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冬青喘的愈发厉害,伸手摸上了她,吓得白谨容瑟缩了下。
林冬青瞬间就睁开了眼,眸光变得清冷,“你不是她,你比她大”。
白谨容挽尊,“我还是个丫头,她可是...”,
林冬青的眼神往她胸前一扫,涵义很明确了,白谨容愣了愣,便红了脸,啐了她一口。
林冬青失魂落魄的坐在椅子上,握着酒壶灌着,喃喃道,“知秋姐姐,知秋..”。
“二小姐,若是无事,我便走了”,白谨容打了个哈欠,转身要走,被林冬青拉住了,醉醺醺的问道,“你说,我大哥,是不是跟知秋姐姐在做,那种事?”。
白谨容故作懵懂的问道,“哪种事?”。
“说了你也不懂,傻子”,林冬青颓然坐下,一想起林剑衡跟叶知秋在翻云覆雨,就难受的要死。
白谨容扫她一眼,“今日,我倒是听庄主说,要夫人给他生个孩子,夫人看上去,挺高兴的”。
啪,林冬青把酒壶摔碎在地上,睁着通红的眼睛,问道,“你说的当真?”。
“庄主成亲也有两三年了,寻常人这个年纪,孩子都有了”,白谨容掰着手指,佯装无知的说道。
林冬青拔出剑来,吓得白谨容脸色发白,却见她酒意染的双颊绯红,可步法却如飘逸的落叶,自顾自舞剑,身形如鬼魅,缓声说道,“林家剑法,高深莫测,诡谲多变,是江湖数一数二的武功,我大哥苦练多年,可他思想太过拘泥,领悟不过十之四五,差我甚多”。
林冬青手腕挽出一个漂亮的剑花儿,剑影如熠熠闪动的光,照亮了林冬青的眼眸,微微锐利,“所以,每次有人挑衅剑庄时,他不敌对手时,便有我出手”。
跟第一世的杀手林冬青不同,有别于不要命的招式,这一世的林冬青舞剑极是飘逸,身影如鬼魅,剑气削过,白谨容右侧窗棂被活生生削掉一个角,手腕停顿,轻轻落在剑尖,林冬青手腕一抖,掷剑在墙,一把抓过白谨容,压在身下,沉声道,“可以说,剑庄都是我守下来的,他,凭什么跟我争?!”。
“他是你哥!!”,白谨容怒极骂她,“他很疼爱你!你魔障了吗?!为了一个女人,跟你哥反目?!”。
林冬青眼神闪烁两下,提着她到塌上,开始解她的腰带,“你说的,你可以替代她,对吗?!”。
这一世跟上世的小泼皮不同,更有威胁性,她单手握住了白谨容的两手举过头顶,开始吻着她的脸、耳朵和脖颈。
“别这样..”,白谨容突然意识到这不是胡闹,是真的要跟她发生亲密至极的事。
“你的卖身契在我手里,别忘了”,林冬青捏了捏她的下巴,“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懂吗?你是我的奴婢”。
“可我不愿意”,白谨容咬着唇瞪她,谁要当叶知秋的替代品。
林冬青修长的手指挑开她的纹扣,邪气一笑,“你若是不愿意,明日我就把你的卖身契交给牙婆,把你卖到窑子去,千人骑,万人枕,如何?”。
白谨容抬手想扇她,被林冬青抓住了手,笑道,“别的丫鬟都争着抢着往我榻上爬,你这个小傻子,敢打我”。
林冬青咬了口她的手,开始扯着她的衣衫,“你跟了我,我有的,都给你,你以后,就是剑庄的三小姐,高不高兴?”。
谁会高兴,白谨容默默的翻了个白眼。
林冬青的手钻进她的衣裳里,捏了一把,她眼眸沉了沉,喘着气说道,“你若是要了我,就要断了对你嫂子的心,如何?”。
林冬青虽然数次趁机轻薄叶知秋,倒从未到尝到这般滋味,喘息也沉了些,却不应她。
白谨容哪里受过这般对待,顿时眼神一乱,心里就乱如荒草,手指抠着被子,咬着唇不肯出声,却也忍不住流淌出个个音节出来。
林冬青往日肖想叶知秋时,看过不少民间流传的野史艳史,在情一事上,倒算的了解一二。
林冬青的手指往下,竟让她心中涌起一阵慌乱来,她不曾想度化林冬青的恶念,要付出的是这样的代价。
