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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立了大功
    余杭生听得仔细,四姨太端茶过来时他眼皮未抬,只是把妍媸在腿上抱的又紧一些,手在她纤细的腰上用力,那架势,恨不得立刻就吃了她!
    余杭生听完以后大笑两声道,“不愧是我的十七姨太,够聪明,你立了大功,本帅决定好好赏你,说吧,想要什么?”
    妍媸微微垂下头,假装娇羞道,“大帅的平安就是妍媸的福气呢,妍媸不要赏。”
    “好!”似乎是第一次听到自己的姨太太说不要赏,余杭生略微诧异了一下,不过很快就恢复正常,“本帅今晚到你房里去,好好疼一疼你。”
    此话一出,妍媸脸色瞬间变了!
    妈的,早知道是这个结果,她才不管余杭生的死活!这个老色鬼王八蛋!
    然而,不止妍媸脸上变了,一旁的穆慈恩和四姨太脸色都变了,尤其是四姨太,这个狐狸精分明是在勾引大帅!
    四姨太气的牙根痒痒,当着余杭生没办法发作,只好恨恨瞪着妍媸。
    ……
    阮无城来到正厅,一眼就看到坐在余杭生……大腿上的妍媸,更可恶的是,妍媸的手还撑在余杭生的胸口上!
    想到在市长府她拼命拒绝自己的样子,当时她的手也撑在自己的胸口,阮无城原本就不太有表情的脸立刻冷了下来,凛冽的目光在妍媸身上停留一刻才移开,“大帅。”
    妍媸想赶紧从余杭生腿上下来,然而他却不让,他现在对这个小东西特别有兴趣,阮无城若是晚来片刻,他就要直接扛着她回房好好疼爱一番。
    “你来了,什么事?”
    “吴老板想跟我们谈那批军火的事。”阮无城面无表情的说,目光落在余杭生停在妍媸腰间的手后又加了一句,“不知道大帅有没有时间。”
    “有!”一提军火,余杭生声音顿时太高两分,“吴老板人呢?”
    “我把他安排在前厅,等着您过去。”
    “好好好。”余杭生终于放开了妍媸,“走,去会会他。”
    他去忙军火的事,应该没时间搭理她了吧?妍媸想,心里略略松了口气,然而还没等她这口气彻底松下来,余杭生的脚步突然顿住,回头暧昧的拍了拍她的脸蛋,“本帅忙完就去陪你,乖乖回房等着。”
    一颗心顿时又跌进谷底。
    实际上这几年余杭生很少到姨太太们房里过夜,一来是忙,军中事物繁多,本身留在帅府的日子也不多。二来各房争风吃醋让他烦不胜烦,女人之间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他懒得理会。
    好不容易来一趟后院,直接就要到妍媸房里去,怎么能让人不嫉妒?
    殊不知,她们想要的,却是妍媸避之不及的。
    怎么办?
    前几次她都找借口躲过去了,这次怎么躲?用什么样的借口?余杭生会不会恼羞成怒?
    一连串的问题在妍媸脑海里盘旋,晚饭时面对四姨太的挑衅她都没心情反击,跟穆慈恩说了几句赶紧告辞回房。
    “太太,您这是怎么了?”绿荷忍不住问。
    自下午回来后她就觉得太太不对劲,这会儿子更是烦躁不安的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没,没什么。”
    她倒了杯冷茶一饮而尽,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余杭生应该没有那么快来,这一次,她该用什么借口脱险呢?
    装病?不行,万一他请大夫替她诊治呢?那岂不是露馅了?
    余杭生这个人生性多疑,请大夫怕是少不了的。
    既然装病不行,那只能真病了。
    “绿荷,绿荷!”
    “太太。”绿荷很快进来,妍媸叹了一口气才说,“大帅晚上过来,我要沐浴,你帮我备水。”
    “是,太太。”
    绿荷正准备去做,妍媸又叫住她,“记住,要冷水。”
    绿荷心里一阵诧异,嘴上却什么都没说。
    已经是秋天,黄昏的风开始有些透骨,院子里的树开始落叶,一副凄凉萧瑟的景象。
    妍媸站在那盆冷水面前,心里十分的纠结。她实在是对自己下不了手,可是,她如果不对自己下手,余杭生就要对她下手了。
    想想那个年纪比她爸爸还大两岁的老头子,死色鬼,在自己身上各种蹂躏的样子,妍媸觉得胸口一阵阵恶心,不,她不能让那样的事情发生!
    咬牙,闭眼,脱衣服。
    妍媸直接迈进浴桶里,彻骨的凉意透过毛孔传入她的四肢百骸,牙齿抖的不成样子,把舌头咬的生疼。有那么一个瞬间,她突然想起了冷霖沛。
    如果当初他带她一起离开北平城,也许现在的她过的是另外一种生活,相夫教子,夫唱妇随。就算不是,起码……最起码不用每天战战兢兢如履薄冰,更不用在这样的季节洗个劳什子的冷水浴。
    他为什么要丢下她?为什么要把她留在这里面对这一切?
