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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 离婚了
    听到这里,慕晗昱脸色为之一变,仔细看了看手里的信封和信纸,将两样东西收了进去。
    面色冷静,“初初,这里你不能继续在住下去了,先回家住。”
    叶初夏还有些后怕,乖巧地点了点头。
    担心小姑娘会害怕,慕晗昱跟着叶初夏一起上了楼,拿出行李箱收拾东西,装了几件换洗的衣物,证件,几本书和笔记,便锁好门下了楼。
    送叶初夏回到家里后,叶初阳几个人还有些诧异。
    “叶小夏,你这是打算回来住了?”
    叶初夏笑着点了点头,“对啊,怎么了?不欢迎我回来住啊?”
    叶初阳傲娇地别过脸,“才没有。”
    来的路上叶初夏和慕晗昱就商量好了,这件事情不打算让许沛蓉他们知道,让大家为她担心。
    但也不可能瞒着所有人,所以还是打算告诉许安晏。
    和在家的叶老爷子寒暄了几句,慕晗昱便有礼貌地离开了。
    约了许安晏和黎珏出来。
    “怎么了?三哥,你约我和二哥出来是有什么事吗?”黎珏穿着一身便服,看来是没有在忙案子。
    慕晗昱直接开门见山,将信封和信纸放到了桌子上。
    “这是今天初初在卧室里发现的。”
    许安晏和黎珏一脸困惑,疑惑地拿起桌子上的信封和信纸,看到上面的字后,许安晏脸色沉了沉。
    “是什么人做的?怎么回事?”
    慕晗昱将详细情况一一告知,还说出了自己的猜想,虽然没有确切的证据,但直觉告诉他,这件事恐怕和穆凌脱不开关系。
    “穆凌?”黎珏蹙眉,“怎么会和他扯上关系?”
    慕晗昱轻摇了摇头,“暂时不清楚他到底想做什么,但可以肯定的是,他对初初绝对有其他的想法,绝非是什么好事。”
    许安晏若有所思道:“穆凌这个人的确是有些奇怪。”
    “这话怎么说?”黎珏侧首看向许安晏,眸中似有不解。
    “你们应该都记得,当初他是和父母一起移居国外的,可再次回来的时候就只有他一个人,虽然对外的消息是他父母死于意外,尸首至今都没有找到,但我总觉得不是那么一回事,而且他回来后的性情,让人觉得很不舒服。”
    许安晏到底是年纪大一些,有些事情记得比较清楚。
    在他的记忆中,穆凌在很小的时候,就和其他的孩子有些不同,经常给人的感觉是他并不是一个几岁的小孩,阴沉沉的。
    三个人在这边商量着怎么解决这件事情,好查出究竟是什么人给叶初夏留下的信,这么做的目的又是什么。
    另一边,乔明卓看着在厨房里忙碌的身影,眉梢轻挑,疑惑道:“这个你为什么留下了?我以为你会解决掉她的。”
    坐在沙发上翻看书籍的男人面色不变,语气平静和缓,“她留着,还有用。”
    乔明卓耸了耸肩,也不继续往下追问,“你有分寸就好,我今天约了人,走了。”
    男人没有给予回应,乔明卓也不在意,转身离开了。
    与此同时,叶博远家中正上映着一场惊天动地的好戏。
    在住所冷静了几天,接受了王金凤已死这件事情的方兰终于做出了决定,叶博远和任炎两人之间取其一,以眼下的形势,自然要选任炎。
    不过她还得好好想一想,怎么让自己得到的利益最大化。
    结束了和叶博远几天的冷战,方兰回到了叶家,只是她刚一进门,家里的佣人就用一种鄙夷,同情,看好戏的眼神看着她,令她十分不舒服。
    没有理会客厅里的佣人,转身上了楼。
    推开卧室门的那一刻,方兰整个人都惊呆了,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幕。
    房间里的叶博远看着门口的方兰,再看着床上眼睛红肿的女孩,感觉不是一般的头疼。
    方兰眼里晶莹的泪光闪烁,轻咬着下唇,不可置信地开口,“博远,她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我们的家里?”
