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45）
    “你想不想做成一番什么大事业，你想不想做这个世界有名的人物，你想不想在这个世界上混的好一些？”
    “不可能的，这一辈子我也不可能做成什么样子的大人物的，这一辈子我也不可能做成像你们这样子的大人物，你说过你是大将军，你说过你特别厉害，但是我这一辈子可能不会做成那样吧，因为我真的不敢想象。”
    “你以前从来都不去想，你以前从来都不去想像这些你怎么能想象的到的，如果说突然让一个人想他以前从来都没有想过的东西的话，它也会蒙了，他也会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呀？他也会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什么呀，就像是你就像是我，我们到底在说什么？我们到底在想什么，我们这一辈子到底在做什么？后半生我们到底会做什么？我们会经历什么，如果说真的有一天马局长来找你合作的话，你到底根本就和他合作，还是说你就跟他说一句，我以前没有想过我们两个人还会合作。。”
    “如果说真的有那样的一个时刻到来的话，我可能还会说那样的一句话吧，可能我真的以前没有想过我可能会这一辈子和你合作，但是到最后我还是不能和你合作，因为我心里总会想着我以后到底有没有钱，我以前为什么没有钱，但是我现在为什么还要做这些没有钱的工作。”
    “你们这些人类呀，真的就是那一些矛盾的个体啊，真的不想跟你们说太多的东西了。”
    超级调查（11）
    “警察局总部的车到底豪不豪华啊！马局长，你觉得我们这个车到底怎么样啊？”
    “其实我觉得中福给配备的那些车吧，其实都是一样的，其实政府给配备的那些车，我都觉得都是那样严肃的，没有什么其他的颜色都是黑色，要不就是白色，反正我也觉得黑色也比较庄严，我也挺喜欢黑色的。”
    “那你的意思就是说政府配备的车，那些人给佩佩的车是没有什么匹配的。”
    “但是你说说我们这些做政府工作的，要那么多的品味干什么呀？我们有那么多的品味，我们还能怎么当饭吃还是当钱花，你也是到现在的经济是什么样子的我们都能拿香烟去换面包，都能和粮食了，我们还要那么多的没有用的纸还有什么用呢？”
    “但是马局长你也不能这样说呀，每个人都需要那一些钱呢？如果说一个人在这个社会上没有钱的话，她可能真的很难立足。如果说一个人这一辈子都没有钱的话，那他很难做出他以后想要的那一种效果，就像是我，我如果说没有钱的话，我能坐上现在的这个位置吧，我如果说没有钱的话，我能让很多很多的人离开这个政府吗？”
    “那你的意思就是说，是你让保安局的人取消编制的事，你让保安局里面的所有人都离开政府的事，你让保安局里面的所有人都无家可归的事，你让保安局里面的所有人到现在都不肯能挣到钱吗？”
    “真不好意思，马局长，我刚才可能真的把自己的心里话说出来的，但是如果说我这样做的话，我还是人吗？我还能成为人吗？你觉得我这样的一个人，我坐到现在的这个成绩，靠的是什么？是靠的金钱还是靠的是脑子呀？”
    “我真的不知道你靠的是什么，但是我觉得。这的样的一个人可能靠金钱都不要靠脑子了，你这样的一个人有钱就不要脑子了，我总觉得你们那一些有钱人，真的就是觉得脑子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东西呀？”
    “其实说实话，我以前我也想过我到底是有脑子好的，还是有钱好的，但是如果真的有一天到来了，真的有那么的一天的话，我觉得还是有钱好，因为我喜欢钱，我觉得有钱才是这个世界的王道，我觉得有钱我才能在这个社会上立足，我觉得有钱我才能坐上我想要的那个位置。”
