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冬青脱掉外袍、靴子和裤子,握着一个油纸包,眸光微沉的走向她,“我以为上回那夜后,我就会对你失去兴趣了,可在湖边那夜的画面,依旧总是在我的脑海里出现,我便想,许是地方错了,才会让我依旧对你不能释怀”。
“只要能在同样的地方,重新要你一回,兴许就会厌倦你了”,林冬青扯掉了她湿透的衣衫,把她转过身,满意的看着唯湿的长发,盈盈可握的腰肢,跟总是在梦里的画面一模一样。
“对了,只要在这里,重新占有你一回,就能破除这个执念了”,林冬青笃定的说道。
“你自己还知道怎么破除执念呢?”,白谨容咬牙切齿,“你怎么不破除对叶知秋的执念呢?”。
林冬青啪的在她臀上拍了一下,“对知秋姐姐是情意,对你的,是魔障!是执念!少胡说!”
白谨容气的想咬舌自尽,重新来一回,否则,她真的很想现在、立刻掐死林冬青。
一个黄亮亮的大鸡腿递到白谨容面前,“吃吧,你不亏”。
白谨容用力的翻了个白眼,她真当自己是个傻子吗?给个鸡腿就不亏了。
“我不吃!”,白谨容输什么都不输骨气,只是嘴里的口水一直在分泌着,只好偷偷咽了咽口水。
她是真的惨,第一世逃亡,第二世天天吃豆腐,偶尔吃点肉,这样的日子也很快过了。
到了第三世,之前在内院时还能偷吃点好的,自打被派到浣衣院后,就没吃过一顿饱饭,更别提,这么香喷喷、油亮亮的烤鸡腿了。
该死的林冬青,为了骗她,还特地烤热了的,放在油纸包里藏在怀里捂着,现在还冒着热气呢?
白谨容忧伤的看了眼鸡腿,没想到,她的骨气这么不值钱。
“快吃吧,可香呢?”,林冬青把鸡腿把她手里一塞,就开始脱衣服,“反正今晚你也跑不了”。
白谨容一想也是,吃不吃鸡腿,不都得被办吗?
吃了鸡腿还没那么亏,嘴比想法更快,已经咬在了鸡腿上,满嘴油香味,烤得皮焦里嫩的,用果木枝烤得,带着一股果香味。
香的白谨容眯起了眼,直啜手指,林冬青沉了沉眼,撕了一块鸡肉送到她嘴里,“舔掉”。
白谨容不理她,别过头,自顾自吃着鸡腿。
一阵风刮过,她手里的鸡腿就没了。
林冬青坐在温泉边的石头上,拿着鸡腿朝她挥了挥手。
白谨容不傻,转身就跑,被抓了回去,按坐在林冬青怀里。
“别动,我给你拿着”,林冬青举着鸡腿送到她面前,见她张嘴要咬,又退了退,让白谨容咬了个空气,乐的直笑。
白谨容恼了,两手捶了她一下,挣扎着要跑,被林冬青死死地箍住。
“就不能吃相斯文点”,林冬青撕了一块鸡肉送到她唇边,看着她气鼓鼓的闭着嘴。
“不闹你了,快点,凉了可不好吃了”,林冬青送到她嘴边,白谨容才张嘴吃下去,“鸡腿要咬着才好吃”。
粉嫩的唇瓣沾了油光,白谨容伸舌头舔了舔,眼巴巴的望着她手里的鸡腿,林冬青把手指伸到她嘴里,让她舔了舔,眼眸沉沉,把鸡腿递给她,“拿好了”。
白谨容拿着鸡腿,又被她翻了个身,趴在岸边,突然就没什么胃口了。
林冬青压在她身上张嘴去咬她的耳朵,哼道,“鸡腿好吃,还是我好吃?”。
“不要脸!”,白谨容回头骂道。
林冬青就故意在她耳边说荤话,“求着我进去呢?”。
“鸡腿好吃,鸡腿塞进去好不好?”,伴随着林冬青在耳边的这句话,白谨容浑身都炸起鸡皮疙瘩了,怒意急涌上头,顾不得许多,先把鸡腿最多肉的地方啃了一口,就把剩下的鸡骨头,塞进了林冬青的嘴里!
