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肥胖的手指朝她的脸蛋儿伸过去，“不过公司里的人可都知道，你是夫人从西餐厅领回来的侍应生，这招恩将仇报玩得也真是漂亮。”
    宁萌挥开男人恶心的手指，低手骂道：“滚开！”
    为什么每个人都喜欢跟她提这件事。
    夜笙笙给她这个机会，不过是觉得好玩而已，目的才不是为了帮她。
    而她，是凭借着自己的努力坐稳了这个位置！
    在司氏与旗下子公司一次又一次合并，一次又一次裁员危机中，是她凭借自己的能力一天一天站下来！
    有人说她恩将仇报也就罢了，竟然有人觉得她能有今天都是夜笙笙所赐，她明明是依靠自己的努力！
    宁萌很清楚，她要的不止是司锦息，而是夜笙笙的失败！
    彭良被她赶了出去，她恰好用电脑翻到了娱乐新闻页面。奇怪的是，没有任何与白小玲有关的负面消息，有的只是……正面的夸奖。
    她从评论点到了微博，恰好是一条粉丝写的长微博。
    最开始，便是一张截图。
    【酒后乱性睡了男神怎么办！在线等！急！】
    【明天继续。】
    这两句对话，而下面这是整理。
    从白小玲参加选秀比赛开始，就可以在她每次演出的台下，找到顾长歌的身影，白小玲后面推出的喜剧作品，主创里也有john这个名字。
    而john，便是顾长歌的英文名字。
    再结合两人的微博，可以看到他们大多数时候都在同一个地方，行程安排差不多，两人早就同居了。
    论名气，顾长歌的确比白小玲更厉害，但论努力，她不比任何人少。
    四岁就开始接触舞台表演，七岁正式加入部队文工团，一直到二十一岁，超过十五年的舞台经验，长达十几年的训练经历。
    不仅是文艺兵，曾经也还参加过特别行动，身上的伤口便可以证明。
    【……我们老大，能说会道，能文能武，当得了女主，斗得过悍匪，真真21世纪新女性代表人物，到底差在哪儿了？】
    这篇微博被顶到了第三名，而前面第一、第二分别有顾长歌和白小玲的微博霸占。
    下面的评论也都不再是昨天那样，全部偏向了白小玲……
    宁萌看着那些话，虽然知道大部分是花钱请的水军，但还是气得想要砸电脑。
    她正打算联系之前安排的记者，敲门声又一次响起。
    是人事部的附近。
    她拿了资料进来，轻轻放在宁萌面前，突然噗嗤笑了一声，“宁经理，您可是真厉害。不过有些事啊，还是想想就够了。”
    宁萌脸色更加阴沉，走了一个又来一个，为什么他们那么笃定，她一定会输给夜笙笙？
    她想了想，决定去一个地方。
    ——
    司锦息在开会，夜笙笙就坐在她的办公室里等外卖，无聊的刷着微博和新闻。
    了解一个时代最好的方法就是刷新闻和微博。
    夜笙笙刷了过去一年每月的热门微博，厉害的是竟然瞧见好几次她的熟悉的名字，夜笙歌。
    夜笙歌的那些研究论文她看不太懂，但评价还是明白的。
    “我姐怎么这么厉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