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玉显然没料到会是这个结果,他今天是来找她复合的,却没想到她身边已经有了其他人,而且,她一点儿情面都不给他留,就这样就要赶他走。
他愤怒,不甘心,“韩若汀!你就这么饥渴吗?我们才分手几天,你就勾搭上其他男的了?!”
听到马玉嘴里吐出这么难听的话,蓝延卿的眼神瞬间冷如尖刀。
“啪!”韩若汀又甩给了他一个耳光,没想到这个衣冠楚楚的男人竟然能说出这么难听的话,以前真是她瞎了眼,才会看上这个渣男。
韩若汀冷冷地说,“马玉,你怎么有脸说我?你不比我更加饥渴难耐?还没分手就背着我跟别的女人滚床单!”
接连两次被她打,这次还是在别的男人面前,一股怒火冲到头顶,他愤怒的扬起手准备打下去却被一股力量阻挡住。
韩若汀只感觉有一阵风略过她的脸,却什么事情都没发生,抬头看才发现是蓝延卿抓住了马玉快要落到她脸上的手。
“连女人都打,你是不是男人?”蓝延卿把马玉的手甩在一旁,眼神冷冽。
“呵,行啊,韩若汀行啊。人家都替你出头了。给了他不少好处吧,是不是连床都上过了。”
一想到韩若汀赤裸着跟其他男人翻云覆雨的画面,马玉心里的气就不打一处来,眼里的妒火更是旺盛。
他们在一起那么久了,顶多是牵个手,拥个抱,连接吻都是浅尝辄止。偶尔他想有进一步的动作都会被她给拒绝。
他是一个男人啊,有生理需求的,一个有女朋友的人,却无处发泄他的欲望,朋友每每问到他和女朋友上过床没,他就十分尴尬,被别人嘲笑不行。
那时候是在上学,所以他没说什么,可是这两年呢?他们都已经是成人了,而且以后还是准备结婚的,可是她还是不愿意把自己给他,他怎么能够忍受呢。
而程舒宛不一样,她愿意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他,任自己发泄自己的欲望。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他当然忍不了了。
可是……当韩若汀真的离开他了,他却觉得不甘心,他是爱她的,只是忍受不了孤独而已,所以,他想来找她复合。
马玉的污言秽语很明显惹怒到了韩若汀,让她心寒,“马玉,你混蛋!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精虫上脑吗?你以为十个人都能做出把自己女朋友送到别的男人的床上的事情吗?”
她实在无法忍受他的侮辱,她现在这样不都是拜他所赐吗?
第一次不清不楚的就给了一个素不相识的人,那是一个女人最宝贵的东西啊,而他呢,给她这一击还不够,还背着她在公司里偷情。这些她都没有找他算账,他怎么敢来这样侮辱自己!
韩若汀的后半句话让马玉回想起了自己做过的那些事,瞬间他的语气便软了下来,“对不起,对不起。若汀,你知道我也是不得已的,我是为了公司啊。”
“为了公司你就牺牲自己的女人,你可真无能。”蓝延卿冷笑道,真不知道韩若汀是怎么看上他的。
“你……我们的事轮不到你管。”马玉看向眼前的男人,发觉他有些眼熟,却一时间想不起来。
“怎么轮不到我管,你把她送到我的床上,而她现在是我的女人,我当然该管。”
“什么?!”马玉一时间没反应过来,重新审视着眼前的男人,瞬间被吓得后退了一步,“你是蓝延卿?”
后者只冷冷地看着他,为韩若汀不值,看上的竟是这么个欺软怕硬的男人。
像是想到什么,马玉讥讽道,“呵,我说呢,怎么我怎么求你,你都不同意复合,原来是有蓝氏总裁疼爱啊。”
蓝延卿看韩若汀煞白的小脸儿,威胁道,“我劝你,趁我还没有生气之前离开,不然我不能保证和马氏的合作能不能继续。”
马玉虽不甘心但也不敢拿公司的前途做赌注,只好悻悻地离开,“韩若汀,我一定要到你!”
视线重新放到怀里的女人身上,蓝延卿淡淡地说,“说吧,现在我救了你,你要怎么报答我?”
感觉自己的腰上的大手,韩若汀脸色微红,赶紧从他怀里逃出来,冲他说道,“臭流氓。”
蓝延卿高大的身影被路灯拉的更加修长,他挑起韩若汀的下巴,戏谑地说道,“呵,我流氓?韩若汀你这个女人对付前男友的本事没有,过河拆桥的本事倒是不小。”
蓝延卿提到马玉的时候,韩若汀还是微微愣了一下,脸色的表情晦明莫辩,一抹苦涩从心里蔓延开来。
被他挑起下巴的她很不自在,她生气地拍掉他的手,“我就是这样的女人,你要是不待见,可以离我远远的。”
女人倔强的小脸儿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但是平添了几分妩媚,蓝延卿看得不由得出神,忽略她说的那些话,他竟觉得这样的她很美。
“可我就喜欢离你近点。”说着蓝延卿又重新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感觉到男人的炙热的目光,韩若汀更加不自在。她小而精致的脸颊再次染上红晕,她想说什么,最后却变成了,“谢谢蓝总解围,我先回家了,你也早点回家。”
韩若汀转身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呼吸,让心里的那头乱撞的小鹿安稳一点儿。
蓝延卿看着女人消失在楼梯口纤细的背影,嘴角不由向上弯起个弧度。
这幢老楼没有安装电梯,只有那种最普通的木质楼梯,楼道里每层有一盏灯,是夜晚照亮归人的指明灯。
韩若汀的家在二楼,她刚踏入楼梯口,照明灯像是在跟她开玩笑似的,暗了下去,任由她怎么喊都不亮。她漂亮的小脸儿皱在了一起,忍不住抱怨道,“我去,我今天这么倒霉的啊,诸事不顺!”
“噔~噔~噔~”突然身后传来一阵有节奏的脚步声,把韩若汀吓得一个激灵。
本来就怕黑的她,最近还不怕死的看了可多恐怖片。以至于现在她的竟感觉背后凉嗖嗖的,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韩若汀赶紧疾步走到自己家的门口,而脚步声却是一直紧随着她。
没有灯光她只能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摸索着自己包里的钥匙。 越慌就越手忙脚乱,终于找到了钥匙,却怎么也插不到门锁上,她都要急哭了,“快点儿啊,怎么回事啊,该死的破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