    叶博远头痛地揉了揉眉心,昨天他刚从公司回来,就看到家里多了几个年轻漂亮的女孩,询问过家里的佣人后,才知道这是他母亲做的。
    得知自己母亲做了这么荒唐的事情,叶博远当即让人将几个女孩送了回去。
    先不说他有没有那个心思,单是现在,公司出现那么大的纰漏,他那里还有心思管其他的事情,更何况,尽管心里介意,可他对方兰的感情却是无法磨灭的。
    只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最后还是着了母亲的道,自己也犯下了错误。
    叶博远揉了揉太阳穴,皱着眉头开口,“兰兰,你听我解释,我……”
    “解释什么?有什么好解释的?为什么要给你解释?”
    尖酸刻薄的语气,不用看都知道是谁。
    叶老太太站在方兰身后,神情鄙夷,不屑道:“怎么?外面住不下去了?所以跑回来要求我儿子原谅你了?早做什么去了?!”
    “你也不看看你都做了些什么?当初做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的时候,干什么去了?!”
    叶老太太对方兰现在是一点好感都没有。
    看了眼房间里的女孩,眼里流露出满意的神情,不得不说她儿子还真是有眼光,房间里这个女孩可是名校大学生,性格也不错,也比较容易掌握,比方兰好多了。
    这么想着语气缓了缓,“博远啊,有些事情既然做了,就要负责啊……”
    意味深长地看了眼叶博远,话语里的暗示意味不言而喻。
    还不赶紧和方兰这个女人离婚,这种不三不四的女人留着做什么?过年吗?
    叶博远头疼地看着母亲,“妈,您别再说了,您先回房间,这件事情我自有分寸。”
    叶老太太看了眼床上的女孩子,早已记住了她的名字,也不在意叶博远的语气。
    反正她的目的达到了,眼下她就不相信方兰还会毫无芥蒂地和自己儿子在一起。
    最好赶紧提离婚,从她儿子身边离开,可别再祸害她儿子了。
    方兰脸上布满了哀伤,语气失落难过,“我在书房等你,我们好好谈一谈吧。”
    转身关上了门。
    叶博远这才看向床上的女孩,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神情复杂,欲言又止,“你……”
    女孩眼眶红肿,攥紧手里拉着的被子,声音哽咽,却夹杂着一丝倔强和固执,“我不需要你负责,你就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好了,我只是来这里找工作的,我……”
    一旁的桌子上还摆放着女孩的一份简历,仔细回想了一下,昨天的饭桌上的确没有看到这个女孩,家里最近的确在招新的佣人。
    这般想着,叶博远也严厉不起来,心头稍微一软,轻叹了口气,“这笔钱你拿着,算是我的赔偿,我还有事,就不送你了。”
    将一张支票放在床头柜上,转身走出了卧室,走进书房。
    “兰兰……”
    坐在沙发上看着手中照片的方兰眼中尽是怀念,怅然道:“那个时候的我们,多幸福,多年轻啊,而如今……”
    “博远,我们是不是已经回不到过去了?”
    方兰小脸惨白,满目忧伤地看着叶博远,眼中尽是对他的爱意,不舍,留恋,痛苦,神情复杂。
    叶博远目光定定地看着方兰,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思绪,但正如方兰所说,发生了这么多事情,他们已经回不到过去了。
    方兰垂眸,轻轻抚摸着照片上年轻的自己和叶博远,沉默许久,眼角带泪,抬头看向叶博远,唇角勾起一抹牵强的笑容。
    “博远,我们离婚吧,如今的我已经没有资格留在你的身边了,你值得更好的人,刚才的女孩……
    想来她能够更好地照顾你,以后我走了,博远你要记得少喝点咖啡,你胃不好,要吃的清淡一些,烟酒也要戒掉,你……”
    “兰兰!”
    叶博远眸中划过一抹钝痛,伸手将方兰拉到怀里,紧紧地抱住了她。
    方兰此刻早已泣不成声,“博远,博远……”
    许久之后,叶博远看着方兰,神情复杂,“兰兰,你真的决定好了吗?”
