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四合,华灯初上的巴黎,让人迷醉的美,流溢在每一条大街小巷中。
这座举世闻名的都市。
介于古典和现代的夹缝中。
走在大街上,很容易让人迷失自我。
刚刚走了一场夜秀的金灿儿,有些倦了。
她摆脱了经纪人和工作组,独自一人出来。
想要在夜色中的巴黎大街上,游庭信步,漫无目的地走一走。
在别人的眼中,模特是一份轻松的职业。
可是,金灿儿却清楚,这是个体力活,还有媒体等各方面的压力,让她身心俱疲。
她需要放松,也很想放纵。
一家门脸很小的酒吧,吸引了金灿儿。
做为一个世界顶级名模,她在今天晚上,想要去喝一杯了。
只为了单纯的喝酒,不做他想。
进了酒吧,找一处安静的地方,坐下来,招来服务生,要一杯威士忌。
优雅的品咂着。
一个男人走了过来,说着不太流利的汉语:“小,姐……一个人吗?”
这是一个身材魁梧的外国男人。
他的头发很短,眼睛一如星空。
虽然汉语说的不地道,沟通起来却没有问题。
而且,长相也不招人讨厌。
由于职业的需要同,金灿儿经常满世界飞来飞去,深知国外的男人性格开放。
她错误的相信了自己的眼光,点头,并微笑,说:“一个人。”
“我可以坐下来吗?”
“请!”
“我叫彼得,是自由撰稿人。”彼得自我介绍。
金灿儿笑了笑,现在的自同职业越来越多,已经不足不奇。
“我叫……”金灿儿犹豫了一下,碍于自己的身份,还是最好不要说出自己的真名,以免引来不必要的麻烦:“我叫金欣。”
自己这么灵机一动,想出的新名子,还是很满意的。
“金欣小姐,我请你喝一杯吧。”彼得招来服务生,为金灿儿要了一杯清酒。
而且,他从容又阳光的举起酒杯。
金灿儿注意到,他未戴式指的手指,修长而细白,这说明他不是生活在低层的人。
“我们干一杯。”
彼得喝光了杯中酒,金灿儿只是浅浅的喝了一口。
就那么一小口,金灿儿就感到头晕眼花,酒吧中的一切都开始转动,越来越快。
咚!
她一头栽在了桌子上。
彼得站了起来,四下看看,而后扶着金灿儿就走。
酒吧中,根本就没有人在意到这一幕。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金灿儿是在一片漆黑中醒来。
“救命啊!”
她本能呼救。
啪!
一声响,灯亮了。
刺眼的灯光,让金灿儿眯起眼睛。
眼前还是那个男人,他叫彼得。
“东方美女,我一直都很喜欢。”彼得的笑,不再阳光,而是有些狰狞可怖。
“你要干什么?”金灿儿意识到了危险。
“嘿嘿,你说呢!”
也就是这几个字,金灿儿就明白,自己这是遇到坏人了。
不过,金灿儿经见的世面多了,就算是在危急的情况下,也知道自己要怎么做?
“你别急,让我去洗个澡,怎么样?”金灿儿在找机会,也是在拖时间。
“好,你是个知趣的女人。”彼得笑了。
金灿儿跳起来,一下冲进洗手间,反手将门锁了。直接扑向窗口,而她却悲催的发现,这里的窗户已经锁了。
不能让彼得起疑。
金灿儿开了浴淋,故意开的很大,让他在外面能听到水声。
手机还在,金灿儿心中一喜。
不能给经纪人和工作组打电话,自己做为世界名模,要是不小心传出绯闻,怕是前途尽毁。
可是,除了经纪人和工作组之外,金灿儿的朋友都在国内。
就算给他们打了电话,他们也是鞭长莫及,远水救不了近火。
怎么办!?
天啊!
金灿儿要原地爆炸了。
等一下!
她翻出一个号码,那是窦井然的电话。
对啊!
他在巴黎,现在只有向他求救,这才是最好的办法。
不能再想了,时间紧迫。
一个电话打给了窦井然。
……
此时,琅乐筝与窦井然,正在僵持不下。
一阵突如其来的电话,成功解救了琅乐筝。她一伸手,就拿起窦井然放在床头桌上的手机,看也没看,就接通了电话。
“找窦井然的吗?”
“救我,我是金灿儿。”
“金灿儿,你还有脸给我男人打电话,去死吧。”琅乐筝发誓,这只是在手机中,她才敢这么凶的,要是在现实中,与金灿儿面对面,自己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这样的话。
“你是琅乐筝吗?”
琅乐筝是个善良的女生,她听出来了,对面的金灿儿,声音压的很低,于是也就意识到,她可能是真的遇到危险了。
“把手机给我。”窦井然不再笑,只要是关乎金灿儿的一切,对他来说都是神圣的。
他窦井然以为自己是个情种,其实就是个逗逼。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给你。”琅乐筝将手机递给窦井然:“金灿儿可能遇到危险了,要你去救她。”
琅乐筝眼巴巴的看着窦井然那张英俊的脸。
她多么希望,听他说一句,金灿儿的死活与我有什么关系?
当然了,是想听到这样的话。但是,就算窦井然真的说了,她也会让窦井然去救她的,不为什么高尚的情节,只为心中那一份从未泯灭的善念。
可是,窦井然终是没有说。
“你给发个位置,我马上就去。”只这么一句,窦井然就挂了电话。
琅乐筝心里不由一痛,暗想:如果遇到危险的人是自己,那么他会不会也这样关心自己呢?会不也为自己奋不顾身?
“我和你一起去。”琅乐筝坚定的看着窦井然。
“你去干嘛!”
“就要去。”
“好吧!”窦井然同意了。
琅乐筝只是担心,她知道窦井然对金灿儿的感情,所以不想他单独面对她。
收到了金灿儿发来的位置。
距离这里并不太远。
冲出酒店,没有开车。
直跑过三个街区,琅乐筝就有些跑不动了。
“等等我,我……”琅乐筝呼呼的喘着气。
但是,一直在前面的窦井然,却头也未回:“跑不动,就自己滚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