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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一(22) 特别任务(4)
    一(22)
    特别任务(4)
    “你说让我当官儿?”彪哥有些疑惑的问着方先生。“是啊,当官儿多好啊,总比你在山上当土匪要稳定得多吧。你想想,你在山上当土匪,只能接那些特别有钱的人,你觉得你结穷人的话,是不是有些对这个社会不公平啊?”“方先生,我对你说的话可能有一些不一样的看法吧。我觉得这个社会就是一个不公平的社会。是可能你觉得当官儿可能是能赚到钱的,但是有些人觉得他要需要一些自由,所以说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而不是说你想让她去干什么就干什么的吧。老话说得好,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我觉得,彪哥如果想回去当土匪,那就让他回去当土匪吧。你说那彪哥。”马辉诚,马警长边倒着酒边对着彪哥说这话。而彪哥却坐在对面一直吃菜,而且是那种狼吞虎咽的吃着菜,什么鲍鱼,龙虾呀,海参一个都不能放过。“行,行行,行,你们说的什么都行。但是我觉得我还是回去当土匪比较好。身上几十个兄弟还等着我回去开饭呢。我就问你一句话,这枪你到底是要还是不要?我就跟你说吧,我就是一个超人,你要是要这一把枪,我就给你,你要不想要这把枪我跟你说,我就带回山里了。痛快的跟我说这一句你到底是要还是不要,赶紧的,麻溜的。”马辉诚警长喝掉自己的那一杯温酒,说道:“要啊,当然要啊,我们说好了,我要你的枪,但是你必须要跟我坦诚一件事情。”“你要我的枪,我就跟你说什么都跟你说,只要是我能说的。”“行,那我问你。你们枪王走的时候带了多少把枪?那些枪都是从哪来的?还有那些枪到底是不是组装枪还是合成一体枪。如果是组装的话,你告诉我那批枪的材料是在哪里找到的?还有……”方保卫长故意拍了拍马辉诚警长的肩膀说道:“马警长啊!你是不是有些话说多了,有些话你不应该问的。”“不好意思,我真的可能是书读的某些话吧。”此时彪哥有一些防备的开始问道:“方先生,你这回带的不会是条子吧?我跟你说,像你这样办事的话,我分分钟可以去保卫局告你去。你这叫钓鱼执法你知道吗?”“好吧!”马辉诚警长有些沉不住气了,拍一下桌子,喝了自己的那杯酒对着两个人说道:“既然你已经猜出来了,那我就告诉你吧。我确实是警察,但是我在东北没有执法权。我是从南方过来的。因为我们前一段时间抓了你们的老大,就是枪王于滨华。所以说有些事情我们是想把于滨华送到法庭的。但是我们现在没有合理的,还有充足的证据,把枪王于滨华送上法庭。所以我们需要你的帮助我们这不是钓鱼执法,只是想收集更多的证据。我也知道这个事情跟你们那一帮土匪是没有关系,是枪王自己想做出来的。我在这边没有执法权,但是我希望你真的可以配合我。”“不是我不想配合你,只是我只能告诉你,你去找文鑫城,文小姐会告诉你那个东西。枪是从哪里来的。告诉你这么多啦,我再度告诉你的话,这就是商业机密的透露了。”彪哥放下了自己的筷子,对着两位说道:“被我吃的差不多了,今天的饭真是挺不错的,今天这张就算我的吧,我一会儿出去把账结了,嗯,你们两个想吃就吃,不想吃的话,你们也就走吧,我身上还有很多弟兄呢。就这样吧。不要再来烦我了。我帮不了你什么的,就算帮得了我也,对不起自己的良心。行了,两位慢用。”
    彪哥走之后,马辉诚警长脱下了自己的西服,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接着说道:“冯先生,这个标哥怎么看也不像一个土匪呀,他以前是不是当过兵啊?”方先生,接连喝下两杯温酒,对着马辉诚说道:“我跟你说吧,就是彪哥,这个人以前在日本上过军校,说实话,他是我们东北这边学历最高的,上过军校。当过上校。以前还在我们这东北这边当过兵。但是突然有一天他去保卫局找我,说他不想当兵啦,他看透了这个黑暗的社会。那天他脱下了军装,放下了金枪,上了山里做了一个冲水。但是是那种劫富济贫的土匪……”方先生,接二连三的又喝下了几杯酒说道:“其实马先生不是我们不想帮你,但是有些时候有些事情不是我们想象的那样简单的。你可能以前脑子里想象彪哥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但是你突然发现妖怪是这样的一个人的时候,你会很惊讶。为什么以前感觉他不像是那样的人,但是现在他却变成了一个另一个人?”“难道是他经历了什么?”方先生连忙摇头说道:“不是说他经历了什么,而是说这个世界发生了什么,是我们经历不了的。这个社会变得乱七八糟的。已经不像是我们想象的那样安稳的社会了。”两个人都沉默地坐在地板上。不说话的两个人感觉整个世界都变得静止了。社会可能就是这样,天天都在变变得让我们感觉这个社会已经黑暗了许多。人生是什么?人生可能就会经常跟着这个社会在改变吧。乱七八糟的社会,乱七八糟的世界。
    “要不我们明天去找文小姐调查一下这批枪吧?”方先生连忙摇头说道:“你不知道这文小姐是我们当地一个黑帮大哥的女儿。这个黑帮大哥还喝警察局有一定的关系,所以说,我们很难去找文小姐商量这个事情。除非……”“除非什么?”马警长连忙问道。“除非,我们应该先做一个计划,因为文小姐这个人很难对付。”
