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以在这个男人面不再那么束缚,包括心底那些曾经被强烈压抑下的懵懂感情。
她贪恋,贪恋萧暮年给的所有一切。
如果没有萧暮年,她想她的一生都像块腐烂的肉,上面爬满污秽和蛆虫。
她眼前所拥有的一切,都是眼前的男人给的。
诚然,他之前曾说过他是个商人,不是慈善家,他所有的付出都是计较得失的。
若是于他而言,她什么都不是,哪怕连个可怜的眼神他都不会施舍的给。
而现在,他那么小心的呵护着,从未有过的宠溺就荡漾在心口。
他不是不会温柔,只是没有可以适合温柔的理由。
眼前,他的温柔,是因为她。
安歌一下似是明白了很多。
她手撑在男人的心口,抬首对上男人星星奕奕的黑瞳,那里倒映着自己的影子。
男人看她,漆黑幽深的视线如月下黑曜石,锃亮如星辰,“怎么?”
安歌转过身去,以方便面对面的与男人对视。
她双膝半跪,腰上是男人温暖有力的大手。
她抿了会儿唇,眸色黑黑亮亮的,无比干净纯澈。
她给自己打了口气,手臂环上了男人细长瓷实的脖子,巴掌的小脸与男人凑近。
外面不知何时起了风,掀起浅灰色的纱幔,疏影滂沱,摇曳生姿。
室内,暖色的光模糊着几缕暧.昧,浓稠的气息彼此交.织缠.绕着。
光晕里,她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勇气才做出了这种令她感到匪夷所思的事情。
她的鼻尖主动噌在男人的鼻端,软软的凉凉的。
一寸寸,燃烧着男人骨血里的火。
萧暮年掐住她的腰,迫使她往后退了一寸,垂首凤眸里是哑黑的一片幽深。
他嗓音裹了一层蜜蜡一般,浓浓的沙哑,“安歌,你在做什么?”
安歌掀眸,目光清澈明亮无比真诚。
她仰着脖子闭上眼,微微翘起唇边。
其实,男..女之事,不需要太多语言。
单单,眼前她做出的惊人举动,很明显她想要表达什么。
索.吻?
等了许久,想象中的那抹棉花团并没有落下。
安歌有些失望和落寂,她撑开眼对上的就是男人那张神情莫测的俊脸。
“你是不想,还是因为觉得我脏?”
好似要执意的证明什么,她雨点般的小唇毫无章法的落在男人的眉心,腮边,嘴角…
若有似乎的凉意像一团幽暗的鬼火,烧的萧暮年浑身血热。
他一动不动,安歌眼底渐渐蒙上一层水雾。
是因为觉得脏吗?
如果不是,没有道理。
都说了她长了一张狐狸皮,是个男人看了都想占为己.有。
就连男人他自己也都说了——
【这个世界上没有衣冠楚楚不近女色的好男人。所有接近你的,对你好的,都怀揣着一颗居心不良的叵测。你被养的不错,长的一副极好的皮囊,大部分时候男人见了都会有反应…】
所以,可以理解,就算他不是大部分那一类的男人,也不代表他不会对她有反应?
不是吗?
她感到了他身体变化的温度,领口的肌...肤滚烫的可以灼.伤人的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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