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干就干,不到天黑,马奎家的旧房子已经拆吧得只剩一堆土了。
整栋房子里,除了人出来了,什么锅碗瓢盆,什么衣服鞋帽,什么吃的用的,都没拿出来,一并都给压在房子底下了。
把个马奎娘给心疼的,直抹眼泪。
好歹在我跟钟有燕的劝说下,这才算完。
“大娘,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您放心,我们什么都给您准备好的,这一点,钟小师可以作证的!”
张智豪童鞋信誓旦旦地保证。同时眼神瞄向钟有燕,那意思,我该做的都做的,你呢?
“你废话,我做的事儿能跟你的相提并论吗?你做的这种事儿有钱是个人都能干,而我干的,你有钱你干一个给我看看来?”
呵呵!
张智豪讪笑几声,“您说对,钟小师,是我的错,我不该怀疑您,得了,您做您的,我做我的,咱们两头行动!”
嗯。
钟有燕点点头,颇有大师风范!
可是,大师假的多,就如张智豪找来这位!
钟有燕虽然不是假的,但她那点伎俩,我简直是太了解了。
“钟有燕,你……行吗?”
我压低了嗓音问她。
“你觉得我还有得选吗?”
她苦笑。
“谁让你找这些人来的啊?没有他们,那我们就算是失败了也没笑话啊,但是现在……”
“哼,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钟有燕咬牙切齿了。
呵呵,好吧,那我就再信你一次!
我半信半疑间……
晚上,张智豪请的客。
他不请客也不行,马奎家房子扒了,想做饭也是不可能的。
而且就马奎家那卫生条件,估计就是做了饭,张智豪们也未必会吃。
有钱就是方便,张智豪一个电话就从城里最好的得月楼酒店叫了一座酒席来,什么大鱼大肉,山珍海味的样样俱全,甚至还专门细心地为阿正跟小缘特意弄了一个儿童套餐。
把两个孩子欢乐得跟过年似的,笑声不断。
马奎很小心地问我,“顾同志,您看,我能不能把村长也叫来,我家里这样闹腾,若是不请他来,那以后我恐怕……”
“嗯,没问题,让他来吧,反正这些饭菜吃不了的……”我点头应允了,马奎高兴地跟个孩子似的跑去叫村长了。
一会儿,那个叫马大海的村长就带着两瓶子老村长酒来了。
“大叔,我们今天啊喝这个……”
张智豪从旁边的箱子里拎出来一瓶国酒一五八七。
啊?
“这个……这个就是那个名酒吧?都是高级领导才能喝到的酒,我上次我乡里找乡长,乡长的桌子上就放着这样一个瓶子,乡长说了,那是县长去市里开会,市长们喝完的酒瓶子,啧啧,就闻闻那味儿都是极好极好的啊!”
五六十岁的老村长激动的手里的老村长酒一个没拿住,就掉在地上了。
“哎呀,可惜了了……”
他刚要弯下腰去捡,却被张智豪一把拉住,“村长,是吧?碎了就碎了,喏,这瓶给你!”
他很豪爽地递给村长一瓶一五八七。
啊?
“这……这是给我一个人的?”
村长激动得脸色都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