    两个人吃完饭,便回到了方先生的办公室里。方先生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小小的地图。其实这个地图是一个小区域的地图。
    “马先生,你看这里。”方先生指着地图上的一个点对着马辉诚说道。“你看看这个点,我们现在就是在这个位置,但是你想知道文小姐在什么地方吧。我就告诉你她在这儿。”方先生将手指指向了另一个点。“闻乡十四区?”“是的就是这个区域,文小姐一直都住在这个区域。姐一直住在这里,但是有的时候他经常会到另一个地方。这里有一个室内练跆拳道的地方。所以说这个练跆拳道的地方离这个闻乡十四区不远,但是我们很难攻破进去。”“方先生,你为什么要这么说呀?这个区域怎么就进不去了?”方保卫长倒了一杯水,自己慢慢的喝了下去。喝完水将杯子放到一边,边接着说道:“你是从南方第一次来东北,你不了解这个区。我跟你说吧,这个区域,就连我们自己的警察都进不去。保卫局人也永远无法进入。这就是俄国人的小地盘。我们都无法进入你一个南方来的人又怎么能进来呢?反正我就跟你说这个地方很难攻破。你自己想想就知道了。如果你想不明白的话。那我就跟你说,这里全是俄国人的把手,有俄国人在我们就进不去,如果如果人出去的话,可能我们还有一些机会。但是我们进去的机会是完全不可能的。除非她出来。”“用钱那用钱一定好使啊!”“废话,如果能用钱进去的话,那我们早用钱进去了。就是因为不能用钱,所以说我们永远也进不去的。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我觉得如果……”“方先生,你接着说呀,如果什么呀?”“如果……如果我们用冲的话,可能还会有一些机会,但是可能会被俄国人乱枪打死吧。你想想你在我们东北是没有执法权的所以说。你就是一个废人。行啦。都这个点儿啦,我们都回去睡吧。等明天再考虑如何去找文小姐谈这个钱的事情。对了,你知道警察局在哪吗?如果不知道的话,我带你去看,走一圈儿吧!”
    两个男人下了楼。向着警察局总部走去。“马先生我跟你说,我们这个星河这个地方其实是挺有意思的。”“怎么说?”“我就这么跟你说吧。高丽人也想过来生活。俄国人已经在这边挖了一块地盘儿。日本人也过来看看我们这里到底好不好。你虽然觉得这附近有许多山,但是,是一个大平原。你是想象不到其实这以前没有保卫局的时候,那个时候警察局里面全是自己人。我们带着枪上街上有多么的威风,你是不知道,等到俄国人来了之后,制度都变了当官儿的都变成了俄国人,等日本人又来的时候,当官的又变成了日本人和俄国人。我们变成二等公民在我们这个土地上,这个社会大家都说不公平,但是如果说我们不抗争的话,可能连公平的权利都想收不到吧。”“方先生,其实我们南方也没有东北好过呀!我们南方更多啊。你没有日本人我们有日本特务。而且我们永远也抓不着那些日本特务。有的时候某个人死了,说是杀人案。我们永远也找不着杀人的那个人,所以我们就觉得这应该是本特务干的,所以我们就说是日本特务杀了我们的人。我觉得做警察可能就是自己骗自己,然后自己拼完自己之后再骗自己的顶头上司,然后再骗下面的居民百姓。做警察连案都破不了还做什么警察。你们觉得我在别人面前都是普通黄黄的,但是有的时候我自己也想过。为什么一开始要去当兵?一开始要去做警察。好多同学现在都不做检查都去做生意了,而且他们做生意永远不会做鸡和生意,他们说那种东西不赚钱,而且可能还被抓起来。有的时候这个社会就是可笑,你需要军火的时候没有人卖军火。你需要吃饭的时候没有人给你做饭。你觉得你需要买一间房子住的时候,你却发现根本买不起房子。这就是这个世界可笑的地方。我不觉得这个世界以后会变成什么样。但是我觉得现在这个世界已经变了。这个世界的格局已经不一样了,我们可能都控制不了我们自己了吧。”“金钱,欲望,权利,你觉得哪一个更适合你?”马辉诚警长停下了自己的脚步,细细的想着刚才方先生所提问的问题。金钱,欲望,权利。好像这三个都不适合他自己吧。金钱,如果说说到金钱的话,在南方当个警察其实赚不到多少钱,可能也就收黑钱,能赚挺多的钱吧。你不能说一个收黑钱的警察就不是一个好警察,一个不收黑钱的警察就是一个好警察。欲望,所有人都想控制一些东西,但是当你想控制的那些东西存在的时候,你就发现你控制不了他。有些东西是你这辈子也永远得不到的。而有些东西是你这辈子想得去不赶得到的。权利,可能有钱的人必定是有一些权力的人吧。谁都想往上面走,但有谁能走到最上面的?马会生其实也想当什么局长想到什么厅长的。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一个好士兵。从古至今都是这样。但是谁又有真正的权力去坐上那个位置呢?
    “欲望,方先生,我选择欲望有些时候我确实想控制着某些东西。我想让我们现在的社会变得更好,我想改变我以前的想法。我想做好每一件我想破的案子。而且我希望每一天案子都是那么圆满的结束。但是有的时候有些事情我控制不了。有些时候有些东西我控制的了,但是我不想去控制他。这就是很矛盾的一个事情。大家都在讨论钱的时候,而我想如何去晋升,大家都想进商的时候,我又在攒钱买房子。你说,这个社会是公平的还是不公平的?有的时候这个社会是可笑的。你就不知道下一次。我们还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破案固然重要,但是我们会去想怎样去破案。这个结果重要?还是整个过程重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