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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 收拾秦员外一
    肚子不合时宜的唱起空城计,云溪尴尬的用双手捂住,转头委屈的看着苏晨岳。 苏晨岳宠溺一笑,抬头,眸子冷漠一扫。
    杏儿偷笑着掀开帘子,菊儿端着热乎的清粥小菜快步走了进来。
    苏晨岳伸手接过,取了勺子放在碗里轻轻一搅,然后舀起吃食放在云溪唇边。
    云溪“……”
    伸手去接,却被苏晨岳躲过,再次执拗放在她的嘴边。
    “我自己来!”云溪无奈,以往怎么没发现苏晨岳竟有如此幼稚的一面。
    “你大病初愈!”苏晨岳眸子沉了下去。
    “我手脚无事!”云溪总算端了吃食在手,得意看他一眼,淡笑起来,“金公子可还有事。”
    “无事!”金任轩张口,终究什么都没说,转身离开。
    “他害过你!”苏晨岳是男人,他比任何人都明白金任轩眼底的压抑和暗沉是为什么,所以他才警告云溪。
    云溪失笑将空碗递给杏儿,眼眸迷离起来。
    “放心,他会喜欢很多人,唯独不会是我!”
    他在乎只是原身这幅皮囊罢了,若她不再是她,他或许不会看她一眼。
    “你倒是通透!”苏晨岳这话依旧吃味。
    云溪摇头,暗自好笑,逸寻几人从外面跌跌撞撞醒了过来。
    “娘亲!”
    突兀的云溪竟想到电视中葫芦娃唤其爷爷的场景,很是喜感。
    “说好了不准哭!”云溪最是见不得亲人掉眼泪,直接摆手。
    逸寻几人狠狠点头,擦干了眼泪小心挪了过去。
    “此次打算呆多长时间?”云溪靠着椅背,总感觉不适,所以有些挪开挪去。
    “此次我带你离开!”苏晨岳想了,反正云溪已经恢复自由身,去哪里都一样。
    再说,与其放任她在这里被人暗杀,不如带回京城,或许他还能护她安好。
    云溪一滞,“与我一起?”说罢,随即释然,似乎她没有后路!
    “七天后便是秋试,给你准备一下。”
    苏晨岳一锤定音,云溪一阵无奈,七天,可否太过仓促!
    “少爷!”两人正在这头浓情蜜月,影卫不和谐的声音在门外想起。
    两孩子几人几乎被杏儿两人连捉带哄的离开,不识趣的终究还是不识趣。
    “说!”苏晨岳眸露无奈,坐在塌前,缓缓喝茶。
    “店铺已经砸的差不多了,秦员外已经停止开店,不过并未抵押出售!”
    云溪顿时明了,“砸店?”那真是你做的事吗?
    “继续!”苏晨岳眼底有着淡淡的尴尬,闻言当即摆手。
    云溪细细看他,见他神色不变,整个人对比之前越发冷若冰霜,不由笑倒在塌上。
    “苏将军,如今我倒是相信为何众人都倒兵痞子了!”
    这次轮到苏晨岳无语,“别笑!”忍了许久,他终究伸手堵住她的嘴巴。
    云溪伸出舌头戏谑一舔,苏晨岳被烫伤一般猛然收手,模样难得慌乱。
    云溪再次想到她初次见他,她为救他性命,强吻与他,他那嫌弃的眼神,不由笑的越发欢唱!
    “溪儿!”苏晨岳声音突然变得尤为正经。
    “嗯?”
    云溪不解看他,却见苏晨钥坐在塌前,眼底一片暗沉,云溪有些希冀,也有些惶恐。
    “你如今是自由身了!”苏晨钥说着双手禁锢住她的头,眸子中的火热惹得云溪一阵脸热。
    “嗯!”她含羞带怯的模样像是为苏晨钥加了一杯料酒,他猛然俯身擒住她的双唇,辗转反侧。
    越是与云溪相处的久越能感觉到她的不同,若是他不先下手为强,别人抢了怎么办。
    “唔!”云溪刚刚醒来不久,身子虚弱,又与他玩闹一阵,正觉有些疲软,苏晨钥这一闹,竟是夺去她口中为数不多的空气,然后果断的晕了过去。
    苏晨钥“……”
    黑着脸起身,亲自替她藏好被角,看着刚刚抬头的某个地方,整理了衣袍,走了出去,暗二便低声开口。
    “少爷,秦员外的那批布料已经从苏州开始运往皇城!”
