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44）
    “你觉得你现在是一个小人物，还是一个大人物？”
    “我感觉我可能一直都是一个小人物吧，从来都没有做过大人物的机会吧。”
    “那我跟你说你辞职了之后去做贸易，去做商业，你肯定就会成为大人物的，你肯定就会成为大都会里面响当当的大人物的，你想去做吗？”
    “算了吧，我有些害怕。”
    “你是警察，你还怕什么呀，你是警察呀，你为什么要害怕呢？就算是我们挣的钱了，你为什么还要害怕呢？又没有人来调查，你如果说真的有一天有人来做调查你的话，你为什么要害怕呢？”
    “有的时候有些事情真的是说不上来，有些时候有些事情真的是做不上来，有的时候我真的就是害怕，害怕可能就是害怕，没有什么原因，可能我觉得这个事情不应该是我做，所以说我会觉得害怕，我会觉得心虚，就算是做了就算是做的好，我也会觉得心虚。”
    “那你的意思你就是真的在做坏事啦，如果说你觉得赚钱是一个坏事的话，赚钱是一个不好的事情的话，那你为什么还要在这个社会上生存的？”
    “不想赚那么多钱，活着已经够不错了。”
    超级调查（10）
    “马局长，我们都是爽快的人，你就说吧，到底走不走？如果说走的话，那我们马上就走，你如果说不想走的话，那好，我就让我们的一哥来过来抓你，把你带回去来进行调查，如果……”
    “那你的意思就是说，我早晚都得从这个警察局里面离开我，早晚都要去接受你们的调查了，但是有的时候真的就在想你们为什么调查我的，而且你刚刚上任到警察局总部，为什么就可以来调查我的，你又不是保安局的人，原来是在行政处的人，政治局解散，我都怀疑是不是跟你有关系。到货在保安局解散，我就特别怀疑你是不是跟你有关系，你一个行政处的名誉主任，为什么要去掺和我们警察局里面的事情，还要去掺和他们保安局那边的事情，保安局原来就是总统的东西。难道说你想当总统吗？不可能啊，我们这个社会上不可能会有一位总统是从警察局里面出去的呀，而且你现在的位置就算是做到死，你最后的结局也就是成为我们警察局总部的老大，也就是成为我们头顶上的老板，但是按照你现在的资历，按照你现在的作风，按照你现在的工作方法的话，你这一辈子都不会成为我们的老板呐。”
    “你的意思是我现在不是你的老板吧，如果说你认为我不是你的老板的话，那我可以直接用侮辱上司的罪名直接把你给带走。但是我现在不想用这样的罪名把你带走，因为我觉得用这样的罪名对我来说是没有面子的，因为我不值得你去侮辱。”
    “那你自己想想吧，为什么要把我带走呐？那你想想吧，为什么我要跟你们走呢？你们现在连一个原因都说不出来，唯一有那么多一个原因，还觉得说出来之后给你自己丢脸，你的脸面真的很重要吗？是你的脸面重要还是政府的脸面重要，如果你认为你的脸面重要的话，那我无可厚非呀。那我就认为你的脸面重要了，那就好吧。”
    “马局长，我可跟你说你可是真蠢的，如果说这一次我们的老大审讯完你之后，让你回到县里，或者让你去大都会坐上警察局的某一个高级职位的话，你难道不想去吗？就像是我，我在行政处我呆了那么久，我待了那么多年，我现在混到了一个警察局的高级职位，我为什么不愿意去？每一个人都想升官发财，每一个人都想赚很多很多的钱，但是呢，马局长我怎么感觉你就是一个例外，你是不是是一个傻子呀？傻子还知道钱很重要的，傻子还知道没有钱什么都干不了，那傻子还知道要吃饭，喝酒要看戏呢。你就真的不缺钱吗？你老岳父家真的有那么多钱吗？如果说你老岳父家有那么多钱的话，我过两天去给她老人家抄个家，你觉得怎么样呢？”
    “我去让我跟你说，不要听杨德春现在在这里放屁，我跟你说他说的话，我们都不能吸引她没有这个权利，他真的没有这个权利，马局长你现在一定要坚守住自己的信念，你一定要坐在那里不要动啊。”
    但是马局长听到要去他的老岳父家里面去抄家的话，他肯定是心里不爽的，因为他不希望这件事情涉及到他的老岳父家，不希望涉及到他的老岳父家的所有人，马局长的老岳父过两天真的要回老家了，如果说回老家的时候没有一些什么钱的话，可能，会被乡亲们说去大都会区那样的一个大城市活了那么多年，干了一辈子，回到老家之后，连一个房子都没有，回到老家之后，连一个小汽车都没有，回到老家之后，连一块儿地都没有自己，以后还怎么生存，老岳父还怎么生存。最后最后一定要给自己的老岳父留一个面子，如果说不该自己的老岳父留一个面子的话，那肯定是对自己的老板没有面子的，但是现在突然有一位老板出现在你面前，说他这个面子不想要了，他就想搞你。想搞你的家人。他一想想看，应该怎么做自己考虑一下应该怎么做，我们不是你的只有自主，我们也不能帮你，所以说有很多很多的时候，你只能帮你自己了。
    这个时候马局长站了起来，这个时候马局长真的站了起来，他可能真的是克制不住住，有一个人要准备去搞他的家人，他是忍不了有人要搞他的家人的，他曾经说过，他曾经真的说过，就算是有一天有一个人要搞他，也不能让他一个人去搞他的家人。
    “局长，你要不要？在想一想啊……”
    “张华勇，我跟你说我走之后这个警察局就归你管了，如果说这个警察局在我回来之前，他处理不好他应该处理的事情的话，我回来就为你是问，还有一定要让我们的手下吃好喝好，如果说我们的手下受了，或者是我们的手下在工作中出现的什么意外的话，我一定会把你开除的，以后你不会再在这个警察局里生活了。”
