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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6章 敷药?
    谭歌脚下猛地踏地,坚硬的青岗石立刻出现了一道模糊的白色印记,脚掌紧紧的贴在地面上。
    真气运转至脚掌之上,仿佛产生了一股吸力,自地下源源不断的吸收着力量,这股力量从他的脚掌开始传送。
    腿部、腰间,配合着这股力量的猛冲,谭歌微微下摆的手臂陡然朝着前方伸出,臂膀上青筋立刻凸现出来。
    握拳,摆动,拳头上立刻浮现出赤红色的真气,谭歌双拳带着气流的涌动,瞬间砸向李守。
    看到谭歌迅猛的攻击,李守双腿向后一撤,双臂在胸口前摆着十字造型,准备迎击谭歌的双拳。
    “武臂拳!”
    谭歌低喝一声,赤红色的真气包裹着的拳头夹杂着破空之声向着李守的身上砸去。
    李守保持着之前的动作,身形不躲反而迎接上去,用自己交叉在胸口的双臂去迎上谭歌的铁拳。
    “嘭!”
    肉体撞击传出的沉闷声音,李守身上的真气立刻爆出体外,由远看来,只见谭歌和李守两人身上的真气正在不停的僵持,碰撞着。
    “内劲,爆!”谭歌口中大喝一声,双臂微动,只听“噗呲”一声,李守双臂上的衣袖全部爆裂开来。
    李守的脸色一白,脚步不由得向后退了一步,随后,他脚掌猛然抬起,向着谭歌的小腹踢去。
    同时,右臂猛的发力,将谭歌打进他体内的内劲全部化解,而后,右臂抬起,向着谭歌的胸口砸去。
    谭歌脸色一变,他没想到李守居然顺江就发现了自己放出的内劲,并且将其化解,他收回双拳,将李守的踢来的脚格挡住。
    而这一次的格挡,显然是李守早就料到的,李守嘴角瞥起一抹微笑,道:“小师弟,这次你可就大意了!”
    话音刚落地,李守的突然贴身而近,手臂猛的缠上谭歌的后颈,同时脚跟往这谭歌的脚尖靠去……
    谭歌的武臂拳适合与大开大合的场景,被李守猛的贴身打,武臂拳的威力顿时被压低了不少。
    脚掌移开躲过李守的脚跟攻击后,上半身却被李守的双臂猛然袭来,顿时失守,待谭歌反应过来时,李守的龙爪一般的铁手已经钳制住了他的脖子。
    “小师弟,将军!”李守笑着说道。
    “呃……四师兄,我认输。”谭歌感觉到李守放在自己脖子上的手爪,脸色微白的说道。
    “哈哈,所以说小师弟,跟我打,你还嫩了点!”李守大笑的说道。
    谭歌低头不语,回想着自己刚才被制服的场景,一是他太依赖武臂拳的暗劲了,李守化解暗劲的速度快到让谭歌咋舌。
    当然,这其中不否认李守对于谭歌的武臂拳已经有了一定的了解,他知道武臂拳有暗劲的特性,一直都在防备着,所以在暗劲出现的第一时刻,他才能及时的做出化解的准备。
    二来,单单仅凭着一部没有划进武技阶级的武臂拳,想要将李守打败,这也未免也太痴心妄想了。
    李守现在已经是凡武七重境的修为,比谭歌的修为要高,单凭这一部武技想要拉近这其中的差距,这是万万不可能的!
    “小家伙想什么呢!不会就因为这一次的失败就丧失信心了吧,那师兄我就给你直说吧,其实,如果真打起来或者说是生死想争的话,我可没有信心和你这个怪物小子打!”
    李守走到谭歌的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在谭歌的耳边低声的说着。
    谭歌抬起头,发现李守此时也正看着他,还不时的朝着他眨着眼睛,只听他继续说道:“我们之前规定的是只用拳头和脚来比试,我顿时感觉松了一口气,因为你不会用你的那个大铁锤了。
    但是就算如此我也是有些担心的啊,因为你还有一招‘火人’的怪异招数没有使出来,那个可是能和仇机打成平手的,我可不敢和你硬来!”
