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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世
    倒是林剑衡问道,“二小姐怎么了?”。
    老嬷嬷答道,“二小姐今儿带着贺礼过来,屋子里等了一天了”。
    “瞧瞧,我说给小妹打个招呼的,你不让,人家哪回你过生辰时,没有过来给你庆生的”,林剑衡念叨着,被叶知秋嗔了一眼,遂笑着握她的手,“知道了,进去罢”。
    老嬷嬷一脸紧张的问了叶知秋,道,“可寻着那位名医了?”。
    叶知秋赧然的点了点头,“费了些功夫,总算是找到了,还问了脉,开了些调理的药”。
    林冬青刚起身要迎上来,就听得老嬷嬷拍手笑道,“太好了,想来不日夫人就会有好消息了”。
    “奶娘,此事八字还没一撇呢?”,叶知秋脸颊泛红的轻声道,“小声些”。
    两人本是压低声音在门外说的,但林冬青何等身手,自然听得一清二楚,顿时大怒,手里的茶杯砰的摔在地上,摔门而去。
    “青儿,又闹什么脾气了?”,林剑衡在背后喊她两声。
    “累了,先回去了”,林冬青头也不回的走了。
    林剑衡摇了摇头,拉过叶知秋,“青儿脾气执拗,原本好意为你庆生的,却等了一日,想是气我们没有带她一同去,我就说该带她的”。
    叶知秋看了眼林冬青的背影,轻声道,“你我又不是偷偷出去玩乐,原本就是求医,正事要紧,更何况,此事是夫妇的事,她一个黄花大闺女,跟去也不妥”。
    “夫人说的极是”,林剑衡笑着握她的手,“可是倦了?我让下人备热水洗漱”。
    叶知秋笑着应下了。
    自叶知秋那儿回来,饿得两眼发绿的白谨容一头栽进厨房,四处找吃的。
    “这翠儿,厨房收拾的干干净净,什么都不剩了”,白谨容沮丧极了,打开锅盖,发现里面盛着一碗馒头,顿时高兴了,抓过馒头就往嘴里塞去。
    第一口还没落腹,浓烈的酒意就窜到她鼻尖,她拿着馒头,脖子一缩,就往外钻。
    衣领被拎住了,手握酒壶的林冬青醉醺醺的站在她背后,“往哪儿去啊,小傻子”。
    “饿”,白谨容装傻充愣的嚼了几口馒头,刚要往下咽,就被林冬青捏住了下巴,不许她咽。
    眼前一晃,林冬青把她扛在了肩上,白谨容一叫,嘴里的馒头,吧嗒,掉在了地上,欲哭无泪。
    白谨容死死拽着手里的半个馒头,不叫不喊,直到林冬青把她摔在床里。
    白谨容往角落里缩了缩,把手里的馒头刚往嘴里塞,林冬青就抓住了她的手,把馒头扔掉了,用力撕开了她的衣襟,红艳艳的绳子挂在白皙香肩上。
    “馒头,我的馒头”,白谨容饿得眼前发黑,只是盯着被林冬青夺走的馒头。
    林冬青撩开了她,重重咬了一口,白谨容吃痛,这才清醒过来,拿手拍她的手,两脚蹬着,“放开我!”。
    林冬青把她的腿绑在了床尾,扯过腰带绑住了她的手,撕扯着她的衣裳,灼热的吻落在她的每一寸肌肤上,炽烈而渴望。
    “欺负我,我饿”,白谨容挣扎不开,心里委屈极了,眼泪跟断线珠子似的掉落着。
    “麻烦”,林冬青烦躁的端过旁边的一碟糕点,解开她的手,“快吃”。
    白谨容坐起来,拿着糕点往嘴里塞着,林冬青继续埋头,舔着舔着,就看到碎渣窸窸窣窣的掉下来,落了她一头一脸。
    “嗝”,白谨容被噎到了,嘴巴鼓鼓的,指了指茶壶要喝水。
    林冬青真要被这个傻子气死了,忿忿的拿了茶壶给她,白谨容咕噜咕噜的一通灌下来,才又打了个嗝,顺过气来,“险些给我噎死了”。
    “我真,真是瞎了眼,我犯什么糊涂”,林冬青暴躁的敲头,跟热锅上的蚂蚁,又急又怒。
    白谨容慢腾腾的解自己腿上的丝带,借机要溜,又被林冬青重新压了回去,“算了,傻就傻吧,好在有一副好身子”。
    “你,你..”,有病,骂人的话被白谨容吞了回去,这一世的林冬青极为记仇,要是骂了她,等会受苦的就是她自己。
    白谨容自暴自弃的躺在榻上,任由林冬青伏在身上作乱,顺手捏了一块杏仁酥,往嘴里塞,咬的嘎嘣嘎嘣响。
    林冬青凑上去吻她的耳朵,碾磨着小巧的耳垂,舌尖划过耳廓往里探,吹着热气。
    白谨容咀嚼的越来越慢。
