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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一(23) 特别任务(5)
    一(23)
    很讨厌和一群人吃饭,尤其适合已经很长时间不联系的家里人吃饭。家里人总是问,你现在当警察是不是混的很好哇?当警察又不累,然后还能赚到很多的钱,是不是啊?亲戚们永远是这样的问。但是我也不知道我应该怎样的回答。我不喜欢让他们这样的问我,因为有的时候我确实也赚不到多少钱。但是如果说有人问你,你觉得这辈子当警察最大的成就是什么?可能,我会说,我跟着自己的一帮同学和很多的上司一起收黑钱、“捞水”之类的。可能只有收了黑钱,才能证明自己曾经当过警察吧。别人都不会问你你曾经干了一些什么?曾经破过哪些案子?但是你想当上警长的话,别人一定会问你,你收过多少钱?你为这个警队付出了什么,做出了多大的贡献?如果按照规章制度来的话,那就是自己收到了黑钱要上交百分之二十。其实,交多少的黑钱给上头是自己的事情。如果你不交黑钱给上头的话,上头也是不会责怪你的。毕竟,有人连黑钱也不敢收。那你问我去警队里到底有没有一个好人?可能我们凭着良心说很少能看到好人吧。这个社会上到底有没有好人?反正我是没有看见。没有钱的世界,你又将怎么生活呢?
    特别任务(5)
    去找文小姐的这个事情,难坏了这两个大男人。因为是南方某地区的优秀警长。屡破奇案,但是找人这个事情他还是不灵了。另一位是东北某地区的,保卫局的王牌保卫长。人到中年了,还能碰上这样优秀的警长和他搭档破案,可能惊吓会大于惊喜吧。虽说两个人都经验丰富,但是,前一位,却很少来东北。而后一位,几乎要离开警界了。别说找文小姐了,就是把彪哥约出来,后一位,也是鼓了很大的勇气才去找彪哥的。找文小姐这个事情固然很重要,但是用什么方法能把文小姐自己约出来,才是重中之重的问题。
    “方先生,要不我们,直接申请拘捕令吧。”方先生点了一支烟,自己抽上了。自己抽了一大口咽,但是烟气始终没有吐出来。可能放学生自己也在想着,如何能把文小姐约出来吧。“我也想过直接用拘捕令来拘捕韦小姐,首先我们现在一点证据也没有,也没有人举报他做了什么违法的事情,所以我们很难用拘捕令来拘捕她。如果真的想约出来文小姐的话,那只有向俄国人通报的,然后俄国人用自己的方式来把文小姐约出来。但是……”方先生说完‘但是’两个字之后,就又开始抽上烟了。延期依旧在他的嘴里面没有吐出来。方先生永远想着,马辉诚警长永远想不到的事情。“你是在想着什么事情吗?”方先生将自己嘴里的烟气吐出来对着马辉诚说道:“马先生,不如我们……进行绑架吧。”“你……”“我知道这个事情听起来是真的很荒唐,但是我们也没有别的办法能把文小姐约出来。如果说你有什么其他的办法能把文小姐约出来的话,那我就听你的了吧。有些事情固然重要,但是我们也不能做犯法的事情吧。但是如果说绑架的话我们保卫局以前还是做过不少的。但是一般都去暗杀或者绑架那些特务什么的。上层名流之类的我们很少能接触到。但是这可能是我唯一能想到的办法。虽然是行不通的,但是我毕竟也想知道一个方法嘛?”“绑架肯定是行不通的,我们现在是政府公职人员,不可能做这样的事情。我们要为政府负责,然后要为我们的百姓负责,所以我们还是想其他的方法吧。但是现在好像也想不出什么其他的方法。你觉得这个案子最难是不是就在这里呀?”马辉诚现在脑子里想的全是这个案子,其他的东西也不想了。找线索固然重要,但是比找线索更重要的,就是如何将犯人送上法庭。但是找线索的重要,还是把犯人送上法庭,不择手段的找线索的重要,哪一个更重要?其实每个人心里都有一杆称。马辉诚警长是永远不会对不起自己的良心的。
    三天后
    其实,这个事情已经过了三天了。终于在第四天,是的,就是在第四天的时候。一个花样女子方保卫长的办公室门铃。“方先生,这是你们贴的悬赏通告。”方保卫长拿过悬赏通告一看,正是马警长贴出去的悬赏通告。上面的内容写的是:
    ‘本人现在重金悬赏,枪王于滨华。请有于滨华先生消息的人,本月二十三日之前,到达保卫局保卫长三三一方先生的办公室。保卫局重重有赏。’
    保卫局保卫长
    安全管理处
    这个信息都是马辉诚写上去的,根据我对马警长的了解之后,他在上军校的时候给军校写过大字报什么的。最多就是画个壁画,然后出去展览一下而已。其实大家都知道,上军校上警校的人都没有那么高的学问。但是马辉诚还算是有学问的人。学校的面试,他也参加过不少。据我对他的了解,他是当年我们这个地区,排名第一的学生。我们这边也有比较好的大学,什么澄江大学呀,或者是圣保罗斯特尔基督教大学。都在我们这里数一数二的。但是我会成全长就是想当警察。高材生当警察在我们那里其实真的有些轰动。一般的高材生,毕业之后都去当官了,哪有去当警察的。当警察这辈子可能都翻不了身吧。但是这次,如果枪王的案子做好的话,他不仅会升官发财,他是我们这个地区最大的人生赢家了吧。
