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辛野和胖子张见到王川的时候,王川整个人看起来有一些疲惫,但是能感觉出来,他整个人是十分开心的。
“你这几天都没有离开科研中心吗?”辛野首先开口询问。
王川点点头,回答到:“我主要是想在发生紧急状况的时候,科研人员能够第一时间找到我。这样会比较安全一些。”
胖子张看着实验室走廊里面人来人往的科研人员,好奇地小声问到:“何娇要在培养液里面呆多久啊?”
“卫姿博士说,从实验到达到目标年龄,差不多要六个月的时间。”
每当说起马上要再次见到何娇这件事,王川总是表现地激动不已。
“那你什么时间回去?”胖子张关心地问道。
“嗯……,我的假只请到后天,明天我就乘坐晚班的飞船回去。回去之后,只能每个周末过来看望她了。”虽然一切听起来有一些麻烦,但是王川并没有表现出很在意来回奔波的苦恼。
“爱情的力量真够伟大的。”坐在返回斯维坦星球的飞船上,胖子张满眼佩服地说道。
辛野笑着摇了摇头,他打开当天的报纸,发现多家报纸的新闻版面上都在报道雄业集团的董事长白泽川准备迎娶私人秘书贾丽丽这件事。
“这个贾丽丽真是够牛的,怎么何娇才走没多久,她就上位了。”
胖子张探过头来,一边啃着苹果,一边调侃着报纸上关于白泽川的花边新闻:“哎!咱们之前不是还接触过贾丽丽吗,感觉她这个人挺随和的,不知道原来骨子里面还有这种强大的挖墙脚的能力。”
“在你在心中,这个世界上应该没有可恶的女人吧?”辛野看着胖子张圆嘟嘟的小肥脸,忍不住打趣道。
“那倒也不是,不过我还是相信人之初,性本善。”
辛野没有接话,他想了一会儿,对胖子张提出了一个问题:“胖子,你觉得,如果白世雄和兰娜娜都死了,谁会是最大的受益者?”
“白泽川吧。”胖子张毫不犹豫地说道。
“嗯,有一定道理。”辛野的想法,和胖子张相同。
“对啊,你想想,自己爸爸死了,他可以少主登基,当上正主;前女友死了,可以甩掉烦人的跟屁虫,另娶娇妻。这是多棒的好事,可遇而不可求啊。”说完,胖子张喝了一口机器人递过来的果汁。
“嗯,看样子,我们需要验证一下白泽川是不是超能力者啊。”辛野一边说着,一边也喝了一口果汁。
“那还是比较简单的啊,我们就说发现一些凶手留下的作案痕迹,但是要和被害者的家属的dna作进一步的对比。等到白泽川来到警局,我们就想办法激怒他,这样一来,我们就可以查验一下白泽川在情绪激动时血液里面是否也会含有异于人类的特殊基因成分就好了。”胖子张规划的行动方针听起来还算理想,但是效果如何,只能是在试验之后才可以知道。
在袁虎东从外地出差回来后,刘惠立马将袁虎东叫到白府商量事情。
听完刘惠对整个事件的陈述,袁虎东努力回忆着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我记得我是见过马琪,那天她突然出现在酒吧,我还很诧异,怎么这个女人提前回来了。”袁虎东回想着说道。
刘惠凑上前来,追问到:“那你都说什么了?”
袁虎东挠了挠头发,叹了口气:“我那天被泽川那小子给气的够呛,实在是喝的有一点多,完全想不起来自己到底说过了什么。”
“肯定是你一见了女人就拔不动腿了,人家问你什么,你都会忍不住多说的。”
刘惠的话最然说的有一些难听,但是,袁虎东心里面很清楚,那晚自己确实是在垂涎马琪的美色。
他隐约记得马琪穿了一件非常紧身的红色连衣裙,纤细的大腿在薄薄的丝袜下面格外的诱惑迷人。袁虎东多次借着倒酒的机会偷窥着马琪胸前的涌动,求之而不得的痛处像是猫咪没有修剪的小尖爪,在那个晚上一直不停地搔挠着袁虎东满是觊觎的内心。
“你说,你是不是很喜欢马琪,为了讨好她,把我们的事情全都告诉他了。”
面对刘惠的逼问,袁虎东也不太确定,那个晚上自己到底说了什么。
见袁虎东一直在犹豫,刘惠立马大哭了起来,她用力地捶打着袁虎东,哀嚎着说到:“好啊,你,袁虎东。你对得起我,对得起泽川吗?我们母子俩好不容易熬到白世雄那个老东西死了,想着咱们一家三口终于能够团聚,而你却在这个时候为了一个无关紧要的女人背叛我们,你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吗?对得起我们对你的信任吗?”
被刘惠这么一哭,袁虎东感觉有些心烦意乱,但是现在这种情况又不能生气,他只好无可奈何地轻声哄着情绪激动的刘惠。
“我想过了,我应该是什么都没有跟马琪说。”袁虎东敷衍地安慰道。
刘惠瞪了一眼袁虎东,满眼不信任地质问到:“你不要骗我,如果你什么都没说,那个马琪怎么会知道咱们俩的关系。”
“知道又能怎么样,你现在老公死了,我现在离异单身,我们就算是彼此喜欢,别人又能拿我们怎么样?她马琪算什么东西,只不过是一个被迫离婚的失败者,我袁虎东想娶谁,她管得着吗?”
袁虎东很了解刘惠的性格特点,他知道,在现在这种情况下,自己必须把马琪给痛扁的一无是处,只有这样,刘惠才不会追究自己醉酒胡说的责任。
看着袁虎东信誓旦旦的样子,刘惠满意地笑了起来。
“你这样说,我还觉得心情好一些了。”刘惠撒娇说道。
袁虎东一把搂住刘惠,轻声哄到:“我的乖惠惠,你还不知道我吗,我什么时候对你三心二意过。这全天下的男人就剩我一个了,那我也只会选择你作为我的人生伴侣,这一点是雷打不动的,毋庸置疑的。你说,你跟一个无聊的女人说的一句这么有心机的话置什么气啊。说不定啊,那个马琪就是嫉妒你年轻貌美,故意说话恶心你呢。”
“嗯,我看她也是嫉妒我的美色。”刘惠生气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