要不然死了吧,重新来过,这样实在太亏了,白谨容咬唇盘算着,看着林冬青架起了她的腿,顿时又羞又气,抬腿蹬开她,伸手去握林冬青的剑,“让我死”。
林冬青握住了她的手架在头顶,笑道,“死在我身下吧”。
话音刚落,林冬青就直接动了手。
白谨容死死皱着眉,咬着唇,倒吸了一口气,疼的瑟瑟发抖。
林冬青有点意外,嘴角微勾,“还以为你这小傻子肯定早被人哄的失了身子,没想到,还是个雏儿”。
“不要脸!”,白谨容终于没法继续装傻,忍无可忍的骂道,“放开我!林冬青!你个混账!”。
“小傻子,没个规矩,叫我二小姐”,林冬青板着脸骂道,却是把她控在手里,挣脱不得。
就像是一道还不赖的糕点,一点点品尝着,一点点的占有着,直到把白谨容不知身在何处,飘然落在九霄云外,魂飞魄散。
林冬青满足的倒在她的身上,用力的抱住了她,嘴角带笑,喃喃的喊道,“知秋,知秋姐姐”。
白谨容想抬手扇她,手酸的举不起来,闭着眼喘气,原来□□是这般销魂滋味,只可惜,她不过是个替代品罢了。
谁管谁呢?待度化恶念后,便是各走各路,再也不想见她。
林冬青翻身躺在榻上,枕着手臂,懒懒说道,“倦了,小白,去端热水给我洗漱”。
白谨容平息着起伏的胸前,狼狈的坐起身,一边挡着,一边穿衣裳。
“有啥好挡的,又不是没看到”,林冬青砸吧着嘴,“这滋味倒确是极美,只可惜,你不是知秋姐姐,若是她,必然让我死也甘愿了”。
白谨容刚套上肚兜,闻言怒目看她,“你不是答应了,要了我,就不要再想她了”。
林冬青拍了拍她的脸,“你不过是个婢女,如何跟她比?她是我心里最温柔、最尊贵的姐姐”。
白谨容想掐死她,狠狠的掐死她。
“快去,愣着干嘛,给我端热水过来,磨磨唧唧的,小心回头把你卖了”,林冬青骂她一句,“小傻子,傻乎乎的”。
白谨容险些把牙都咬碎了,愤愤然套上衣服出去了。
身子被她强占了,还要忍着酸疼,伺候她洗漱完毕,哄着她睡着,白谨容才一脸疲惫的回到屋子,坐在床前,看着满地的月光,发了好一会儿的呆。
次日,林冬青刻意打扮一番,莲青色锦袍,镶白玉腰带,外面披着一件雪白狐狸毛披肩,长发成束,簪玉簪子,在脑后甩一甩的,就去找叶知秋了。
“今日是知秋姐姐的生辰,礼物都拿好了,跟我过去”,林冬青招呼着,看着白谨容抱着一摞礼盒,摇摇晃晃的,头疼道,“傻小白,你给我小心点,摔坏了你可赔不起”。
“左右我也身无分文,就这条命,还卖给你们山庄了,摔烂了也无所谓”,白谨容懒懒说道。
林冬青挑眉,“咦?小傻子你不傻嘛”,白谨容朝她咧嘴一笑,转过头,后脑勺对着她就往前走了。
“给你惯的”,林冬青拿扇子敲了下她的头,“打你两顿就老实了”。
白谨容径直往前走,理都不理她。
叶知秋没在屋里,问了老嬷嬷,才知道天不亮,就跟着林剑衡坐马车出庄子了。
“二小姐的礼物都在这儿了”,白谨容把一摞礼盒放下,拿着帕子扇了扇脸,看了眼满脸铁青的林冬青,“要是没事..”。
“在这儿等着”,林冬青眼神微利,拍桌子说道,屋里的人都吓了一大跳,都不敢动。
老嬷嬷让下人给林冬青上茶,看着都到用饭的时候,二小姐还没走的想法,便又摆了饭。
林冬青没吃两口饭就放下筷子,让饥肠辘辘的白谨容,偷偷咽了咽口水。
老嬷嬷见她呆呆站在一旁,瞪的眼睛都要凸出来了,便拉了她,准备在厨房找点吃的。
白谨容脸上一喜,刚抬腿,就听得林冬青沉着脸斥道,“让你走了吗?候着!”。
敢情这是把气都撒自己身上了,白谨容气的拧手绢,肚子饿得咕噜噜直叫。
这一等,就从太阳当头,等到了太阳落山,天都黑了,林剑衡和叶知秋才回来了。
老嬷嬷松了一口气,连忙迎上去,说道,“庄主、夫人回来了,可用饭了?正好,二小姐...”。
“我们在外用过了”,叶知秋说道,“撤下去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