝尝这江苏菜。”
    其实桌子上的饭菜并不很丰富,荤菜就是半只南京盐水鸭和一盘扬州狮子头,其他两三盘的都是豆腐之类的江苏菜。张之洞更加感慨不已:“老臣在清廷时,那些达官贵人无不钟鸣鼎食、铺张浪费。尤其所谓的满汉全席,简直是酒池肉林!慈禧太后一顿午饭要放整整一百二十个菜,她只吃一点点,吃不完就统统倒掉,穷奢极欲至极!正可谓是‘富人一顿饭,穷人十年汗’。老臣看在眼里,痛在心里,但又无可奈何。而皇上如今一坐拥半壁天下,却仍然如此克勤克俭、朴素无华,处处以身作则,长期以往,大中华必兴矣!”
    刘斌哈哈笑道:“壹公过奖了!身为皇帝,不仅仅是一种荣耀,也是一份莫大的责任哪!来,说说我们发电厂的情况。”
    张之洞连忙娓娓道来。
    现在的发电厂当然基本都是火力发电厂,水力发电厂还是很少的。中国的煤炭基本都产在山西和东北,帝国还没有掌握那两个地方,但贵州和江西也同样拥有巨量的煤炭,贵州号称“西南煤海”,江西的萍乡地区号称“江南煤都”,但贵州山路崎岖、交通不便,江西距离南京也比较远,运输煤炭十分艰难,因此张之洞便从邻近南京的安徽马鞍山地区开采煤矿,马鞍山地区除了煤矿外海拥有巨量的铁矿,是中国最大的产铁区之一。开采煤炭和发电对于张之洞来说,自然是经验丰富、轻车熟路,而且还得到了帝国政府的全力支持,没有什么顽固派、守旧派对他进行阻扰,这让他更加如鱼得水。其实早在一八七八年,英国人就在上海安装了中国第一台发电机。一八八八年,北京颐和园安装了第一台电灯,随后清廷在平津直隶地区局部使用了电灯。帝国军攻占上海后,英国人在上海的发电设施都被帝国军缴获,英国的电工和电力工程师也被帝国工业部礼貌邀请到马鞍山,再加上德国援助的一些专家和器材以及帝国财政部拨的大笔银子,因此帝国的第一座、也是中国的第一座发电厂十分顺利地竣工了。尼古拉·特斯拉自然是马鞍山发电厂的首席工程师和设计师,在他的亲手规划和设计下,马鞍山发电厂一共安装了12台100千瓦的交流发电机和相应的蒸汽涡轮机,就地使用马鞍山的煤炭进行火力发电。虽然整个发电厂的规模和效率并不是特别大,器材设施也很原始,但这却是“0”的突破,因为中国从此有自己的发电厂了。(历史上,中国的第一座发电厂是1902年在河南焦作建立的焦作发电厂。)
    “好!太好了!”刘斌听得心花怒放,“电线架好了吗?”
    “请皇上放心!”张之洞也喜形于色,“从马鞍山到南京的输电线路早已经架好了。”
    “那今晚可以让皇宫使用电灯吗?”刘斌急不可耐,每天晚上用煤油灯和蜡烛进行办公早就让他两眼金星飞舞了,没有电,他都快忘记现代文明是什么样子了。至于电灯的制造,对于帝国来说那也是小菜一碟,因为中国的钨矿是世界最多的。
    “没问题!”张之洞回答得很干脆。
    “太好了!”刘斌激动得站起身,“立刻让《中华民报》和其他新闻媒体的记者今天晚上都聚集到皇宫门口,再把这个消息大肆宣扬,让老百姓都来围观,这样也能同时进行科学普及,意义无穷哪!”
