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如此说，顾宴便也不多问了。
    “我希望五天之内，看到他受到重创。”
    “我可以安排一些黑料，但黄氏集团最主要做的新能源的确是很诱人，要想打败他们，政府的支持才是最大的障碍。”
    “你的意思是你搞不定？”
    “黄耀天后台很硬，这一个后台就足够，我的确搞不定，如果搞的定也就不用和他斗争这么久了。”
    我暗自思忖，必要的时候或许只能玩赖了。
    “把那个人的资料给我，我会让他不再支持黄耀天。”
    “别胡闹，那不是你能接触的人。”
    “相信我一次。”
    顾宴沉默了足足有半分钟，才说：“那好，不过你有什么打算我还是希望你多和我商量。”
    “好。”
    “你电话响了。”
    我拿出手机，是陆昭。
    “那我先出去了。”
    不想在顾宴面前接电话的我，走到了走廊才了接了起来。
    “喂，黄灵吗？你觉得想不到我都查到了什么。”
    陆昭的语气听起来很焦急。
    我看了看四周：“如果是很重要的事就见面说，你在哪儿？”
    “好，我现在正在往冰城赶，坐大客，你去客车站附近找个kfc之类的地方，半个小时后我就能进城，到时候我们见面聊，你最好一个人来，别带司寻和泠弦。”
    “好。”
    我头一次见陆昭这么急匆匆的，仿佛有什么大事即将发生。
    司寻还在酒店房间，回去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不带他怕他又要不高兴。
    于是我直接下楼，打车走。
    见到陆昭的第一眼，我差点笑出声。
    “你怎么把自己造的像是流浪了八百年一样。”
    陆昭盯着个稻草一样的一头乱发，穿着破破烂烂的衣服，背个脏了吧唧的大包从外面风风火火的冲进来，kfc的服务员看到他都一脸嫌弃。
    他在我对面坐下，匆匆忙忙拿起我给他点的可乐猛喝了一大口，舔舔干裂的嘴唇：
    “我可是为了咱俩的事儿在一直奔波，你居然还嘲笑我。”
    “好好好，我的大功臣，那你都查到了些什么？”
    “我用尽了我这些年交下来的所有人脉，剥丝抽茧，终于找到了一些了不得的线索。不过这些事说起来太复杂我得慢慢跟你讲。”
    我看了看四周，这个时间段上流社会人在喝下午茶，底层社会的人都在忙碌或者抓住难得的时间午休，kfc这种快餐店并没有什么人，在这儿说这个还是很方便的。
    “你慢慢说，不着急，哪儿先有头绪就先从哪儿说。”
    “那就先说你姥姥吧，原来关于你姥姥的传言都是真的。”
    “什么意思？”
    “奇门诡术十三录，她写的十二本书，是十二种奇门异术，但第十三本，则是融合前十二种异术的方法，一旦能够融合十二种异术，就可获得永生。”
    我惊愕：“永生？你的意思是不会死？别闹了，这根本就不可能，如果能永生我姥姥又怎么会死？”
    “你别先别激动听我说完，这个是真的，我已经得到了证实，只是，你姥姥并不想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