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奚月正愣着眨着眼闻着她头皮间的馨香,虽有汗湿的臭味,但也特别好闻。
被当成垫背一百多斤压得半死的乔佳乐大拍地板:“你是老大还是我老大?想把你老大当你垫背的要垫多久?!”
“噢噢噢”后知后觉的奚月赶紧爬起来,还不忘自个的口水粘在老大美丽曲线的脖子上用袖子抹个干干净净。
彼时,他盯着它摇摇晃晃,像风铃一样随风飘扬,扬得他眼花还浑。
乔佳乐一边拍着自己腿上的灰尘、手上的灰尘,一边暗骂:“奚月个大混蛋!不好好照顾老大!尽捣乱,老大我哪亏待你了?给你吃给你喝供佛一样供着!”
奚月滚了滚口水,眼里是移不开眼睛的白花花红彤彤一片,他止不住地抬了抬手……
乔佳乐两眼扭过,竟撞见小弟如狼似虎的眼神,防备地护住自己,后退:“你干嘛?还敢对你老大有非分之想,我可是为你披荆斩棘、为你手刃毛贼,还好吃好喝得供着,你可不许把邪恶的念头放我身上。”
奚月垂了垂眼眸,一声不吭地拿着饭盒与她擦肩而过。
???
乔佳乐怒视他背影:“该发脾气的是我!”
奚月一点儿回应都没有,反而越走越快。
好像有多气她似的。
乔佳乐放下手,冷哼一声:“刚才绝对是的,好端端的怎么就突然摔倒了?绝对是故意的!把我给扑倒,然后对我上下其手!”
“擒贼容易,家贼难防!”
…
等乔佳乐洗完饭盒回来,奚月竟然一个影都没有。
“该死的!”乔佳乐暗骂一句,随后,扯掉自己头顶的军帽,把它扔到桌上,用力地戳起来:“可恶可恶!我还没气死呢!你就气得不得死了?竟然丢你老大我!”
“忘记你是什么身份了?你就应该好脸色地在这里等着我,帮我拿水和帽!”
“呵!”发泄了一番,乔佳乐拽水瓶盖帽就走。
与此同时。
不等乔佳乐的奚月如今正在下楼,踏下了最后一层台阶,又扭头踩了上去。
踩上去一秒,又转过来踏下平地。
来来回回,百转千回。
终于,后头人眼亮地大喊:“奚同志。”
然后,在奚月搜寻自己的耳朵记忆,这人的声音在哪里听过时,那人已经把手搭在了他肩上,自来熟地拉着上楼。
“奚同志,你说你怎么跟那女魔头走到一起去的?真的,我见了就后怕,怕得这小心脏啊,砰砰直跳跳个不停。”为了表现自己多么害怕,曲歆右边拿着本子的手还贴到自己的胸口,做一个贼难受的表情。
奚月眨了一下眼,终于想起来这人就是那个要被炮灰的怂包。后来,他感觉自己左肩有点重,扭头看去。
曲歆哼哼唧唧地哭诉:“唉,我好惨!中午不能午休了,两份禁毒观后感,一份至少五百字,两份就是一千字。按我这脑子手速,这真是一项艰难的工程啊!”
奚月头冒“??”后,抬手掰了掰他粗大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