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在气头上,这混蛋就厚颜无耻的亲上来。
她不要处于被动,安歌手撑着男人压下来的身体,人也拼命的往后缩。
她每往后退一步,萧暮年便往前侵略一步。
步步紧逼的后果,就是被逼退墙角,退无可退,反被强烈的压在身..下…
他很重,不仅仅是肌肉坚..硬的胸膛重,呼吸都是浓稠,重重的。
安歌喘着粗气,手拼命的捶打着男人的肩。
她的不安分,很快就被男人钳住双手摁过在了脑后。
而她的姿态,就成了男人刀俎上的鱼肉,任由其欺凌。
他吻了许久,像饮鸩止渴的毒,食髓知味,上瘾!
安歌感觉自己一点点软了下去,就连最开始的无力反抗也没有了。
她木然的承受着腮边细密的吻,或轻或重,像雨点落在心上,有点凉,带着点咸涩的滋味。
感觉,没有那晚的甜蜜。
因为心里呕着气,所以觉得更加烧心。
大概是感到她绵软的无力,好似呼吸困难,萧暮年才微微移开唇落在她的耳珠旁。
他双肘撑在两侧,支起大半个重量。
他呼吸热热的吹在安歌的耳际,嗓音沙哑到极致,声音很闷,“安歌,你吃醋了!”
安歌倔强的咬着唇,抬手去推他。
她那点力气,若是男人不肯,是没有办法推的动的。
推了几次,无果,她侧首抱着男人手臂就咬了上去。
咬的还不犹豫,异常凶狠,很快口齿就裹进一抹浓浓的腥甜味儿。
她怔了一下,松开带血的贝齿,黑黑的双眸瞪着他,“我没有。”
萧暮年皱眉,指肚刮了一下她嘴角的色泽,喉咙哑哑的,“你不喜欢别人动你的东西,那就不会让她再动。”
安歌知道他说的那个她是谁。
她鼻腔重重的,脸蛋却因为先前迤逦的吻而红扑扑的。
“她钻你怀里,你摸了她的头发,说不定在我看不见的地方,你还抱过她…亲了她…我不要不干净的你碰我,我讨厌你…”
男人大概是懂了,她真正跟他懊气的地方在哪里。
他低头时不时的啄着她的唇瓣,低低诱哄的解释。
“安歌,听我说。她是个病人。十天前,我才把她从牢房里弄出来。有些事,不方便告诉你。但,相信我,我既然要了你,就不会在想着别的女人。”
安歌看他,眼底扑闪一层水雾漫漫的泪光。
“你不想,并不代表别人也是那么想的。
看得出来,她很依赖你。就像我从小到大依赖你一样。
我本以为,我安安分分的做你身边的丫头就够了,是你撩的我,要的我…
我年纪小,不懂情..爱,一旦稍稍有了感情的懵懂,就像是要倾其所有的想拥有全部的在意和呵护。
我问你要负责,你不给…
我想着你是那种说的少做的多的人,我就没那么厚颜无耻的追着你要…”
她说着说着,眼泪就吧嗒吧嗒的无声流着,肆意泛滥。
“可是,这几天我被关禁闭,想了很多。我想明白了一个道理。即便是我在贪心,你,我要不起,现在更不敢要。不是豪门芥蒂,门当户对的原因,不是顾千金或是其他女人的原因。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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