    李守说完,还贱兮兮的拍打着自己的胸膛,一副放下心中大石块的样子,虽然动作有些夸张,但也正好说明了他此时的心态。
    如他所言,谭歌没有使用星陨锤和地心之炎来和他战斗,对于李守来说确实是一种幸运。
    因为谭歌无论是使用星陨锤还是地心之炎,对于现在的李守而言都能轻而易举的挡下,很有可能会被打伤。
    除去这两大杀招之外,李守所不知道谭歌的底牌还有花妖妖丹和地心炎术这两种。
    一旦展开生死之争,谭歌绝对可以一招制敌,李守知道他的这个小师弟绝对不会像他表面上表现的那么人畜无害。
    所以他才说出那番话来,不光是给谭歌一个台阶下,其实也是说给自己听的,算是一个劫后余生的感言。
    谭歌笑着点了点头,道:“四师兄,你也不必妄自菲薄,我的那些底牌都是留着对付敌人的,平时的切磋较量根本不会使出来。”
    “你小子记住就好,我就害怕那一天你对师兄我怀恨在心,一把就把我给烧了,到那时我可就真的完蛋了!”
    “哈哈哈,不会的,不会的。”看着李守脸上作怪的可怜,谭歌哈哈大笑着,谭歌笑着,李守也跟着笑,师兄弟两人就这么旁若无人的哈哈大笑……
    然而另一旁。
    “来来,赔钱赔钱,谭先生输了,压谭先生赢得家伙赶快赔钱!”老三十他们早就在一旁注视着战局。
    此时争斗已经落下了帷幕,谭歌被李守打败,之前下的注当然要开始收账了。
    “怎么才这么点,老八,赶快看看还有谁压了谭先生赢得,赶快去要账,这群家伙就像赖账。”老三十看着手中收的那点钱,骂咧咧的说道。
    “哎呦,谁打的我,不想活了是吧,想赖账么!”老三十哎呦一声,用手摸着后脑勺,回头一看,正是一脸阴沉的李守。
    “呃……李先生,刚才的话……哥们以为是谁打的呢!既然是先生你,没关系,刚才打的不过瘾的话,您还可以继续打!”
    老三十立马把头伸向李守的面前,贱兮兮的笑着,手里还不时的将刚才赢回来的钱往兜里塞着。
    “你们这群家伙真是没眼力,刚才小师弟都没有使出全力,要不然我早就输了,还一个个在这穷嘚瑟。”李守脸色不善的训斥着老三十。
    “您是说谭先生刚才让着您,所以您才赢了?”老三十小心翼翼的试探着问道。
    “呃……差不多,也不能说是让着我,反正是你们想不到的。”李守随便的搪塞了一句,虽说小师弟没有使出他的那些底牌,但是被人家说成让着赢的,李守还是有些不爽的。
    老三十眼睛滴溜溜的转着,而后小声的在李守的耳边说道:“高,实在是高,为了不让谭先生在我们面前颜面扫地,所以先生您才这么说的吧?真是有长者风范啊,我辈之楷模啊!”
    看着老三十竖起的大拇指,又贼兮兮的做着自以为了解内幕的表情,李守恨不得把这个家伙的头给拧下来看看他的大脑到底在想些什么!
    “这些东西就不用你操心了,赶快去给我修炼去,今天你们所有人都给我操练一天,太阳不下上不准离开演武场!”
    “啊,现在太阳才刚刚升起啊!”
    演武场上顿时哀嚎一片,在那轮初生的曜日下显得格外凄凉。
    “是你们说看完之后任由我处置的,现在打也打完了,该看你们的表演了!”李守微微一笑,淡淡的说道。
    在李守的笑意中,演武场上八十名大汉开始了一天的苦逼修炼生活……
    和李守告别之后,谭歌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中,想起自己似乎有一段时间没有去探望白依人了,于是他有起身往白依人住的地方走去。
    中途走着走着,见到前方一个熟悉的背影,谭歌连忙打着招呼:“韫乐师姐,早!”
    前面的背影明显没有想到有人在身后,她被谭歌这声招呼给吓了一跳,而后有些慌张的回过头来看着谭歌。
    将脸上的惊讶和慌张收敛,韫乐道:“怎么不在房中休息,跑出来干嘛?”