    “那你的意思就是说，你从行政处到警察局总部，现在的这个位置是你花钱买来的，而不是你真正意义上你用自己的脑子，你办案来得到的吗？”
    “接下来有一个问题吗？局长我就真的好想问问你，你都问我这样的一个问题了，我接下来不得问你一个很有意思的问题，就是你觉得你现在坐在这个位置上是问心无愧的吗？你觉得你自己现在做在这个位置上是你真正得到的吗？我真的很想问这样的问题，因为大家在外面都说，你也蛮会城市，靠着你老岳父来坐到这个位置上的，如果说这个世界上没有你老岳父出现，如果这个世界上你老岳父帮助你的话，你觉得你自己能做到一个什么样的位置，你是不是现在还是在前线工作的那小小的警察呢？”
    马局长睁大了双眼，瞪着坐在自己身旁的杨德春，虽然说杨德春说话确实是有一些气人，但是杨德春这样的一个人说，这样的一句重话，确实是他不应该说的。
    其实说实话，做政府工作的人说话一定要严谨，如果说说话不严谨的话，可能真的会出很多很多的大乱子，就比方说马局长，马局长是一个说话很严谨的人，他说什么他真的就能做到，如果说真的有一天马局长说话不算话的话，马局长说话就像是开车马局长说话，就像是放屁一样。那这个社会真的就没有好了。
    “真的不好意思，马局长真的是不好意思，我真的不知道自己最近到底是怎么了，我也不知道自己最近这个嘴到底是怎么了。最近总是在说一些有的没的，我都不知道这些东西到底是不是事实，我都不知道我的嘴到底是怎么了，我可能最近真的需要吃药了吧。”
    “杨德春，我也觉得你最近应该去吃药了吧，如果说你不吃药的话，可能你脑子里面的问题会越来越严重的，如果说你不吃药的话，可能你以后连警察局的正常工作你都做不了了吧，你不论是在什么职位，你定要有一个清醒的脑子，你一定要知道你到底是谁。”
    “那我真的很好奇马辉，程局长你到底是谁？我真的想知道你自己心里面到底想的自己是谁，我真的很想知道你自己到底是谁，我真的很好奇你自己是谁，如果说真的有一天连你自己都不知道你自己是谁的话，那我们在这个社会活的还有什么意思呢？”
    有的时候可能真的就是要一句惊醒梦中人，有的时候嘛，就找连自己是谁可能真的会迷失吧，马局长知道自己是一个局长级别的人，但是不知道自己这个一个局长到底是靠着自己的脑子，还是靠着自己的老岳父，才要自己坐上局长这样的职位的好多人都说是靠着自己的老岳父，但是马局长觉得自己应该是靠着自己来做上这样的一个位置的。
    马局长的自信是我们所不能想到的，因为马局长从来都有那种自信的感觉，因为我们总觉得马局长需要那一种自信，如果说马局长没有自信的话，那到底谁才会坐上那一个局长的职位。
    “马局长要喝一些什么吗？如果说想喝红酒的话，我可以提前给警察总部的人打电话，让他给咱们两个人搞一瓶红酒喝，如果说你不想喝红酒的话，想喝咖啡的话，我有保安局里面送的咖啡，我也带到了警察局总部，你也知道谈话是两个人的事情，不要那么多人都知道吧。”
    “你是不是会觉得等到后来当审讯的时候，我变成了猪审讯人，我来实训呢，你会不会觉得突然那一段时间面子都没有了，你会不会觉得自己可能真的是失败了，这一辈子你会不会觉得自己半辈子在行政处到底做的是一个什么样的工作，你会不会觉得自己以前做的所有的事情都是错误的？”
    “如果说我以前做的所有的事情都是错误的话，那我为什么到现在我还要来警察局总部那边工作，我还要到警察局里面做高层，你会不会觉得政府是疯子，你还是觉得我就是一个疯子。”