    “我……我现在这样……没有资格留在你的身边……这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不管是什么样的后果都是我应该承担的……我只是……只是舍不得你……”
    一双美眸波光潋滟,水润动人。
    书房里本就有打印机,要写出一份离婚协议书并不困难。
    尽管两个人已经没办法在一起了,但方兰到底是自己爱了这么多年的人,时时刻刻惦念着自己,他怎么能不感动。
    这么想着,在财产分割方面便给了方兰多的部分,甚至特地注明了离婚后如果有债务产生,都由他一力承担。
    方兰推辞了一番,最后还是哭着签下了离婚协议书,拉着行李箱离开了叶家。
    得知这一消息的叶老太太高兴坏了,这个给她儿子戴了绿帽子的人终于离开了。
    同一时间,激动高兴的还有任炎,兰兰和叶博远离婚了,那就意味着他有机会能和兰兰走到一起了。
    他们还有一个女儿,他相信,只要他足够努力,足够真诚,就一定能够打动兰兰,让她答应自己的请求。
    某别墅住宅区。
    刘军看着手机上的信息,轻勾了勾唇,妹妹,你放心,很快,伤害过你的人都会得到应有的惩罚,很快。
    还以为叶博远对方兰的爱很深呢,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果然呐,人都是自私的,贪婪的。
    危难利益面前,哪有什么感情可言?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所谓的感情,所谓的爱,不过都是些虚假的谎言罢了。
    因为那封神秘的信,在家里住了一段时间的叶初夏看着手中的笔记,翻看着问过四个患者的谈话记录,还是找不到什么头绪。
    好不容易做完了卷子的叶初阳下楼倒水喝的时候,就看到叶初夏皱着眉头,百思不得其解的模样。
    好奇地走了过去,拍了拍叶初夏的肩膀,“叶小夏,你干嘛呢?”
    “看病历,你今天的卷子都写完了?”
    “对啊,写完了。”
    “你看什么病历呢?一脸愁苦的模样。”
    叶初夏捏了捏眉心,“我在找这四个患者的共同点,但怎么都找不到。”
    叶初阳发散思维,帮叶初夏寻找思路,“可能她们吃了同一种食物?”
    “住院期间,她们都是家里人做饭带去的,或者就是在外面买的,没什么共同点。”
    “那就是他们都用了同一种药?”
    “两个做了急性阑尾炎手术的女生倒是一样,但另外两个不同。”
    “碰了同一个东西?”
    “没有。”
    “接触了同一个人?”
    “不是。”
    “………”
    叶初阳瘫在沙发上,随口抱怨道:“这也不是,那也不是,总不可能是你们医院的手术器械有什么问题吧,或者说你们做手术的医生是什么坏人?”
    叶初夏正想否认他的大胆想法,却突然愣住了,忽然想起了些什么,眼前一亮。
    激动地站起身,跑过去拥抱了叶初阳一下,“阳阳你真是太厉害了!”
    “马斌哥,你能不能送我去趟医院啊?”
    叶初夏冲着一楼里面的房间喊道。
    知情人许安晏说什么都不同意让她一个人独自出门,还威胁她,如果她不让人陪着,就把这件事情告诉许沛蓉。
    叶初夏哪里肯,当即同意了许安晏的要求,每天都让马文或者马斌跟她一起出门。
    车子刚到三院停车场,还没停稳,叶初夏已经急匆匆地打开车门跑进了大厅。
    马斌就在外面找了个地方坐着等叶初夏忙完。
    叶初夏急急忙忙跑到急诊科,找到了方医生。
    “初夏丫头这是怎么了?跑这么急?有什么事吗?”
    方医生正在整理资料,看报告,看到叶初夏风风火火地出现在办公室门口,还愣了愣。
    叶初夏也顾不上其他,跑到方医生面前,“方叔,我好像知道那四位患者为什么会时不时出现感冒发烧症状了。”
    “你知道了?那是为什么?”方医生有些惊讶,但更多的却是好奇和期待。
    他也一直很想知道原因,好想出办法,让那四位患者恢复健康。
    叶初夏想开口,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一时间纠结不已,有些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