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妃娘娘,请给奴婢指点,这老公奴婢要如何带回?”夜差婆婆却来求助我,一脸的为难,不堪重则一般。
“是吗?如今你才想到有求与我,当初,你就未曾想到吗?却一句话都不说与我,现在你自己想去好了,老公,你真的无解?”
“雪妃娘娘——”夜差婆婆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并拽住准备转身而去的我:“请雪妃娘娘指点。”
“为什么你不说与邪王听,我已经婚配已是有老公的人,你大可在邪王面前跟他奏明啊?”
“雪妃娘娘恕奴婢死罪,奴婢不敢——”夜差婆婆再次求到,拽紧我的手有些发颤。
“收人钱物替人消灾,而今你两头受好,我却来帮你遮掩,你觉得这样合理吗?”
“雪妃娘娘,你听奴婢解释,当初,奴婢的确贪这笔钱财,也就答应敷衍此事,将你带回邪王府,可是当初儒家并不是这么说的,奴婢也是这次回到儒家之后才知,月儿曾来过儒家找过雪妃娘娘,将此事说与我听,奴婢方才知晓。”
“月儿,你说月儿?”
“是,雪妃娘娘。”
“如今我深陷邪王府,可有逃逸之法?你怎么带我来的,如何带再我出去?不然,我不会就这么帮你遮掩此事,我已婚配,邪王迟早都会知道,我倒要看看儒家要如何收场?”
“雪妃娘娘,你当真觉得邪王不懂老公之意?他这是想要责罚奴婢,才想出的招数,不然,我能带儒少来邪王府吗?”
一言点通,我也觉着邪王另有目的,他对陌缪衡深有怀疑,可是并不知晓儒默和我的关系。
他故意在我面前如此戏弄,就是想要逼我真的说出实情。
假如他知道京城第一通灵师,将他早已许定的这门亲,毁约的将我变成儒家的新娘,他还能放过儒老夫人吗?
这件事如果真的呈现,那就不单单是这么简单了,追责的会牵扯更多事情来。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你起来吧!现在邪王既然知晓,也就没有隐瞒的必要,我自会帮你说通,但是,你必须答应我,不可泄露儒默的一点消息给邪王,不然,我便保不了你。”
“谢过雪妃娘娘,今世奴婢这次若逃过此劫,定当全权伺候娘娘左右。”
“你说的,既要做到,你欠我一个人情,帮我还给儒家就是,你回去告诉儒老夫人,我冷雪睿再也不欠儒家了。还有,你回去阳界,帮我烧来两具纸人男童就好,不过一定要长相干净,五官特帅的那种,明白!”
“奴婢明白!”
“那下去吧,速速听我旨意快些去办吧,记住,烧来的纸人一定要美俊可人。”
“奴婢遵命,这就去办了。”
夜叉婆婆得以救赎的慌忙退下,对我也更是忠实有加,她并没想到今日跟我左右,却是帮她来日给她福泽之时。
……
跪拜在邪王面前,我低垂着头很是一脸歉意的不肯起身,我知道,承认错误需要勇气,这瞬,我不可以再隐瞒了。
“雪妃这是何意?如此跪拜不起,本王着实不解啊?”
邪王审视的看着我缓缓走过我身边,或许他的眼眸早已泄露他知晓我跪拜的缘由,却只是还在一味掩饰。
“邪王——”我抬眸,却和他的怔怔对视,那抹眼神却是那么妖孽好看多情如水,更是情柔深意的看着我,四目相撞,我却不忍心将该泄发的真情说与他听。
勾起我的下颌,轻柔勾起,邪王凑过薄唇,和我的仅隔分毫:“雪妃想说的正是本王最不想听的,你可想让本王成为老公,给你端茶送水,洗衣,做饭还能陪寝与你?”
我只感觉身体一瞬柔软无度,更是心暖如蜜,甜如心肺的有些抑制不住想哭的感觉。
现实我若可以找来如此高贵,却愿意低声下气抛开身份的服侍在我左右的男人,或许根本没有。
就连儒默都有可能在某一方面不会这么屈就身份,可是邪王,他?他却可以,说给我洗衣做饭,端茶送水,这是在做梦吗
“雪妃不愿意——?”邪王很认真,也很紧张更是急切交迫,他的表情告诉我,他愿意舍去身份,用低等的行为屈就与我,只盼我默许点头。
从来我没有被这么深吸在那双动情的眼眸里,他多么渴切那种可以想要却触手不能的事情。
如今,我能给予的却对他来说如此奢侈,这双眼睛,让我变得不能拒绝。
深吸一口气,我重重将自己的一口阳气输入在邪王嘴中,那是我最情愿,最想要,也最不负使命,那么的想掩盖住他的那抹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