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往常,早就被踢出去淋雨跪着去了。
但现在看到她巴掌大的小脸,消瘦的下巴,他没办法狠心。
他坐过去,嗓音是少见的温和,很轻带着稍稍的诱哄,“就算要跟我怄,也要吃饱喝足养好了有力气再跟我怄。”
安歌不说话,萧暮年也是很有耐性。
他将碗搁在手边的柜子上,凝着她看,“你说,要放过那贱..人,我放了。她本应该是要把牢底给做穿的,但是现在没有。因为一个欺辱过你的贱..人,值得跟我这样一个养了你十几年的恩人,生气?我说你脑子不好,又笨又蠢,你还委屈了?”
安歌指甲相互扣着,讲真那个贱人做多久牢,是死是活现在她根本就不关心。
她只是觉得,太孤单。
沈心,像只解语花,可以读懂她的内心。
她们是朋友。
她开口帮助朋友,原本就是件无可厚非的事。
但,因为这件事,她被禁足,被没收通讯设备,不能像个正常的人生活,自由,甚至是去上课。
她还有一个月就高考了,她耗不起!
现在,又莫名其妙的从外面带回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还占了她的房间,占了她的衣服鞋子,这是准备将她扫地出门吗?
东苑,没人敢跟她说话,她自己躲在房间里看书,这也有错?
心情不好,自然胃口就不好。
胃口不好,还吃个屁吃!
当然,这些她不能说。
她一天没进米水,没说一句话,开嗓子就是沙哑的疼,“没胃口!”
萧暮年特么的气了,暴躁的就想掀桌子。
试问,这个世界上,还有谁能叫他这样大动干戈?
除了安歌,再也不会有了。
他深吸了一口气,忍了又忍,才平息静气下去。
他是个成熟的男人,一个历经岁月沉淀的男人,即便是怒火中烧稍微调息下去之后,依旧不见风云。
他姿态似乎在放低,声线也是极度的平软,“要怎么样,你才肯吃饭?”
像是被男人无力的叹息所惊蛰到了,安歌眼睛明显律动了一下,就沉不住气了。
她才刚刚十八岁,不可能像个老谋深算的老妖精,能矜持到现在已经很不容易了。
她咬着唇,下面说的话竟然叫男人一时哭笑不得。
“你强了我的吻以后,就开始翻脸不认账,耍流氓不负责任…
虐待我,不让我足不出户,没收我的手机,剥夺我的自由,不让我正常上学,剥夺我的人权…
这还不算,你还丧心病狂的揣我…讥讽刻薄的讽刺我…
最令人发指的是,你还带个来路不明的女人鸠占鹊巢…
你要是看着我心烦想撵我滚蛋,你直说啊。你干嘛,允许那个女人动我的东西……
她谁啊?凭什么啊?还有没有天理和王法了?
你丫的,土匪啊,整天就知道欺负我…唔…唔…”
男人没忍住,俯首含住她的唇,趁机钻入肆意掠夺。
他的吻,缠绵,温柔,又霸道的不可一世。
从浅浅的吸吮,带深深不明暗涌的啃..噬…
一寸寸,一寸寸的侵蚀着安歌所有的呼吸和理智。
她还在气头上,这混蛋就厚颜无耻的亲上来。
ps:亲妈:总裁大大宠妻日常:一言不合就开吻,稀欢就给本宝宝投票哈,么么(~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