    “老臣遵旨!”张之洞毕恭毕敬地行礼。
    “对了!”刘斌补充道,“除了火力发电站外,我们还需要建造水力发电站,双管齐下,才能拥有巨量的电力并普及全国,让整个中国进入电气化时代。中国江河众多,水力资源极其丰富,必须要好好地利用起来造福于民呀!”刘斌望向正忙着吃菜的尼古拉·特斯拉,“特斯拉先生,你曾经亲手设计了美国尼亚加拉大瀑布的尼亚加拉水力发电站,希望你的智慧在中国也能得到发挥,中国的长江是亚洲第一大河、世界第三大河,中国贵州的黄果树大瀑布是亚洲第一大瀑布,中国四川的兰溪瀑布是世界上最高的瀑布,这么丰富的水力资源,希望你能用你的智慧让他们造福中国人民。”
    特斯拉抹抹嘴,很爽快地道:“没问题!”他在西方社会里长期无人欣赏且郁郁不得志,在东方却得到这位中国皇帝的器重,知遇之恩自然让他竭尽全力。
    刘斌又望向张之洞:“壹公,您不但是工业部部长,还是交通部部长,交通是国家的命脉枢纽。您看看,没有铁路,我们在贵州和江西的煤炭就没有办法运到其他地方,同样的道理,其他地方的物产资源也无法向别的地方进行输送;军事上,没有铁路,军队也无法快速增援战争爆发区。这一点,还让您多多费心了。”
    张之洞庄肃地道:“只要能让咱中国早日实现现代化,老臣自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当天晚上,整个南京再次万人空巷。数以十万计的南京百姓里三层外三层地把皇宫围堵得水泄不通。皇宫四周,摩肩接踵、人山人海。在帝国宣传部的大力宣传下,帝国第一座发电厂已经竣工的消息传得沸沸扬扬,无数的百姓怀着极度好奇的心理赶来看热闹,大批的中外记者也来到现场准备报道这一中国盛事。帝国皇宫内外早已经安装了上百个电灯,外面的围墙上也安装了一排排路灯。整个帝国都没有电力,电力的第一次使用特地安排在了皇宫,大批御林军士兵在现场维持着秩序。在焦急等待中的百姓们悄悄地交头接耳、窃窃私语,不但好奇,也非常疑惑,大部分人都怀疑那些吊在绳子上的玻璃葫芦(因为电灯的形状有点象百姓家里种的葫芦)能发出光。但帝国圣武皇帝威望极高,没人敢当面质疑,都在拭目以待。晚上六点半过后,夜幕降临,天色渐渐黑了,但那些“玻璃葫芦”却一点动静也没有。百姓们有点沉不住气了:
    “我说,那玩意真的能亮吗?”
    “是啊,怎么等了两个小时也没动静呀!”
    “急什么,天刚黑下来,皇上不是说过了么,这种电灯新玩意要等天黑才亮!”
    “就是!难道你敢怀疑皇上吗?”
    人群中议论的声音越来越多,甚至开始人声鼎沸。晚上七点整,刘斌向站在宫内电箱前待命的张之洞点点头:“壹公,开始吧!”
    张之洞激动得浑身直哆嗦:“老臣领命!”说完,拉下了电闸。没有任何声响,一霎那间,整个皇宫陡然间在灯光万丈中亮如白昼。那些原本在夜色中显得有点若隐若现的电灯突然大放光华,齐齐射出耀眼的淡黄色光芒,皇宫内外一起灯火通明。电灯亮了!
    围观的老百姓们都张口结舌,不敢相信这幕神仙一样的场面。很快,诚惶诚恐的百姓们纷纷呼啦啦跪下:“皇上万岁!”整个宫门口瞬间沸腾了。夜色下的南京,在皇宫地区射出了耀眼的亮光,分外醒目。全城欢声雷动,激动的百姓们纷纷向前拥挤,都想趁机开一开眼界。惊喜的百姓们交口称赞:真是好东西呀!不用点蜡,不用烧油,自己就能亮,周围的红灯笼让它一比真是黯然无色了,电灯这玩意可真顶的上一个小太阳哪!
    皇宫内也同样欢声一片。刘斌、萧浩然、诸葛明、卞经纬、彭天宇、段江涛、樊昌昊、钱森长强等人都激动得尽情地放声欢呼:终于有电了!亲自赶来观看的张之洞、刘坤一、王文韶、魏光焘、周馥、陈季同、戈鲲化、卞宝第、黄遵宪、岑春煊、盛宣怀、陈宝箴、张謇等一干帝国的部长院长们看到电灯这一新事物后也都欣喜兴奋不已,张之洞甚至激动得老泪横流。在帝国工业部的规划下,南京将成为帝国第一个大面积普及电力的地区,随后向帝国境内的各个省会、百万人口城市、重要的工业资源城市、军事重地等城市进行扩张。在国务院所制定的第一个五年计划内,南京、上海、济南、郑州、安庆、杭州、南昌、福州、武汉、长沙、广州、南宁、成都、重庆、西安、昆明、台北、澳门这十八个城市必须全面普及电力,随后第二个五年计划规定帝国境内人口三十万以上的城市都要普及电力;第三个五年计划内要把电力网覆盖向广大的农村地区。
    帝国开始建立电力网的时候,也开始同时建立有线电报网。
    随着电灯之后,帝国的新事物一个接一个,几乎让人目不暇接,《中华民报》每天都有新鲜的事情向全国报道。蒸汽机、纺纱机、水力纺织机、发电机、电动机、电报机、内燃机、自行车、汽油机、柴油机等等,以井喷的势头开始在帝国境内纷纷出现,并开始在帝国的大型国有企业内进行普及使用。湖北纺织四局(纺布、纺纱、缫丝、制麻)、福州船政局、金陵兵工厂、武汉兵工厂等大型国有企业工厂都全部使用蒸汽机和内燃机。用刘斌的话说,以蒸汽机广泛使用为标志的第一次工业革命和以电力广泛使用为标志的第二次工业革命,都和中国失之交臂,那现在的帝国就要以“恶补”的形式全部弥补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