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唯唯诺诺地向张廷坚躬腰,口中道着,“好,好,好。”
张廷坚冷着脸,对他们道,“现在你们可以离开了。”
众人战战兢兢地点头,随后作鸟兽散。
张廷坚担忧地望向赵婉清,问道,“婉清,你很冷?”
赵婉清的双手抱着肩膀,瑟瑟地颤抖着,“有点儿。”
“那我去拿衣服给你,你稍等一下。”张廷坚说着,就转过了身。
那帮大腹便便、油光满面的中年男人见到赵廷坚走远了,边离开,边议论。
领头的钱总愤愤不平地道,“要不是看着张主任的面子,我今天才不会放过她。叫她一声‘赵小姐’,是给她面子。她算是什么?一个无家可归的叫花子而已!赵国远已经畏罪自杀了,对她好还有什么用?何董事长认她做干女儿,不过是为了落个仁义的好名声,难道还会真的将她当女儿对待?商人都是利益至上的,何董事长又不傻!刚刚,不要说何董事长与何总裁没有看到,就是他们看到了,也不会说什么的!她现在就是个没有任何用途的废物,何董事长与何总裁不会为了他,训斥我们的!”
其他人连声附和他,仿佛他说得是至理名言。
赵婉清见他们走远了,一个人在椅子上坐下,用两只手臂抱住双肩,想要得到一丝温暖。
她的脸色惨白如纸,樱唇也变成了青紫色,眸中忍了很久的泪水摇摇欲坠。
原以为,来何伯伯的生日晚宴只躲着何子谦与刘颖就行了,没想到,会被这帮无耻之徒欺负。若不是张廷坚及时出手,她还不知道那帮禽兽会怎样对待她。
张廷坚拿着西装外套走了过来,小心翼翼地披在她肩上,问道,“婉清,好些了吗?”
赵婉清感激地点点头,看着他问道,“廷坚哥,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张廷坚淡淡地一笑,眸中有温润的光芒流淌出来,“我是受了何董事长的邀请来的,我们市政府来了很多人呢!”
赵婉清点了点头,政府官员一直是富商巨贾拉拢的对象,他们来也是正常的。
“刚刚那帮人,怎么这么惧怕你啊?他们见到你,简直像老鼠见了猫一样。”她又问道。
赵廷坚望了望他们离开的方向,回复道,“他们平日里有求与我,所以不敢得罪我。”
赵婉清听到,低低地“哦”了一声,他们惧怕张廷坚的理由,与何光耀邀请张廷坚的理由是一样的,她问得多余了。
感觉到脑袋有些发沉,她站起身对张廷坚道,“廷坚哥,我去下洗手间。”
张廷坚点了点头,儒雅地做了个“请”的动作。
赵婉清来到洗手间里,刚刚推开门,就听到两个站在镜子前补妆的女人议论说:
“赵婉清不是赵国远的女儿吗?她父亲贪了那么多钱,最后都畏罪自杀了,她还好意思出现在这种场合。”
“这两口子和赵国远是什么关系啊,居然要认赵婉清为干女儿?”
“谁知道呢,不过我听说何光耀和赵国远是老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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