    “想法子延缓他们入京时间,将云溪这边的衣裳竭力在京城推行!”
    苏晨钥知道,秦员外入京的那批布料她从一开始便打着主意,既然如此,他祝她一臂之力也好看看她如何对付秦员外。
    “明白!”暗二转身离开。
    最近几日,秦员外可谓苦不堪言,原本已经胜券在握,在折了一个杀头头目的情况下总归将沐云溪打成重伤。
    按探子所言该是过不久了,没曾想苏晨钥这个节骨点上会回来,上面那位还飞鸽传书让他放心动手,这下好了,面对苏晨钥的报复他敢怒不敢言!
    短短十天功夫,他的店铺被砸的砸,偷盗的偷盗,好端端茶馆被人下毒染了官司,布庄被人仍进老鼠,崭新布料被噬咬殆尽,还有设计其他产业五不如此。
    明眼人都看出来他秦员外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他并非不想报官,一来金县令如今乐的他们斗,一时半会不会处置。
    二来,苏晨钥派出的都是好手,他的人连个满都没摸到。
    更憋屈的是,上面那位让他尽快处理此事,再这般下去,别说进账,就算保本都是奢望!
    “主子,我们青山镇的的店铺都关的差不多了,你看!”
    秦员外如何不知,他身份特殊,若单凭云溪一人,他自然游刃有余,可是面对苏晨钥,他到底失了底气。
    “再等等!”店铺若是低价转卖,他实在是不甘心。
    萧家此时也是落井下石,竟然翻出他曾经诬赖萧家因为布料染料问题致使死人的事件。
    不止如此,萧青源直接对外扬言,往后萧家的布料再不卖给秦员外一丝一毫,并且作为组训传播下去。
    更可恶的是曾经受过秦员外压榨的人跟着跳出来指认他的罪行。
    云溪也不闲火大,将秦员外与徐家合作趁机吞并徐家茶田的事情。
    一时间,讨伐秦员外的声音一声高过一声。
    只是云溪也明白,这些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
    萧家和徐家当年之事已经过去许久,除非他自己承认,否则也是空谈罢了。
    至于压榨伙计,秦员外舌灿如花定然也讨不了好的。
    唯一的便是,如此一闹,秦员外在青山镇的生意算是黄了。
    还有一点便是,云溪暗中的铺面是时候浮出水面了!
    事实也的确如云溪猜测那般,秦员外的生意直接下降,如今秦员外所谓人人喊打。
    以往瞧见秦员外身旁走狗的百姓定然绕道而行,如今不止敢直面相对了,而且还敢对他们出手了。
    一个两个如挠痒痒一般,三个四个五个六个加起来便足以使他们受伤乃至寸步难行。
    秦员外原想着伙计离开他,自然无处可去,萧家却遣了他送去的细作,广收伙计,一时间,秦员外的店铺人去楼空。
    情况还在继续恶化,金县令上任以来从未见过如此规模的变迁,他即使想要平息众怒,也从无下手啊!
    秦员外让他秉承作为县令大人的威严,说云溪妖言惑众,煽动群众,让沐顷榄飞鸽传书给他,让他无论如何要治沐云溪的醉。
    不止如此,上面两位人物同时下了命令要金县令处置此事。
    金县令左右为难,一头是儿子拼死保护的人,还有护国将军在里面搅和。
    一头是皇亲国戚,这那这头都得罪不起啊!
    金任轩自动那日回来,再次将自己关在房间里,他有些搞不清楚他对云溪的感情了!
    只是还不等他捋清楚,云溪便闹出这么大的动静。
    “轩儿,此事你看!”
    金县令实在是无可奈何了,只希望金任轩能与云溪说说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