“唔唔..啊啊..泥志几..迟..去吧”,白谨容包着鸡肉狠狠的骂道,猛地推了她一把,转身就跑。
林冬青恼怒的吐掉了鸡骨头,施展轻功,两三下腾跃就抓住了白谨容,把她往水里一扔。
“就是这雪肤玉背勾的我心心念念”,林冬青咬着她的耳朵说道,“把它毁掉好不好?”。
“就这么一刀、这么一刀”,林冬青的手指在她的背上比划着一个叉,“保管谁看了都厌恶不止”。
白谨容的意识都吓得飘忽了,被完全掌控的无力感和惊惧感让人灭顶,她甚至无法控制自己的感官,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想要反抗,却被她压制着。
她便如风浪中的一叶扁舟,被抛高抛底全不由自己,只能攀附着她,任她掌控,予取予求。
白谨容已经记不得丢了几次,到最后林冬青才终于放过了她。
白谨容在极度疲倦里迷迷瞪瞪的睡了过去,临睡前还念叨着她的鸡腿。
等她再次醒来时,正躺在浣衣院的大通铺里,林冬青已经不见了人影。
早上叶知秋是在林冬青怀里醒来的,望着她和煦的笑脸,可鼻尖却嗅到了别的味道。
她本就嗅觉敏锐,加上怀孕后,更甚,就算林冬青已经换过衣裳了,可她依旧能嗅到她发间的淡淡皂角香。
那是下人用的最粗陋的皂角,散发出的气味。
林冬青睡的一脸惬意,但叶知秋一动,她还是醒了,睡眼朦胧的揽着她,懒懒说道,“醒了?”。
叶知秋躺在她怀里,一边摸着肚子,一边问她,“昨夜时,醒了没见着你呢?”。
林冬青愣了瞬,笑道,“啊,肚子饿了,去厨房吃了个鸡腿”,
想起昨夜吃鸡腿的傻子,她嘴角止不住的翘着,自顾自的乐着。
“发什么呆呢?”,叶知秋捧过她的脸,哼道,“我瞧着你这些日子,心思都不在我这儿了”。
“胡说”,林冬青凛了凛脸色,“我的心思可一直都在你这儿,别多想”。
“我早上要吃白玉豆腐羹,你让厨子给我做去,还有酱肉包、银丝酥、腌萝卜丝”,叶知秋说道。
“馋猫”,林冬青翻身落榻,“我这就叫厨房做去,你再眯会”,
她走到门边,看着陶然在外候着了,说道,“进去伺候着,我出去练会儿剑”。
陶然进屋,看到叶知秋起身了,慢慢的伸脚就鞋,陶然连忙上前给她穿鞋。
“陶然,你去把白谨容请过来”,叶知秋披散着头发,“让月儿进来梳头吧”。
等到陶然回来禀了,“她说身子难受,起不来”,她哼道,“也不是个什么东西,仗着庄主纵容她,就目中无人的,连夫人的面子也不给了”。
“她要是走不了,那我就亲自去看看罢”,叶知秋淡淡起身道。
“夫人,你怀着身子,怎么能去呢?!”,陶然微惊,“再说了,她只是个下人,哪能让你亲自去见她”。
“毕竟也是冬青的人,别出了什么事”,叶知秋披上大氅,接过陶然的汤婆子拢在手里,慢慢朝浣衣院走去。
白谨容虽然全身酸痛,但也没有说起不来榻,只是,她忙着洗院子里的衣裳,哪有功夫去见叶知秋。
再说了,叶知秋两回派人请她,都是在林冬青跟她厮混后,稍微一想,便能知叶知秋什么想法,难不成还恭喜自己吗
总归不是什么好事,还是推了好。
白谨容啃完手里的馒头,噎的灌了口水,举着棒槌敲打着衣裳,早上的水,冷的刺骨,浑身又酸又疼的,忍不住一边敲着,一边又默默的打林冬青个小人头了。
直到浣衣院的管事刘妈妈,一脸谄媚的领着叶知秋进来,白谨容刚想缩,就被刘妈妈叫住了。
“你个白谨容,上辈子修来的福气,竟然夫人关心你”,刘妈妈张嘴就骂道,“还说身子不舒服,瞧着你壮的跟头牛似的,不识抬举的东西”。
叶知秋撑着腰慢慢在院子里坐下,望着到处晾着的衣裳,飘荡着的皂角香气,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喊道,“上茶”。
刘妈妈立刻吩咐人去备好茶,白谨容拧着手站在原地,不知道叶知秋来这里,要干什么。
“我听说你身子不爽利”,叶知秋看了眼陶然道,“给你拿了些滋补的药材过来,回头煎来喝罢”。
白谨容皱了皱脸,实在搞不明白叶知秋对她示好是怎么个意思?
刘妈妈在旁边羡慕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还不接着?”。
叶知秋的眼神落在她冻的通红的手上,满是冻疮,只觉刺眼极了,“上回冬青让你回浣衣院,我是觉得不妥,这样吧,你不如去喂马好了,到底轻松些”。
马厩虽脏臭,但不用两手成日泡在冰水里,的确轻松很多,白谨容很满意现在的状况,咧嘴一笑,“多谢夫人”。
底下丫头端着茶杯过来,刘妈妈接过来要递,叶知秋没伸手接,反而看着白谨容。
刘妈妈心领神会的把茶递给白谨容,叮嘱道,“夫人对你好,还不快去敬茶!笨手笨脚的”。
不用洗衣服,白谨容很高兴,觉得叶知秋不算个坏人,拿了茶就给她端过去,“夫人,请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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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世就是林渣渣...没事,亲妈会让你碎成渣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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