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灵退居三步远，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呵，看来宗主真的在你的身上，下了很大的功夫嘛？
    只是简单的招式，竟然也练到了七成武者的火候。就连这轻功，也练到了如火纯青的地步。”
    “老太婆，废话少说，纳命来！”这个时候的凌雪晗，身上的软骨散因为全身浸水，已经褪去一半。
    哧哧哧！
    叮叮叮！
    华灵震惊，手中的剑已经震到骨心，强大的攻式更令她锤不及防！
    凌雪晗虽然想不起过去练过的招式，但是印象里，凤楚晏曾在舞动过一种简单却毫无破绽的招式。光凭这一点，再加上凄凛与速度的碰撞，很快就令华灵处于下方。
    华灵其实原本的武功底子并不差，但是在二十岁那年，因为一场意外，伤了身子的根本。以至于就算拥有九成的功力，也只能发挥出四成。
    凌雪晗则恰恰相反，她已经杀红了眼。别说有刀有剑，就是赤手空拳，她都有将对方揍成狗的想法。
    半晌过后。
    哧~~嗵！
    华灵的剑，被凌雪晗意外的挑落在一米远外。
    “哧！”华灵刚想跃步去拾，谁知侧喉被一把锋利的剑直接抵住。
    “哼，你有种就杀了我。”华灵已经筋疲力尽，身子稳丝不动。闭上眼，任她处置。
    “有何不敢！”话落，凌雪晗推剑一拭。
    叮！
    哐啷！~
    凌雪晗手中的剑应声落地。但凌雪晗反应利索，迅速扼住华灵的喉咙。
    “别过来！否则，我就杀了她！”凌雪晗扭头，一脸戒备的向背后出手的人，大声威胁道。
    “娘子，你不能杀她。”来者正是闻讯赶来的司辰音。
    “司辰音！你为要阴拦我！她前一刻就设计害死了我的儿子！”凌雪晗泣不成声，声音哽咽道。
    “……”司辰音仔细的观察了一遍四周的打斗痕迹，除了河边上的几滩黑渍散发着腐臭的浓浓气息外，还在地面上发现了一片鱼鳞。
    “不，据我了解。华灵师叔，她不是一个精于心计之人。”司辰音摇摇头。
    “哈哈哈哈……”华灵仰天长笑，笑中带泪。收住笑声后，回凝了他一眼，“不，辰音，你错了。
    你华灵师叔就是这样的人！她的儿子，就是被我故意设计，淹死在这急流河中。”
    “如果是这样，这些被封灵之术所消灭的鬼秽，又是出之于谁的手？
    你我都应该清楚，这水鬼的目标除了余苼外，又还能有谁？”司辰音咬字清晰的质问道。
    “你的意思是指，我冤枉了她？可是，她自己刚刚都承认了不是吗？”凌雪晗咬牙切齿道。
    “哼，那里来的这么多废话。自古以来，成王败寇。要杀要刮，悉听尊便。”华灵高仰着头颅，视死如归。
    “娘子，为夫何时骗过你？听我的，华灵师叔她原本就心地不坏。”司辰音柔声劝告道。
    “可是，她有同谋!”凌雪晗想起了那位罪魁祸首，长相与鱼晓相似的鲛人。
    “鲛人一向出牌不按常理，更不可能与人谋合。或许，就是他带走了你的孩子也未想可知。
    我们可以大胆猜测，余苼他还活着。”司辰音若有所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