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会见我的。”金任轩同样不想再见云溪,又唯恐金县令看出端倪,苦笑一声,跟着道,“父亲忘了,你和母亲逼迫她答应过的。” 金县令一滞,竟是无言以对。
“轩儿,如今情势!”
“大人,有密信!”金县令一句话还没说完,衙役又拿了一封信过来。
金县令顿时黑了脸,一把接过,打开来看,跟着面皮一阵抖动。
“这沐云溪真是!”
金县令说着将信递给金任轩。
金任轩看清信上内容,脸色一阵暗沉。
大皇子和五皇子联名?
“此事父亲莫要管了!”金任轩沉默片刻,缓缓开口。
“只能如此了!”金县令无奈说了一句,转身回屋开始回信。
秦员外迟迟等不来消息,外面情况依旧没有任何好转,他几乎关闭了所有的店铺,只是呆在员外府,依旧有人指指点点。
相对于他们这边的焦头烂额,云溪倒是难得清闲。
苏晨钥到来使的向来强硬的她生了几分慵懒之意,每日除却养伤便是陪着孩子们练功识字。
只是苏晨钥在看到张离歌的面容时,眸子深了一下,晚上拉着云溪回屋便问了此事。
“他怎么会在这里!”
云溪身子渐好,每日与苏晨钥住在一起倒也是相安无事,云溪瞧他神色不对,有些不解。
“是村里猎户的儿子,大夫说唯有三月寿命,所以张猎户便将他送到我这里。”
云溪并不觉得有任何不妥,擦着湿哒哒的长发坐在榻上,捧着药喝了。
“皇上与先皇后有一对双生子,而张离歌与大皇子面容及时相似。”
苏晨钥既然带她回京,定然是要将皇城内一些汹涌告诉她的。
此次来此,一来是为了云溪,二来也是为了先后之子,倒是没想到,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那么张猎户?”
世上嫌少有极为相似的面容,既然苏晨钥提起此事,那么定然与皇家有关的。
“听闻,当年先皇后诞下双子,难产而亡,双生子被迫分开,一个交给她当时入宫前的极为要好的姐妹,一个贴身嬷嬷带着,最后贴身嬷嬷带的孩子冷宫五年,最后被皇上寻到,另一个却一直不知下落,这些年皇上一直在寻找,皇城内告示贴了一波又一波!”
苏晨钥简单将事情说了一遍,云溪了然,“你的意思张猎户曾经也是皇城中人!”
“先皇后的姐妹乃相国庶女,当时谁也不曾想到,堂堂皇后会与一届庶女私交甚密,所以才让她一逃便是这么多年。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张猎户该是相国护卫才是。”
苏晨钥说着,手却窜进云溪的衣衫,云溪一开始听的细致,等反应过来已经再次被去晨钥压在身下。
她下意识瞪大眼睛,却听苏晨钥道,“云溪,现在可以了吧!”
云溪想笑,其实他不排斥婚前同居,只要那个人是他喜欢便好,总归她身子也好的差不多了,便点了点头。
“轻点!”
她低低开口,很快被苏晨钥夺去呼吸。
次日,云溪果断起晚了,浑身疼痛,跟卡车碾过似的。
云溪黑着脸想到昨儿个晚上的疯狂,那是我吗?那是我吗?
“呵呵!”身后有戏谑声突兀传来,云溪顿时觉得自己如同煮熟的鸭子,红彤彤的。
她气恼的一把扯过落在旁边的衣裳披在身上,唤了声,“杏儿!”
外面侯着的杏儿当即和菊儿两人抬了沐浴水进来。
两人闻着房间内明显萎靡的气息,脸色爆红的退了出去。
云溪下了床榻,只觉有什么东西顺着双腿留下,她当即加快了速度,快速钻进浴桶。
只是还不等她感叹完毕,只觉,眼前一暗,苏晨钥高大的身子同样出现在浴桶。
“你!出去!”做戏有些咬牙切齿,昨儿个晚上,她分明说,不要了,不要了,他还是!
“你害羞什么,昨儿个晚上我什么没看见!”
