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鬼东西,大的没了,还来小的,这玩意太不厚道,以多欺少!
顾清然调整了一下呼吸,面对迎面扑来的小雪人,屏息静气,周身发出一道光芒,一股玄力由体内发出,击向雪人。
小雪人被击中,一下就变成了一滩雪水,很快所有的小雪人都变回了积雪。
还好,这些小玩意儿,对她来说还是小菜一碟,没费多少力气。
打斗结束后,顾清然想到周离那个小家伙呢?哎,把她给气的,跑没了,耍她好玩呢?她以后的孩子可不能这么调皮,不然她不得累死啊,想是这样想,但顾清然还是有些担忧周离的安危。
“哎,即渊,你在哪儿啊?”顾清然看着白茫茫一片,根本没有人影,得到哪儿去找他啊。
忽然,霜雪即渊地动山摇,高耸的雪上上轰鸣声大作。
还来!顾清然瞪大眼睛,雪山上的大块的雪块大块倾斜,积雪一瞬全部滑落。
这次又是什么!在这样冰天雪地的地方,顾清然头上居然有了细细密密的汗。
积雪滑落的速度太快,顾清然根本没有时间躲闪,巨大雪块滑落带起的气浪把顾清然甩出去二三十米远。
四周慢慢安静了下来。
摔到地上,感到身体有些疼痛,应该是伤到哪儿了,顾清然站起来,眼前是没有散去的雪雾。
静悄悄的四周,传来细小的声响,像是有人踏雪而来。
谁?顾清然死死的盯着前方,雪雾散开来,终于看清了来人的模样。
如瀑的银发,同雪一般苍白的皮肤,连同脸上的表情也是冰冷的,左脸上蓝色雪花花纹,像是古老而神秘的印记,右手手里握着冰剑,一身银色衣袍。
纵然这一身行头,她从未见过,可她怎么会认不出,这就是她日思夜想的墨即渊呢?
“即渊!”顾清然高兴的唤了他几句,他也感受到她的气息了对吧,所以就来找她了,夫妻间心有灵犀,他们就在此重逢了!
墨即渊没有回应她,只是面无表情的走过来,顾清然没想那么多,开心的迎了上去,“即渊,你可知这几日,我有多想念你吗?”
冰冷的面容没有一丝变化,顾清然皱眉,即渊这是怎么了,平日对别人这样的表情却是不奇怪,如今对她也这样?不对劲,顾清然伸手碰了碰墨即渊的手臂。
下一刻,顾清然的手被墨即渊打开,墨即渊另一只手就向顾清然攻来!
怎么回事?!即渊这是怎么了!
睡的真舒服,墨愁闭着眼睛,在床上滚了两圈,总算坐直了身子,伸伸懒腰,爬了起来,咦?好像时候不早了?
窗外亮堂堂的,估计快到正午了,这么晚了?!自己从来不会睡懒觉的啊,头一次醒来这么晚,真是奇了怪了。
对了!还要陪姐姐去澜渊秘境,她肯定等着急了,真是有些不好意思。
墨愁推开门,碰到了一个在打扫的弟子,那弟子见了他显得有些吃惊,“墨少爷,你没去澜渊秘境吗?”
“什么意思?”什么叫他没去,他现在不是正打算去吗?
“去澜渊秘境的人早走了,顾姑娘走了,我们门派的人也去了,你怎么还在这里?”这个墨公子不会是睡过头,差点要错过十年一开的澜渊秘境了吧,扫地的弟子强忍着笑意。
什么?!这下轮到墨愁惊讶了,顾清然居然自己一个人先走了?!墨愁回到屋里打算拿着铭牌赶过去。
翻了翻床上,拿开枕头,再摸摸自己的身上,都没有!墨愁一拍脑袋,自己把铭牌都给顾清然了,自己忘了留一个!
墨愁冲进掌门的屋子,在修炼的掌门还以为进了刺客,差点就要动手了,见着是墨愁,刚才被打断修炼而有些不悦的掌门也只能把气咽了下去,“墨公子,你这是做什么?”
“你的铭牌给我!”墨愁伸出手来。
掌门懵了,他们的铭牌都是墨家的给的,他一个墨家的少爷会没有铭牌?还要向他要?再者说,掌门的铭牌怎么能随意外借。
“墨公子,要我的铭牌做什么?”
“我现在身上没有铭牌,我得进澜渊秘境,时间紧迫,把你的借我,快点!”他也懒得和掌门解释那么多了,拿了赶去澜渊秘境才是正事。
“这……行吧。”掌门从袖中掏出铭牌递给了墨愁,“公子要保管好啊。”
接过铭牌,墨愁也没答应一声,转头就走了。
顺利进入澜渊秘境,墨愁一时间竟不知该往哪儿走,好在他走着走着就遇到了瑶天的人,他急冲冲的跑到他们跟前,瑶天的人见了他,都行了礼。
“我说你们有没有看见我姐姐?呃就是顾清然顾姑娘?!”他打量着瑶天的一行人,想看看顾清然有没有跟在他们背后。
还以为墨愁公子是不来了,没想到这下又碰上了,顾清然?今早进来的时候,应该就是跟在他们身后的,“哦,顾姑娘啊,她就……”回话的弟子转过头去,哎?!没人?
顾姑娘早就不声不响的脱离了他们,他们居然没有发现!
看这样样子,肯定是不在了,墨愁不等那人说完,自顾自的走了。
“哎,墨愁公子,你不要着急,我们可以和你一起找阿!”瑶天的人在后面的喊着,墨愁充耳不闻。
转了几圈,墨愁毫无收获,看到的人不少,没一个是顾清然,墨愁急的直跳脚,正焦虑的他眼尖的看到前面有个东西。
走过去捡起来一看,这不是他给顾清然澜渊秘境的地图吗?!她怎么没带在身上,掉在了这里?!
还是被猛兽袭击了,而掉落了?!墨愁更着急了,不过好在自己有了卷轴,也不用像无头苍蝇一样四处乱转了,先冷静一下,仔细看看地图,辨别一下自己身在何处。
奇怪,怎么越看越不对劲?!墨愁把地图翻来覆去看了几遍也没看明白,才惊觉,时过境迁,这地图哪里还实用!
气急败坏的扔了地图,自己随便朝着一个方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