    林冬青满眼都是酒意的迷乱,不断的喊着,“知秋,知秋姐姐”。
    白谨容初时还能嚼着嘴里的酥点,到后面,便再没有吞咽的机会了,只能张着嘴喘气。
    闹到了大半夜才消停,白谨容浑身上下没有一寸完好的肌肤,被林冬青不知疲倦的要了一次又一次,最后直接昏死在榻上。
    林冬青没法支使她去做事,又嫌榻上湿答答的,索性扔她在上面,自己去旁边的美人榻躺着了。
    第二天白谨容醒来的时候,跟被巨石碾过一样,四肢无力,酸痛的要命,她气的要命。
    白谨容慢腾腾爬下榻的时候,林冬青换了身衣裳,精神焕发的进来,皱着眉看她一眼,“还不出去洗洗,脏的,等会进来换被褥”,
    她勾着唇笑了笑,“要是你不觉得羞耻,也可以让翠儿进来换,随你”。
    白谨容拉了拉衣襟,已是疼得直皱眉,火辣辣的,落地就疼,她经过林冬青时,趁她不注意就往她脸上咬去。
    谁知林冬青跟长了眼睛似的,一把掐住她的脸,往外推了推,似笑非笑道,“傻子,我是天下第一庄的二小姐,一个手指头就能捻死你,别胡闹,赶紧滚出去”。
    白谨容回到屋里开始抹眼泪,她想一头撞死重启算了。
    可是万一重来一次,还是这样的结果,那她不是还要遭一次罪,白谨容眼红红的揉了揉眼睛,又饿了。
    无耻林冬青,不让人吃东西,天理难容。
    这之后,林冬青但凡在叶知秋和林剑衡那里受了气,就回来拿白谨容出气,把她一通要,要的白谨容爬不起来。
    孽债!这一世的林冬青就是给前两世讨债的!
    白谨容默默流泪。
    林冬青小气又记仇,武艺高强,完全不是她的对手。
    而且,每次死在她手里时,都让白谨容悲愤不已。
    她原本就生性凉薄淡漠,却一次次在林冬青手里被她弄到哭闹不止,可偏偏林冬青那恶趣味,就要逼到她落到彻底崩溃的地步,缴械投降在她手里。
    这让白谨容难堪、羞耻的无地自容。
    半个月后,一位扶桑剑客来到剑庄,挑战天下第一剑,林剑衡。
    双方交手七百招后,林剑衡落了下风,直言今日有事,明日再战。
    扶桑剑客傲然应之,并称若是明日天下第一剑输了,便要剑庄的牌匾交给他,因为此后,不配称作天下第一剑。
    林剑衡晚上去找林冬青,“大哥,受伤了?”,林冬青看到他手臂上的伤,问道。
    林剑衡面色冷凝的点头,说道,“冬青,这扶桑剑客招式诡异,以双手持剑,力道凶狠又刁钻,大哥,不是他的对手”。
    “知道了,明日我替大哥去”,林冬青应道。
    林剑衡握住了她的手,“那扶桑人叫嚣,若是他胜了,便要摘下我们天下第一剑的牌匾,你也知道,那是爹用一生的荣光换来的,绝对不可以输”。
    “大哥,你不信我吗?”,林冬青傲然一笑,“你且放心,明日我绝不败着回来”。
    林剑衡拍了拍她的肩,“那就拜托了”,他转身出门,眼神黯淡。
    第二日,林冬青果真不负所望的战胜了扶桑剑客,打的他跪地求饶。
    林剑衡只觉愧对老庄主的期望,无颜面对林家列祖列宗,便又闭关练剑去了。
    白谨容进屋时,就看到林冬青腹部全是血,捂着伤口喘气,脸色惨白。
    “你受伤了?我去叫大夫”,白谨容要走,被林冬青喊住了,没有血色的脸,却偏偏笑容灿烂,“我大哥闭关了”。
    白谨容自然听明白了她的意思,林剑衡闭关后,林冬青便有机会接近叶知秋了。
    “先包扎伤口吧”,白谨容拿出金创药给她,鲜血从林冬青指缝冒出来,她却不以为意,兀自笑的明朗。
    痴儿,前一世白谨容说过贪恋她的林冬青,没想到这一世的痴念,却是对旁人,这种感觉让白谨容觉得很不自在。
    叶知秋闷闷不乐的坐在窗前,婢女梳着头发,说道,“夫人莫要愁眉不展了,庄主也是为了剑庄好才闭关的”。
    叶知秋愤愤的拧着手绢,嗔道,“分明他打败了扶桑剑客,不知道为何还要闭关?这天下第一,他还担的忐忑了?”。
    婢女掩嘴笑,“庄主是天下第一剑,此等殊荣,几人能有,夫人应为庄主骄傲”。
    “他就是个武痴,成日都知道舞剑,心里都不知道有没有我了?”,叶知秋哼道,“我看他心里,就只有天下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