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如烟知晓,事到如今无论自己怎样威胁此刻面前的男人都不会有什么转机了:“你究竟为什么这般做?难道阿爹对你还不够好?我们蒋府有地方亏欠与你?”
方秦飞的大手已经伸进衣里,抚摸着身下女子娇美的肌肤,声音中已然染上了一层沙哑:“你阿爹没有亏待过我。”
“那你……”
“要怪,只能怪你喜欢上了拓跋仪!”方秦飞说道拓跋仪三个字的时候机会是咬牙切齿:“所以,你怪不得我。”
原来他是与拓跋仪有过节!
“你若当真如此狠他,可以去找他寻仇。为何要将你对他的仇恨强加到我身上?”蒋如烟虽然此刻中了毒,可依旧不甘的扭动身子。
方秦飞的眸子暗了暗,不愿再与蒋如烟说话。
他从怀中拿出一颗药丸,含在口中。而后慢慢俯下身去,不算温柔的轻吻这蒋如烟如樱桃般的唇。
“唔……”
蒋如烟只是不愿意乖乖就范的,紧紧咬着齿贝,阻止方秦飞的动作。
方秦飞也不恼,大手很是巧妙的钳住蒋如烟下巴,微微一个用力便将她紧闭的齿贝松开,而后将早已含在空中的药碗喂她吃下。
“咳咳,你,你给我吃了什么?”
“也没什么,你待会就知道它的妙处了……”
语毕,方秦飞便从蒋如烟身上起来,开始慢条斯理的脱着自己的衣服。
而床的蒋如烟此刻身子热的就如在火上烤,不自觉的扭动身子的幅度便更加的大了。
方秦飞就如一匹黑暗中的狼,此刻正玩味的看着自己的猎物:“现在知道妙处了?”
男子陌生的身体压在了蒋如烟的身上。
当方秦飞进入的前一刻,蒋如烟哭喊的求过他放了自己。可他却置若罔闻并不理会她的哀求。
一切归于平静之后,方秦飞并没有即可起身,而依旧趴在蒋如烟柔软的身体上:“你嫁过去后,帮我好好照顾一下慕容雅。”
“……”蒋如烟紧闭着眼眸,眼角的泪痕还未干去。
方秦飞迫使蒋如烟睁开眼:“以后我与你说话,你都要回答知道吗?”
“……”蒋如烟依旧不语,只是眼神空洞的看向床上方的幔帐。
“说话!”方秦飞被蒋如烟的态度激怒,一只手掐着她的脖子用力。
蒋如烟顿时就觉得呼吸不畅,可男子依旧没有要松开的意思。最后她只能点头妥协,男子才不悦的将手松开。
慕容雅这个名字蒋如烟是听说过的。一年前西边还没有现在这般太平,而拓跋氏又树大招风,故而想杀拓跋氏的人多的很。
当然身为拓跋氏二公子的拓跋仪自然不会免于此劫,据说那次对方派出了近百人去堵拓跋仪,饶是他功夫在高强,也难以抵挡如此多人。
拓跋仪身中数刀后,因为伤势过重。他的属下怕主子在这样带着伤逃命下去的话,定会将命丢了。
所以,他们将此刻已经昏迷不醒的拓跋仪藏在一处草堆后面。其中有一个人换上了拓跋仪的衣物,而后向着另外的方向逃去。
就这样,拓跋仪的手下用这种声东击西的方法将杀手引到了远处。
饶是拓跋仪命大,那日刚巧被上山采药的慕容雅撞见,故而被救了过来。
拓跋仪在山下养伤的那段时间对慕容雅渐生好感,而慕容雅也对拓跋仪很是倾心。
所以,当拓跋仪伤好的时候,慕容雅就向师傅请命,说自己想与拓跋仪一起下山。
慕容雅是她师傅一手带大的孩子,当是自然是不舍的,可熬不过慕容雅的软磨硬泡,最终只能妥协。
就这样,慕容雅与拓跋仪一起来到了郡城,回到了府中。
方秦飞单手撑头,另一只手轻轻的在蒋如烟的腹部打转:“我方才喂你的药,每隔一个月就会发作一次。”
蒋如烟看向方秦飞的眼神里充满了怨毒,恨意。
方秦飞自然是能读懂她此刻眼神中的意思的:“你莫要这般看我,若没有牵制你的方法,那你不就如放出去鸟一般,收不回来了?只要你乖乖听我的话,我自然会定期给你解药!”
“你费了这么多心思,就是想让慕容雅在拓跋府过好?”蒋如烟方才哭的太凶,故而此刻嗓音带着沙哑。
“对,目前,我还是想让她过的好些的。等我什么时候计划有变了,我自然会告知你。”方秦飞大方承认。
“她是你什么人?”
“这个,与你有什么关系?”方秦飞不悦的挑眉。
见方秦飞不愿回答,蒋如烟自然也就不再问,闭上眼,只求身边的男子快些消失。也希望再次睁眼后,这一切都是梦。
那夜之后,方秦飞便没有再来找过蒋如烟。
时候蒋如烟也想过,若方秦飞当真需要一个如拓跋府的探子,他可以用千百种方法让她吃下那颗要,受控与他。可为何他,一定要破了她的身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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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初六,黄道吉日。
在拓跋仪迎娶李夕月半年后,蒋如烟终于如愿以偿的嫁给了这个自己心心念念的男人。
蒋如烟出嫁前,方秦飞给了她一颗药丸,说在晚上行房前吃下。她按照他的话做了,果然,第二天早晨起床后,元帕上有落红,她心中的石头终于放下。
蒋如烟入府后,便开始与慕容雅接近,因为慕容雅的出生遭到了拓跋老太太的反对。因为拓跋老太太身体不是很健朗,故而,拓跋仪想等祖母身体好些后再提起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