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赵国远是畏罪自杀的,这两口子也不知道避嫌。要是我呀,肯定躲得远远的,以免惹上什么事端。”
“要我也是。但是这个赵婉清挺有意思的,既然都出国了,还回来做什么,不是找着挨骂吗?”
“是呀。不过,我想何家那两口子,可能别有用心。前几天那个赵婉清被拍到与何子谦在一起,何家那两口子可能为了避免他们二人成为夫妻,才自导自演了这么一出戏吧。”
“应该是,刚刚我看到何子谦站在刘颖身边,态度很冷淡,与刘颖也没有什么交流。或许,他真的喜欢上赵婉清了吧。那姑娘柔柔弱弱的,看上去楚楚可怜,总是让人生出怜悯之心呀。”
“我想也是,所以何家那两口子才会认她做干女儿。这女儿可以是干的,可是媳妇呢,无论如何都撇不开关系呀!”
……
赵婉清听着,整个人如同站在严冬的寒风里,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热的。
原来,外界竟是这样看待这件事情的。
先不说伯伯和大妈的意图,但是何子谦喜欢上自己的这件事情,就不是真的。
若是他喜欢自己,会逼着自己喝红酒吗?若是他喜欢自己,会在自己胃痛的时候还扇自己一耳光吗?若是他喜欢自己,会不顾自己的反抗强吻自己吗?
她苦笑了一下,何子谦会喜欢上自己?真是天方夜谭。
不过,她们倒是有一点说对了,父亲跳楼而亡后,她离开江城市才是最好的选择。
都说人言可畏,这一点,她之前已经领教过了,而且被伤得体无完肤。
她心事重重地离开洗手间,向前走了几步,躲到拐角处的一个角落里。
她将双手交叉在背后,脊背和脑袋都靠到墙上,抬起凄楚的双眸,怔怔地望向头顶的天花板。
世界之大,哪里有她赵婉清的容身之处啊?她该何去何从呀?
正在这时,她的耳边传来沉重的脚步声,她抬起星眸去看,发现何子谦正向她走来。
他明显地喝多了,走起路来重心不稳,摇摇晃晃的。眸光也很涣散,看起来没有焦距。
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让她绷紧了瘦削的身体。
她站正了,防备地盯着她,就像一只受了惊吓的小兽。
何子谦走进了,双手擦着赵婉清的脸撑住墙面,将她整个人圈在里面。
他盯着她的小脸,嘲讽道,“今天穿得这么暴露?是想让谁看?穿都穿了,还披着西装做什么?心虚吗?”
他说着,就将赵婉清肩上的西装拉了下来。
西装滑落到她的腰部,被夹在她的身体与墙壁之间。
何子谦冷笑了一声,“我是不是可以认为你想男人了,所以才穿得这么暴露?既然你想,那就直说呀,我来满足你,做多少次都行,随你爽个痛快!”
赵婉清听到,脸色更加苍白了,她气愤地看着何子谦,眸中都要冒出火来。
他今天是怎么了?居然说出这样无耻的话来!
她拼命地握紧拳头,压抑着想给他一巴掌的冲动。
“你说你勾引张廷坚也就算了,他还算是青年才俊,你勾引那些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做什么?是因为他们床上的技术已经练得如火纯青了吗?我的技术照样很高,要不要我来满足你?”
说着,他还将一只手伸到赵婉清腿间,向她的柔软摸去。
赵婉清气得浑身颤抖,再也压抑不住,扬起右手,狠狠地向何子谦脸上扇去。
她勾引谁了?怎么勾引他们了?
那帮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分明就是来找茬的,想要沾她便宜!
张廷坚帮她赶走了他们,有错吗?他怎么就看不过去了呢?
怎么说,她也算是他的妹妹,在她被欺凌的时候,他在哪里?
现在居然来挖苦她,嘲讽她,他有权利这么做吗?
她穿得是少了些,但是刘颖穿得比她更少!他怎么不去管她?她才是他的女朋友!
那巴掌甩到何子谦脸上,发出“啪”地一声脆响。
何子谦用手捂着脸,眸中泛出一抹猩红。
他咬牙切齿地道,“你真是长能耐了,居然敢打我耳光?”
说着,他粗鲁地推了赵婉清一把。赵婉清的后脑勺撞到墙上,发出“咚”的闷响,她痛得“啊”地叫出了声,眸中也溢出泪水来。
何子谦仿佛没有听到般,眸中的目光越来越阴鸷,越来越凶狠。他用两只铁爪按住她的手腕,俯下头狠狠地攫住了她的嘴唇。
他这是做什么!赵婉清本能地张开嘴巴大呼,可是樱唇一张开,何子谦的舌头就滑了进去,狂扫着她的牙龈与贝齿,与她的香舌反反复复地纠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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