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要大叫,就被捂住了嘴,黑暗里传来林冬青疲倦的声音,“别吵,是我”。
林冬青一头栽倒在床上,累极了,一把揽过软绵绵的白谨容在怀里,顺手揉了把胸口,满意的闭上眼。
白谨容挣扎了下,林冬青说道,“别动,今晚不想碰你,我就睡个觉就走”。
说的跟谁想被碰似的,白谨容在黑暗里瞪她一眼,看着窗外淡淡月色洒在林冬青疲倦的脸上,老实的躺着了。
林冬青不多会就打起了呼噜,听得白谨容直想笑,这人练剑、比试都不累的,照顾孩子累瘫了。
比武临近,林家人都急坏了,可林冬青依旧时常呆在内院,守着叶知秋和孩子,不时去趟剑苑,也不是练剑,而是练白谨容。
姨母林月娥旁敲侧击的提点林冬青,比试之前当要禁欲,别坏了身子,被林冬青骂了出去。
晚上,白谨容大汗淋漓的倒在林冬青怀里,细发黏在额上,被林冬青拨开了,意犹未尽的捏着她的软肉。
“今日林家长辈过来提点我了,让我避着点你”,白谨容说道,“骂我是个不安分的女人,成日都勾着你,你倒是去说说,到底是谁不安分”。
林冬青拍了下她的臀,“再不安分,卖你去窑子!”。
白谨容瞪大了眼,林冬青正经道,“瞧这双剪水秋瞳,湿漉漉的,不是正勾着我么?瞧这楚楚细腰,不是正诱着我吗?瞧着纤细两腿,不是正缠着我吗?”。
白谨容转了转眼珠子,勾着她的脖子,甜甜笑着,“我想做正室”。
“做梦”,林冬青转身,背对着她,“赶紧睡了”。
白谨容气的踹了她一脚,负气睡了。
一年之约近在眼前,比试的前夜。
林冬青照旧饮下药汤,无奈的笑道,“你这药怕是该断了吧”。
“就算我的药断了,你也要喝的,陈大夫说,这可是有助于你比试的”,叶知秋握过她的手,掩下眼底的羞涩,牵着她往榻上走。
“陈大夫说,行的了”,叶知秋低头解她的腰带,垂眸间楚楚可怜,百般风情。
除了还带着些许的丰腴,几乎看不出是个生完孩子的人了,只是身上还带着淡淡的香味。
“今日不必喂动儿吗?”,林冬青垂眼看着她胀鼓鼓的前面,哑声问道。
“有乳母照顾她”,叶知秋抬手摸了摸她的脸,“你这些日子也累了,我想照顾你”。
林冬青被叶知秋推到在榻上,衣衫尽褪,身上带着一股似有似无的馨香,勾着她,林冬青眼眸一沉,翻身把叶知秋压在了身下。
今夜的叶知秋异常的主动迎合着,也不轻易喊疼,便也是有破碎的喘息声声入耳,最终瘫软在林冬青怀里。
林冬青抱着叶知秋,有点发怔,望着月光下叶知秋的脸,微微抿着唇。
叶知秋缩在她怀里,羞涩的看她一眼,偷偷的在她唇角亲了亲,“冬青,你会一直陪着我和孩子吗?”。
林冬青应了声,拍了拍她的背,“睡吧”。
“怎么了?你心不在焉的”,叶知秋问道。
“啊”,林冬青笑了笑,“我想着明日比试,如何对付苍狼?”。
叶知秋握着她的手,“此战之后,可不可以金盆洗手,从此退隐江湖,过我们的日子”。
林冬青沉吟不语,只笑道,“赢得了明日再说吧”。
叶知秋紧紧抓着她的手,“你定会赢的”。
林冬青拂了拂她的头发,宽慰道,“放心,那老头子年纪一大把,腿脚也不灵便,岂是我的对手”。
叶知秋圈住她的腰,抱着她,汲取着她的温暖,就怕她会悄悄离开似的。
许久后,叶知秋耐不住睡意,才睡了过去。
林冬青睁开眼睛,眨了眨,慢慢掰开她的手,悄然的出了内院,回到剑苑。
推门进屋,看到白谨容没心没肺的躺在榻上,睡的香甜,一只雪白的脚丫子露出了被子,脚趾头还蜷了蜷。
林冬青爬上榻,开始脱她的衣裳,咬着她的耳朵,像是要把她嵌进身体的渴望,在炙热燃烧着。
白谨容迷迷糊糊的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被林冬青抱在怀里,胸口传来微微的刺痛,湿答答的。
“唔...??”,白谨容睁开迷离的眼睛,聚焦在林冬青吃人的神情上,吓了一跳,下一瞬就被林冬青入了个彻底,两手抓住她的肩,湿漉漉的眼睛瞪着她。
林冬青默不作声的全神贯注的练她,直把她炼化成一滩最炙热的水,彻底融化在怀里,方肯罢休。
