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出去没多久。”
说话间十月走了进来,脸色略显凝重:“主子,少爷。”
“怎么了?”夜光看着十月似乎有什么事,于是问着,只是心中还在想着凤轻歌刚出去的事,难道是不想为她穿衣所以才这么巧的刚出去?
“回少爷,肃法司的人把夜方压走了,说是夜方残害百余人性命练功,还有,王都昨夜有几十户百姓的家禽畜类,在王都内大肆乱闯,糟蹋了王都内不少的东西,还伤了不少人,有一条花街之上不知怎的被人绑着几十名衣衫不整的男女,据听人说,做这些事的人是一名穿着青衣的少年。”十月说着看了看夜光,后面的事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夜方。
“肃法司?我知道了,王都是否安定了?”肃法司是替皇室和名门调查和捉拿以及刑讯犯人的存在,在这种时候抓夜方,无非是借夜方对付她,那就让她看看出手的人是谁吧。
“五大名门已经派人出面处理好了。”十月应着,心中却满是担心,她觉得夜方被抓不止看着这么简单。
“嗯。”一名衣着青衣的少年?会是什么人呢?夜光这么想着。
十月又汇报了一些事便退了出去,柒白则拿着处理好的公书回了执务室。
两人离开后不久,凤轻歌便出现了,看着床上的夜光,面上虽无情绪,心下却还有些不愉:“昨天少爷可真是让小生刮目相看,不,应该是一直都让小生刮目相看,一个咬‘狗’的人不知在少爷眼中会是什么,嗯?”
听着凤轻歌的话夜光不明所以道:“你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昨天被人咬了?”某女面不改色的说着,不知是无意还是故意的暗指某男是狗。
凤轻歌听着夜光的话,额角青筋微突,看着她似是故意如此,但却好像对昨夜之事丝毫不知的样子,不禁忍下怒意道:“昨天晚上你去了哪里?”
虽然不知他为何突然转移话题且没有生气,但夜光还是回答道:“昨天晚上?我不是晕了一直睡到现在么?”
凤轻歌见她这么说,心想果然如此,那岂不是昨天晚上的事,她全部都忘了!那他岂不是连反驳都像是在自找没趣,对牛弹琴!本来还想,以她的性子,眼下是在故意装作什么也没发生也不一定,但一个人是不是完全不知道,和心知肚明面上却不露声色两者所流露的周身气息是完全不一样的,这可真是可笑,他气了大半夜,敢情她什么感觉也没有的就忘了,就在凤轻歌想把一切都告诉她时,突然察觉到门口处有人走来,便不再说什么,转身看向脚步而来的方向。
夜光看凤轻歌的模样,便知有人来了,而且她感觉来的人不是柒白也不是她熟悉的人,就在她这么想着,抬眼,一袭雪白华服之上绣着银色清明篱之人映入眼帘,身姿欣长,肌肤若雪,一张脸温润冷酷,若谪仙临世,自有一股难以言喻的气势无双,及膝的长发被黑色的缎带轻束于身后,傲世风华不下凤轻歌身姿,可是这人她从未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