    “我明白了。我什么都明白了。”
    这个时候，马局长走到了杨德春的面前，从地上捡起来了那一份头号文件。
    “杨德春，我跟你说最后一句，你搞我可以，但是你不可以搞，我的家人不可以搞我的老岳父不可以搞我的家里面的所有人，不能让他们鸡犬不宁的，你知道吗？我有的时候有些事情只能我们两个人要好好的交谈，如果说不行的话，你可以把我送到监狱里面，如果说再不行的话，你可以把我杀头都可以。但是到最后你不可以搞我的家人，因为我们不是你暗杀的对象。”
    “行吧，既然你有骨气，马局长你还算是一条汉子，我就把你带走，如果说真的有一天你进了监狱里的话，我一定会让你的家人给你送饭，或者是我给你送饭的，你也知道监狱里的饭是特别不好吃，你还有一个好朋友就是枪王，枪王现在还在监狱里呢，你也知道他判了多少年？15年呐，整整15年呐，你进去的话，你会不会和他在一个监狱里面，会不会和她在一个牢房里面呢？还有马局长，我还是挺欣赏你的，因为你刚才说了，不要搞你的家人好，我就不搞你的家人，我就搞你我一定要把你搞死的，如果说有一天我不把你搞的服服帖帖的话，可能我就不是这个政府里面最有价值的人了吧。你一定要相信，可能到最后你并不是什么万能的，你也不是什么全能的，有很多很多的事情都不是你应该做的，就比方说拯救其他的人，可能你拯救了其她的人以后，你就没有时间来拯救自己了。”
    “拯救自己，我为什么要拯救自己，还有我凭什么要你来告诉我，我应该什么时候来拯救自己呢？真的有意思呀，真的是很有意思啊，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有的时候我就在想，有些事情是不是我自己想法有问题，但是有的时候我想错了。我现在才发现原来是你杨德春，你才有问题。那天我说的话不是气话，我真的想和你好好玩，一玩我真的想调查你，但是好了，现在你把我抓走了，到底是谁在调查谁呢？你想调查我号，我让你调查我，我想让你好好的想一想，你到底想没想好，接下来你要问我什么样的问题，我真的想让你好好的想一想，接下来你要问我什么样的问题，接下来是谁审讯谁，是我审讯你，还是你审讯我。”
    这确实是一个好问题，一个是警察局总部的高层，一个是警察局里面的高层，这两个高层如果说在一块儿的话，可能真的就是会搞出什么样的火花吧，但是这两个人可能从来都是互相讽刺的。说实话，我也是第一次借一个警察局总部的高层，突然会对一个警察局里面的局长会有意思。真的真的，就是很有意思，这个事情不是我想说就能说，这个事情也不是我想做就能做，有的时候我需要看他们两个人到底在想着什么，到底在做什么，但是如果说真的有一天，这两个人可能互相问出来的东西，都不是他们想问的东西的话。这个世界是不是还是凌乱的。
    “马局长。走吧，车就在外面等着你呢，早走晚走，我们都要去面对这个现实，早晚的事情啊。”
    “是啊，所有的事情都是早晚的事情，早晚你要从你现在坐的那个位置上面下来的。我真的想看看到底谁是最倒霉的那个人，我真的想看看你到底什么时候死。我真的想知道你到底什么时候死啊？”
    “不要说那么多了，你要不要回头跟你们的那一些警察吗？到别人，你要不要回头和你的那一些朋友们告别，如果说你不想告别的话，如果说你就想这么直接地走的话，如果说真的在警察局总部你死了的话，我们可是不承担任何的责任的呀。”
    “很好很好，你这样说真的是很好，我又没说你要付着这样的责任，我又没说让你负什么样的责任。回不回头，我都相信他们。我跟你说，我带的兵都是好兵，我跟你说我跟他们永远都是一条心，我跟你说，不论什么时候，他们都是会支持我的，无论你把我怎么样了，他们都会饶不了你的。”
    “马局长，你不用在这里放狠话，谁还没有几个手下的，谁还没有几个地方的，谁还没有几个跟自己出生入死的人的，如果说你这么爱放狠话的话，你为什么不去保安组工作呢？虽然是保安局天天都在说那一句，保安局做事外人无可奉告。”
    “杨德春先生，其实我想郑重的告诉你一句话，就是我真的很烦那一句话，我真的很烦，那一句，保安局做事，外人，无可奉告，我真的烦透了。你是不是一直都以为我和保安局的人关系都特别好，你是不是一直都认为我和保安局的人关系都是那么的亲密，但是我想告诉你的是，我跟他们真的不是很熟，如果说真的有一天我们在一起共同合作的时候，你会发现你身边突然出现两个保安局的人。那恭喜你你王姐保安局的时候，你才会发现保安觉真的有卧底拍在了你们身边。”
    “你觉得我这样的人身边有卧底吗？还是我把卧底派到别人身边，你自己想想你自己的警察局里面到底有没有卧底，你以前总是在想，你先总是在说这个警察局里面的卧底，这个警察总部里面的卧底，这个警察社会里面的卧底，你一定要给铲除。你就要把所有的卧底都挖出来，但是你现在挖出来的几个，你现在还有什么心情把卧底挖出来，你可能现在自己连自己都管理不好，你还要把别人的坑，你还要去给这个社会填坑，你还要去给这个政府填坑，我只能告诉你，有些时候你一定要有自知之明，有的时候你一定要清楚你自己是谁，你是一个什么样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