白谨容的嗓子都喊哑了,脑袋搭在她肩上低低的喘着气,浑身都没有一块好肌肤,到处是红痕。
“不,不是,说,夫人生完后,就不来找我吗?”,白谨容喘着气,咬着唇,在她身上颠簸着。
林冬青用力的拍了下她的臀,死死掐住,往死里弄她,低着头埋在她颈窝里张嘴咬她。
“唔唔..疼..”,白谨容哼道,“轻点、轻点”。
“没心肝的东西!”,林冬青骂她。
白谨容后知后觉的顿悟了,“你明日要去比武”,她望着林冬青铁青的脸,抬手摸了摸她的脸,“活着回来嗷”。
要是死了,她的任务就失败了。
林冬青瞪她一眼,手里可没半点收劲儿,闹的她一耸一耸的,晃悠着。
白谨容浑身无力,所有的感觉都□□控在林冬青的手里,嗓子也哑了,拍了拍她的肩,哑声道,“留点力气明日比武”。
林冬青闷笑了声,却不停手,看着白谨容在手里又没了一回,这才倒在她身上,喘着气。
“小傻子,我要是死了,你这么傻,会不会被别人骗走啊?”,林冬青抱着她问道。
“那你就别死了”,白谨容说道,“大不了就说身子不舒服,明日就别去比武了,先病个一年半载的再说”。
“傻子,江湖事,江湖了”,林冬青咬了口她的手,“你这种不讲江湖义气的,出门就得被砍死”。
“那咱们跑吧”,白谨容突然坐起身,拉着林冬青,“现在就跑,谁也不带,跑的远远的”。
看着她眼睛亮晶晶的,仿佛在绸缪什么坏事,林冬青敲了敲她的脑袋,“又想当正室?!”。
“就你和我,两个人,去一个不认识的地方,多好”,白谨容盘算着,把叶知秋甩的远远的。
林冬青起身穿衣,回头看她一眼,“等我回来...”,
看着白谨容望来的眼神,林冬青淡淡一笑,“抬你做滕妾”。
白谨容嘟囔着躺下去,“谁要做妾”,她负气的转身背对着林冬青,连她何时走的,都不知道。
林冬青出了院子,墨七从树上悄然的溜下来,躬身道,“庄主,白五已经在山下布置了”。
“若我明日不能活着回来,横剑山庄必出乱子,林家人夺权,外面门派虎视眈眈,恐怕免不了见血”,林冬青理了理袖口,说道,“你明日护送夫人和公子先去别庄,待事情安稳后再说”。
“是”,墨七犹豫了下,问道,“那,白姑娘呢?”。
林冬青缓慢的眨了眨眼,“若我没命回来,把她杀了”。
墨七愣了瞬,遂低头应是。
决战之日,雷渊之巅
苍狼负手站在山崖前,望着慢慢走来的林冬青,大笑两声,“后生可畏,老夫以为你不敢来”。
“一个老匹夫,我有什么不敢来的”,林冬青懒洋洋说道。
“你!”,苍狼眉毛一拧,又笑道,“无知小儿,徒趁口舌之快,想要激怒老夫,少点斤两”。
“那就废话不多说,动手吧”,林冬青拔剑,剑光映过她锐利的双眸,隐露杀意。
苍狼颇为赞赏的颔首,“倒是有本事与老夫一战”。
话音刚落,林冬青的长剑绕成细密的剑网,铺天盖地的刺来。
时隔一年,她对剑法的领悟更加透彻,招式变幻莫测,剑走偏锋,直指苍狼最为不灵便的腿脚。
苍狼以不变应万变,全靠一身深厚内力,强行破除她看似杂乱无章,实则处处皆是陷阱的剑法。
“剑法精妙,你得林环生十之有七的本事,不愧是他最有出息的女儿!”,苍狼不由出言赞道。
林冬青哼了声,手腕挽出一朵剑花,纵身掠起,身如疾电的刺去,“我不是林环生的女儿!”。
苍狼愣了瞬,一分神间,剑尖已舔上了他的袖口,调转剑柄,格挡住,抬手一巴掌拍去,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林冬青不敢跟他正面交手,堪堪躲过,仍是掌风袭过左肩,往后退了两步,喉头一甜,却也站住了身形。
“怪不得林环云死了,林剑衡也死了”,苍狼冷眼看她,“是你放出话说,林家人死在万剑门的手里,其实,是你杀了林家人,对吧”。
林冬青不置可否,脚尖点地,化身如流光,又缠上去,她内功不如苍狼,不可久战,必须速战速决。
苍狼穿云手,大喝一声,长剑破开,却虚晃一招,左手直接拍在林冬青心口,顿时犹如遭受重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