    “这大早上的休息什么出来走走,正好去看望一下依人师姐。”谭歌笑着回答道。
    “还真是有活力,明明刚才还在战斗……”韫乐看着谭歌,口中低语着。
    “师姐你说什么?”没有听清楚韫乐的低语,谭歌问道。
    “没什么,那你先去看望依人师妹吧,我先回去了。”擦拭了额头上的细汗,韫乐便往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怎么感觉韫乐师姐有些不对劲,遮遮掩掩的而且还有点慌张,而且这条路好像是通往演武场的吧?”谭歌站在原地,看着韫乐的背影,摸着下巴若有所思的说道。
    “算了,还是不想了,赶紧去看望依人师姐吧。”谭歌摇了摇头,向着白依人的房间走去。
    “师姐,我进来了。”走到白依人的房间,谭歌敲完门之后便走了进去。
    走到房间中,此时的白依人还是半躺在床上,手中拿着一卷手正看着,见谭歌进门,她口中淡淡的说道:
    “给我上药吧。”
    “啊!”刚刚坐在板凳上谭歌听到白依人的这句话差点没有吓到桌子下面去。
    “我?给……给师姐你上药?”谭歌怀疑自己听错了话,目光望向白依人,病态的俏脸此时已经恢复了往日的红晕,但是卧床之上手中握着一卷书文,让人不禁忘记这是一位手握利剑的武者。
    而是一名大门不出,纤手调羹,玉袖掀书的大小姐,给人一种幽静恬然的感觉。
    “不愿意?”依旧是不带有一丝感情的声音,精致的脸面上也没有丝毫的神情。
    谭歌这才注意到,在白依人床旁边的桌子上正放着一张还未开封的药膏,这个药膏是万人宗亲自给白依人配置的药。
    因为白依人的伤是在背上,所以平常都是由韫乐给白依人敷药,今日不知为何,韫乐没有来。
    这让谭歌想起了刚才在走廊上看到韫乐慌慌张张的场景。
    “不是不愿意,而是……平常不都是韫乐师姐给你敷药么?怎么今日……”谭歌吞吞吐吐的问着。
    白依人的伤在背上,如果给她敷药的话,必定要将她身上的衣服给脱掉,这……
    “师姐回去洗澡,我敷药的时间快到了。”白依人面无表情的说道。
    “可是……可是有些不方便……还是等韫乐师姐回来吧,要不然我去叫其他的师姐过来……”谭歌坐在位置上说道。
    “让你敷就敷,又不是没看过!”
    “嘭!”
    白依人的一句话说出,谭歌这次是真的没坐稳板凳,直接跌了下来,坐在地上的谭歌是一脸懵逼。
    师姐你……你说啥呢?!
    什么叫我又不是没看过,我什么时候……
    就在谭歌心中想要说“我什么时候看过”突然他的脑海中闪过一副画面,月下,岩石旁,凝脂一般的皮肤……
    谭歌的脸上顿时变得涨红,原来依人师姐还记得当初在崖底的事情!谭歌此时是羞愧欲死!
    坐在地上等了一会,房间中香甜的气息源源不断的钻进谭歌的鼻子中,他的老脸又是一红,而后从地上爬起来,谭歌尴尬道:”咳咳,师姐,那就我来给你敷药吧。”
    白依人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而后便将自己的身子转了过去,面对着墙壁,将自己纤弱的后背对着谭歌。
    手上慢慢的动着,许久,才停下动作,将自己的外衣从身上缓缓的剥下,谭歌可以看到白依人瘦弱的肩膀在轻轻的抖动着。
    显然,她此时的状态并没有刚才的那种果断,也对,任何一个女人在异性的面前宽衣,心中都会有些羞涩。
    谭歌看到这里时,连忙将自己的头转了过去,他做不到在一旁欣赏白依人脱衣服这种事情。
    虽然最后还是要看到比这还要夺人眼球的场景,但是这两者之间的性质却大有不同。
    总而言之,看白依人的后背是无奈之举,但白依人脱衣服这种事情的选择权却在他手中握着。
    “好、好了……”
    白依人微弱且有些颤抖的声音从谭歌的背后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