    “我觉得杨德春你本来就是一个疯子，如果说你不是疯子的话，你现在至少不会在警察局，或者是在其他的地方在做这一些猴子戏法，如果说你还在做这些抛头露面的猴子戏的话，你觉得这适合你吗？你自己想想你都多大岁数啦，当年政治局解散的时候，你就再到现在保安局撤销编制的时候，你还是在然后保安局撤销编制之后，你把自己挪到了一个很高的位置上，从行政处变成了警察局总部。我真的不想说你要不要一点儿点儿脸了，你现在把自己挪到了警察局总部。还是做比较高级的一个职位，你自己想想你到底是一个什么样子的人，你自己想想，你是不是有的时候把自己给迷失了，你自己想一想，你到底需要的是什么？你到底是谁？”
    “马局长这个问题，我就想让你知道你到底是谁？你为什么现在在做警察局局长的位置，你到底是谁？你到底想做什么？”
    是啊，我们都有这样的一个问题，想问这两个人到底是谁？这两个人为什么一直要做这样的一个工作，这两个人为什么一直还在吵头露面，都这样的一个岁数了，为什么不想着自己早一点退休呢？杨德春这样的一个人也是真有意思，很多人都建议他去退休，他就是不想退休，难道说他才是那个真正的大卧底吗？
    但是话说到马局长，马局长到底想调查什么吗？就上到底想知道什么？马局长只是听到保安局的文局长嘱咐马局长，一定要把这个事情的真相都给找出来，一定要找出这个社会的真相，一定要找出这个世界的真相，但是马局长真的会有那样的一天，找出这里所有的真相吧，如果说真的有一天吧，就想找出了真相，那这样的真相是不是会很吓人的。
    “要做出来，其实我来之前很多人都说需不需要找一个真相，需不需要找一个富人都不知道的真相，但是我想了想，我觉得我还是不要找这样的一个真相吧，因为有的时候我觉得这样的一个真相，可能给外界所有人听起来可能是对我们整个政府工作的一个笑话吧。”
    “那你的意思是你有很多很多的事情你不想知道吗？有很多都是很多的事情，你真的不想考虑吗？”
    “不是说很多很多的事情不想知道，也不是说好多好多的事情不想考虑，有的时候我真的想知道很多很多的事情，但是有的时候像你这种人嘴巴特别严，你只会问别人问题，而不会去回答别人问你的问题，有的时候我就真的很难知道你们是在想什么，你们到底想在做什么？你们到底是谁？你们到底现在考虑的是什么？有的时候我真的想从你们嘴里面得到一些答案，但是让你们张嘴真的就像是让老虎开口一样难。有的时候让老虎张开嘴，可能真的是一个很简单的事情，但是我真的不知道如何让你们把你们自己的嘴张开，因为我觉得这真的是一个很难很难的事情，因为这个艰难程度不亚于我去上一节公开课。”
    “其实说实话，马局长，你要是最近去上公开课的话，我真的想告诉你，你最近上的公开课，所有的课程都被政府给停掉的，因为政府觉得你这个人有问题，政府觉得你这个人有问题的话，那政府就会把你所有的工作都停掉，你现在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了。是不是你有千万个晚上都没有怎么好好的休息，但是这一个晚上所有人都会让你好好休息的，因为你今天晚上就要住在警察局总部里面了。”
    这个世界上有很多很多的东西，真的就是大家都恐怖，就比方书去保安局喝咖啡。真的有一天有一个人和你炫耀的，他去保安局喝咖啡的话，那你一定要告诉他，这是保安局摊上你的事儿了，但是现在保安局已经不存在了，没有人会邀请你去保安局喝咖啡了。但是如果真的有一天有一个人对你说，我去警察局总部睡了一觉，那你一定要让他小心，因为警察局总部里面坏人真的是很多。
    杨德春是不是坏人，我们不知道我们的老板到底是不是坏人，我们也不知道，那为什么我们还要给自己的老板卖命呢？可能我们这些做警察人的命，就是我们老板的，如果说没有我们老板的话，我们可能连警察都做不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