    她想不到答案,除非她还能再见到冷霖沛。
    就在妍媸冷的快要失去知觉的时候,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
    她以为是绿荷,正要说话,一抬头却对上阮无城深邃的眼睛。
    莫不是被冻的太狠出现幻觉了吧?
    妍媸用力摇摇头,再看时对面那个人仍旧是阮无城,反应过来的妍媸立刻双手抱在胸前,用抖的不成样子的声音怒斥道:“你你你你你……流氓啊,给我滚出去!”
    阮无城没动,妍媸把双臂抱的愈发紧,同时唤了两声绿荷,然而没有人回应她。
    对了,绿荷是他的人。
    她张了张嘴,想唤秋桃,可她实在太冷,嗓子发出的声音都是虚的,下一刻,阮无城拿起旁边的衣服裹上她,然后把她从冷水里捞了出来。
    “你……”妍媸气急,口不择言的骂道,“流氓,混蛋,王八蛋……你放开我!”
    阮无城将她丢在床上,妍媸赶紧拉过被子将自己裹起来,不过阮无城并没打算就此放过她,他突然扑过去,将妍媸牢牢压在身下。
    “你要干什么?”洗了这么久的冷水浴,妍媸压根没有力气挣扎,只能望着阮无城近在眼前的脸,惊恐的张大眼睛。
    “你不是说我是流氓吗?自然是流氓给你看。”
    “阮无城……你不能,你不能这样。”妍媸努力偏头躲着他的唇,“你敢这么对我,我就去告诉余杭生,你对他的生死无动于衷。”
    一声轻嗤自阮无城喉间溢出:“莫说市长府的一切都是我跟大帅提前计划好的,就算不是,你以为大帅会相信你说的话?还是说……你愿意跟余杭生,也不愿意跟我?”
    “我不愿意,不愿意,你放开我……”
    “不愿意跟我,还是不愿意跟他?”阮无城的动作略微顿住,似是等着她回答。
    阮无城身上的气息浑厚,顺着鼻尖一阵一阵涌进妍媸的鼻腔里,这让她再度想起冷霖沛。不过他跟阮无城是截然不同的两种人,冷霖沛是端方君子,温润如玉,而阮无城则是桀骜的雄鹰,攻击性十足。
    冷霖沛绝不会这么对她。
    也许是屈辱,也许是恐慌,也许是对眼前这个男人的无能为力,各种情绪在妍媸心里汇聚,终于,眼泪顺着脸颊缓缓流下来,妍媸哭泣道,“为什么除了你就是他?为什么不能是别人?在你们心里我是什么?非此即彼的玩物吗?连一丝属于自己的意愿都不能有吗?”
    阮无城怔了怔,旋即动作停了,“别人?你心里有别人?是谁?”
    妍媸不说话眼泪无声的流。
    阮无城抬头凝视妍媸,准备厉声逼问,却在看到妍媸眼泪的那一刻,瞳孔骤然紧缩,心里仿佛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
    她的眼泪,让他心软。
    他居然也会心软!
    “这会儿这么三贞九烈了,坐在余杭生大腿上勾引他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现在?你当余杭生是什么怜香惜玉的善男信女吗?”
    阮无城话里话外全是刺,手上动作却温柔了许多,他帮妍媸把眼泪擦干,顺便把方才拉下来的被子往上提了提。
    没了他的压迫,妍媸如释重负,胡乱擦了擦眼泪,把自己缩在被子里。
    阮无城看着她像只受惊的猫儿,心里越发的软,似是安慰,似是警告一般再度凑近她,手捏上她的下巴,微微用力:“你,早晚都是我的女人。你若是敢让余杭生碰你分毫,我一定活剐了你。监狱里对付犯人的那一套,你若是没看够,改天我带你再去看看。”
    妍媸用力摇头,那个鬼地方,她再也不想踏进去第二次。
    对于她的反应,阮无城还算满意,粗粝的手指摩挲过她的唇瓣,然后阮无城放开了她,“记住我今天说的话。”
    阮无城离开后,妍媸发了好一会的呆,直到秋桃进来叫她,她赶紧穿好衣服收拾妥当,不知道是不是冷水浴起了效果,她觉得头上一阵凉,一阵热,有点发懵。
    方才阮无城说,如果余杭生碰了她分毫,他一定活剐了她。可这里是余杭生的地盘,她是余杭生的十七姨太,万一他用强的呢?她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帮她,别人还会以为这是她伺候男人欲擒故纵的手段。
    那……阮无城会不会帮她?
    余杭生应该快来了,她飞快的在心里盘算对策,冷水浴的效果还不明显,她怎么拒绝才能让余杭生不起疑心?
    这一天一次次的惊魂不定,加上被阮无城折磨,妍媸心里的那根弦已经崩到极致,就在这个时候,房门再度被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