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笙笙跟着司锦息去了公司，没有换上那些符合她年龄的衣物，而是穿着符合她心情的衣服。
    长了两只熊耳朵的白色卫衣，下身搭配的短裤还有一圈毛茸茸的绵羊卷毛，长筒袜是草莓粉色，米黄色的短靴上挂着两个毛绒小球，走起来一晃一晃，煞是可爱。
    她五官本来就长得不显年纪，这么穿出来不会有太强烈的违和感，反而是更多可爱的感觉。
    司锦息了解她长大后的爱好其实都跟贫穷的童年有关系，虽然不喜欢她穿成这样出现在除卧室以外的地方，但还是虽然她去了。
    到了公司后，夜笙笙说，“咱们分头行动。”
    她眼睛闪着狡黠的光，显然是打算算计别人，而不是送上门去被别人算计。
    司锦息思索了片刻，还是同意了。
    他先下车，之后又让司机带着她绕了一圈，再从侧门进入公司。
    夜笙笙是一路欢欢喜喜的蹦跶进了公司，走到前台时，瞧见一盆开得漂亮的粉色花朵，伸手点了点，“姐姐，我可以摘一朵吗？”
    前台自然是认得她，立刻点了点头。
    “当然可以，夫人，你想要哪朵？我帮你摘。”
    “不了。”夜笙笙自己摘了一朵，又蹦蹦跳跳朝电梯走去。
    画面很美，但若要仔细形容一下，四个字可以概括：宛如智障。
    她还没走远，就有人议论。
    “这人好像是真的傻了。”
    “是啊是啊，这眼神看起来都不一样了，走路的姿势也是，二十几岁了还一路瞎蹦……”
    几人小声议论，也有人插了一句嘴，“你们忘了以前总裁是怎么对付那些爱八卦的人吗？你是准备好跳槽了？”
    这话说起来，也有一丝后怕，但仔细想想，还是觉得不对劲。
    “之前就有传她失宠了，今天看来真的是如此，她应该是自己过来的，都不是跟总裁一起进的公司……”
    夜笙笙这一路晃悠，一路蹦哒，几乎让那两个传言坐实了。
    一是，她傻了。
    二是，她失宠了。
    她就这么嗅着花儿一路走到了宁萌面前。
    宁萌一身干练的职业套装，瞧见她时准备打招呼，但又硬生生把这股情绪压了下来。
    两人对视，夜笙笙突然粲然一笑，“哎呀，我在家里见过你。”
    她家，自然就是司锦息家。
    司锦息的家只有叶苟和顾池经常出入，公司其他高层别说去了，在哪儿都不知道。而宁萌虽然是人事部经理，但也绝对不算高层。
    她去司锦息家里做什么？
    夜笙笙这话让周围的人落在宁萌身上的视线变得格外诡异，宁萌的表情也僵硬片刻，随后笑道：“是，夜小姐你身体还好吗？”
    “很好啊，吃嘛嘛香身体倍棒儿。”
    她似乎没有在意宁萌跟其他人不一样的称谓，直接继续往上走，去了司锦息的办公室。
    她离开后，气氛变得格外诡异，宁萌抱着资料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市场部的经理彭良敲门进来，很随意地往她的办公桌上一坐，“你拒绝我的原因，竟然是总裁。没想到啊，你的目标还挺远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