说罢直接抱起云溪,让她以尴尬的姿势坐在他身上,开始上下其手。
“我帮你洗!”
“唔!”云溪觉得,她寻的最错误的决定便是在苏晨钥进浴桶时没赶他出去。
然后可想而知,她被折腾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一直到晚上,云溪觉得她还是飘的,苏晨钥满意看她,想着她看起来弱不禁风的身子竟然那般有韧性,可以适合各种动作。
云溪却直接没给她好脸,“小姐!不,现在该唤你夫人了,恭喜夫人!”杏儿真心替云溪高兴。
菊儿却有些复杂,跟着上前贺喜。
“还是唤我以往的吧!”云溪不是看不出菊儿眼底的不甘,想着这人,这么快便惹了桃花过来,便有些气闷。
“这!”杏儿不解的在云溪和苏晨钥身上扫来扫去。
不管云溪是否是苏晨钥明媒正娶,她与苏晨钥有了关系,便是苏晨钥的女人,唤她一声夫人也是应该。
“溪儿喜欢就好。”
洞房花烛,苏晨钥心情美得不要不要的,也知云溪在气头上,自然不敢招惹,况且,此次回京,他看来得准备婚礼了。
只是希望皇上莫要再赐婚给她便好,不过赐了也没事,有云溪在,谁还敢接近他!
“是,沐小姐!”杏儿干脆应了一声。
两孩子和张离歌不同以往却不敢上前,却总是有意无意看她。
云溪想要不发现都难,“你们几个,怎么了!”
“娘亲,你是不是有小宝宝了!”张离歌虽说痴傻,却也知道一些事情。
云溪面上闪过一抹羞恼,转头看了苏晨钥一眼,触及苏晨钥眼底的宠溺和满足,忍不住想要揍人。
“怎么会,谁告诉你们的?”知道了张离歌的身份,云溪对他倒是多休息了几分。
“村里的邹寡妇!”张离歌戳戳手指,云溪的脸黑了。
“往后莫要听那些有的没的,你们呢!”
说罢转向逸寻两人。
“娘,你有了宝宝是不是便不要我们了啊!”
逸寻有些纠结,村里都是这样的,没人会疼爱捡来的孩子,哪怕云溪对他们真的很好。
云溪气笑了,“你们放心,孩子再多,娘也养的起,娘只希望你们能团结一致,好好过日子就成!”
“嗯嗯!”得了云溪保证,愁了几天的姐弟两总算笑逐颜开。
秋试总算到来,徐浩然可谓势在必得,沐顷榄也从京城赶来观望此次考生。
来自四面八方的考生在前一天多数住在青山镇,也有条件差的为一斗米而折腰的。
云溪想了想免费设计食堂和住宿地方,好让无处可去的学子安心复习,消息传到皇城中,皇上大为惊讶。
绕是他底下文武百官也不曾想到这个法子来为朝廷收拢人才,云溪倒是想到了,真是怪哉!
实际上,云溪如此只是公然与沐顷榄叫板罢了。
他负责策反考生学子,好为太子效力,云溪这般一截胡,让他如意算盘落空。
而且,苏晨钥直接上折子给皇上,说,此次考生有人作弊,要求监考阅卷。
皇上欣然同意,让打算考堂作弊的人再次失望。
更绝的是有人提出临时更换考题,皇上觉得事情是越发有趣了,便准许了。
三通下来,太子敛人计划可算夭折,将太子气的够呛。
不到如此,更是将从未谋面的云溪恨得半死。
当然除却太子,还有一人,便是当今三皇子,三皇子为人沉稳,母妃身份低下,却一直谦和待人,深受好评。
他看似寡淡,实际上心思极深,萧国有令,皇子贵臣生意接由定数,而且皇城生意太过显眼,他便打起了青山镇的主意。
这些年,有秦员外在,他也算是敛财无数,没想到天上掉下个程咬金坏了他的好事。
秦员外身份已经暴露,如果再拖下去,恐怕连他底下生意也保不住,所以思来想去他只能以游历为名来一趟青山镇,顺便会会那个叫沐云溪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