    “你是方保卫长吗?”方先生有些一愣。其实这是方先生和文小姐第一次见面。在这个城市待了这么长时间,两个人第一次见面也是有些说不通的吧。“不好意思,小姐,请问您贵姓?不如先到里边做吧,我这里有上等的好茶,要不请您喝一杯?”“不用啦,不用你这么麻烦了。”文小姐走进了方先生的办公室。顺势坐在了马警长曾经坐过的沙发上。“给我一杯水就好了。嗯,我先告诉你,免贵姓文。大家都叫我文小姐。你也可以叫我文小姐。”方先生洞大的眼睛看着这个文质彬彬的小姑娘。谁能想到这个文质彬彬的小姑娘就是大名鼎鼎的文小姐。可不是一般的人物。立法规和行政院都是他经常出入的部门。方先生缓过神来对着文小姐说道:“文小姐,大驾光临我们寒舍,真的是蓬荜生辉呀。只是一个搜索的宝贝长。没想到终于有一天我还可以和文小姐见面。真是三生有幸啊。其实我想知道文小姐这次来的目的是什么?是不是为这上边儿写的东西而来的。”“是的,方先生看你这么直截了当,我就跟你说了吧。有差不多半年前吧。于滨华,到我这儿说要买一批枪给山上的兄弟们用。我也没说什么,我就找日本人买了一批枪。你也知道咱们这边日本人的猎枪是比较便宜的。然后我就便宜点儿卖给于滨华了。其实外界大家也知道我是一个商人,并不是什么军火贩。所以我也没有那么多的时间跟枪王讨价还价。所以我把枪卖给他卖完之后我们就没有再联系了。”方先生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记录完了文小姐说的话,抬头看着文小姐说道:“文小姐,其实这些事情我们大致都知道了。但是我们想了解的就是枪王从你那里离开之后有没有做一些其他的事情。”文小姐放下茶杯,但是并没有说话。方先生继续说道:“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想,那你和一个人见一下面。这样我感觉你们就应该有事情可聊了。”方保卫长,说完便站起身子,走了出去。走到了对面的屋子,敲了两下门。在对面工作的并不是别人,正是在东北没有执法权的马辉诚警长。马辉诚警长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毛衣,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杂乱的头发。对面的门。
    “我来介绍一下吧,这位是……”“好久不见,马警长。从军校毕业这十年。没想到这一见,你倒是快要成为局长的人了。”“我也没想到啊,文小姐。你居然姓文?在学校的时候我们都以为你姓张的。真没想到啊,原来,还能在这里碰见你。其实同学们都在外面传你是不是下海经商了。从军校毕业之后,你就消失了。所有人都不知道你的线索,所有人也不知道你去了什么地方?也真没想到我们竟然在东北见面了。”“我也没想到哇,当年在学校创立学生组织联盟的人既然现在做的警长而不是去立法会工作。”“既然你们都认识,那我还要卖什么关子呢。我跟你说吧,就是马警长过来就是来调查枪王的事情的,因为枪王带了一批枪,去了大都会,要卖给谁,但是还不知道,但是他们已经把枪王抓了,准备告他,但是证据不足,反正今天想找你来就是来解决这个证据的问题的。”马辉诚做到了文小姐的旁边说道:“如果说温小姐关于立法会的事情,我可以找你,但是现在说到这个证据。我现在唯一的线索就是这批枪应该是你卖给枪王的。他有没有告诉你他要把那批枪卖给谁?”文小姐,有些不屑地看着马辉诚警长:“阿诚你是在怀疑我和这批枪有关系吗?没想到你从警校毕业之后这么多年,你的推理能力还是这样的差。如果说你在立法上面有什么问题的话,你可以去立法会找我,但是关于这批枪我只能告诉你我是一个商人,我把枪卖给谁?你是不能管的,但是这批枪已经不在我手里了,你如果再来找我的麻烦的话,我分分钟去行政院去告你。这叫跨境执法,你知道吗?跨境执法你不判个十五年也给你判个十年。”
    “其实我确实有些……”
    “我知道我上学的时候就知道你你是特别想破案的那一种人。但是有些时候破案不是靠你的莽撞,有些破案是靠你的脑子你知道吗?我想问你的是你们以前有没有找过别人问过什么事情?”
    “我昨天约了彪哥一起吃饭,彪哥说让我找你。所以我们才想到了这个方法把你给引出来。”
    “你是说文山社的那个彪哥吗?”
    “对,就是文山社家的那个彪哥。我不知道你跟他熟不熟,但是我总觉得那个人有些什么问题。昨天吃饭的时候他就有些正常不正常,但是我们也不好说些什么。”
    “我知道那个文山社家的彪哥,精神确实有些不适是很正常。但是他的脑子还是很正常的,他能记住这个月里面发生的所有事情。他让你们来找我,其实是有原因的。我和枪王交易的时候,他就在抢王的身边。你说吧,枪王是要订的大批子弹和枪,所以我才把那一批子弹和枪都给卖给他的。作为商人,我们只和我们的第一个满足有交易,我们的下一个买主和在下一个买主有什么交易,我们就不会管了。对啦。马警长,如果,你觉得这批枪有什么问题的话,你可以去找高桥生元。高桥先生是我们这里枪械管理处的管理长。找他这个事情一定能解决所有的钱都是经过他的手的。这可能是我给你们最好的证据了吧。”
    文小姐说完这一番话,便站了起来。马辉诚警长也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说道:“文小姐,要不我送送你啊。”“不用了,马警长,我觉得你们还是太忙了,你们忙就忙你们的吧。我自己可以出去的还有我希望下次我再回到大都会的时候你和你老婆已经结婚了。好了,你们不用送了,我自己可以走的。”
    说完话便离开了方先生的办公室。文小姐依旧是文小姐。在马会长的心目里面永远都是那么干净利落,做事情永远不拖泥带水。可能人和人的区别就在于做事方法吧。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方法。行吧,就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