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刘先生,你的委托已经结束了,困扰你家人的伪大师不是将钱已经还给你了吗?”林果无奈的和电话另一头的刘天解释道,“那位大师其实并不是什么伪大师,这件事我明白,不然佟欣也不会只是将那个大师带走而不是将他给直接交给警察局了,那位大师已经被送回他的家族了,现在还在关禁闭,所以你恐怕不能见他,我也没有联络方式……至于你的想要的新委托,抱歉,我们这里只提供驱魔和通灵服务,并不提供许愿服务……”
好说歹说将电话挂断之后,林果无奈的冲着佟欣耸耸肩:“所以说就不应该和商人废话,尤其是奸商,这都是今天的第几个电话了?我还以为他能够最起码等到明天呢,结果今天就迫不及待的打来了……”
佟欣其实挺好奇的,虽然星璇大师一口一个冤枉还说自己只是看中了刘诺的体质,但是一个水晶球那么多钱她还是有些相信星璇大师用他的好口才骗钱了的,但是难道是不是?
“你是不是感觉那水晶球里面蕴含的魔力也不多?以为那就是偷工减料的?”林果解释道,“魔人家族本身因为血统稀薄的关系基本已经接近人类了,所以他们能够动用的魔力其实很小,所以他们一直都是尽量用最少的魔力达到最大的结果,那水晶球中蕴含着许愿人的鲜血和生命力,魔力不过起到催发的作用,虽然用生命力作为燃料听起来有些吓人,但是消耗并不多,而且不是一次性消费而是持续消耗,所以只要不是长年累月的使用那么就没有什么关系,虽然刘天家里的水晶球很多,但是因为只是持有了几个月的时间,所以对许愿人并没有什么影响,这已经是很好的结果了,如果持续维持那么多的水晶球,那么不出几年王潇和刘宁都要容颜憔悴,寿命也会大大的缩短的。”
这也算是因祸得福吧,佟欣想着即使刘天的事业受到了什么影响也没有什么大不了,即使公司倒闭又能怎么样呢?光是从星璇大师那里要回来的水晶球的钱就比一般家庭一辈子省吃俭用赚来的钱多好几倍了,他们一家人即使什么都不做就可以衣食无忧下半辈子了,这样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这样想着,佟欣也就将这件事给抛诸脑后,大后天就是她要再一次进入游戏的时候了,这期间林果进行了他的第五次副本,这一次副本也是以胜利告终,这一次结束之后,林果除非通关再也不可能离开游戏了,不过这本来就是他们一早就决定的,所以也没有什么好忐忑的——自己决定的路,就要坚定的走下去,即使有挫折,也要奋力前行。
“刘天的事情就过去了,以后他打电话过来我也不会接了,接下来我们说一些正事,你的那个四人团队在你这一次游戏副本结束后就解散了吧,虽然彩虹糖和天下第一帅两人性格都不错,但是奈何起点太低了,这样的人让他们继续这种赌命的游戏副本本身就是一种残忍。”林果顿了顿继续说道,“你也别觉得这样不好,你们前三次的游戏副本经历我都从张旋宇那里听说了,你们根本就和过家家一样,一点儿血腥都没有经历过,大概是你们几个运气太好了,这才没有经历其他队伍经历过的腥风血雨,那才是真正的惊魂夜,你们经历的那哪里叫做惊魂夜啊。不过等五次副本之后,就算是你们再怎么运气好,也不会那么容易了,因为即使副本还是容易,你们的对手也会让你们知道什么是地狱。”
佟欣郑重的点点头道:“其实我也觉得这个游戏似乎是太简单了,我还以为是因为我的实力比较强才会让他们那么轻松,但是上一个任务副本让我知道大概是我们小队的四个人都是运气顶顶好的,所以才会这样……在过几天就是我的第四个副本了,希望是个困难的副本吧,只有让彩虹糖和天下第一帅遇到危险了,才能让他俩能够自愿放弃……”
这一次,让佟欣意识到有时候运气太好也不是什么好事情。
等到再一次进入副本,佟欣看着阴暗的天花板,知道这一次的副本恐怕没有那么简单了,因为以前一开始都是他们四个好好的站在一起还能够谈笑风生,但是这一次却是一醒来就被绑在桌子上,好像是待宰的猪一般。
佟欣脑袋转了转,她发现这捆绑好像是系统设定的,她刚醒来的时候下意识的挣扎都没有挣开这绑缚,看来应该会发生一些什么……游戏副本又不是单纯要杀了他们才会做出来的,所以佟欣也就没有动用魔力只是好奇的四处张望,等待着系统的提示音到来,到时候才是游戏正式开始呢。这里的摆设有些像是中世纪的古堡,但是空气中有一股腥甜的味道,闻着让人有些不舒服,似乎是某一种熏香,但是佟欣更相信这是为了掩盖另一种气味所以才会有的熏香——为了掩盖这里的血腥气。这并不是她的推理,连她自己都深刻的明白她过分的想象力根本就不适合推理,似乎更加适合写小说,所以,虽然她平时也喜欢推理,但是更多的还是相信眼见为实的东西——就比如说她亲眼看到的这个奢华的房间阴暗的天花板上飘浮的怨灵,那数量多的不正常。
“呜呜呜,我们为什么被绑在这里啊?以前的开头都不是这好样的啊!”彩虹糖发现自己挣扎不开,慌了神哭了起来,“彼岸姐姐,救我啊。”
“这是开头,设定是我们都挣扎不开,看来这一次只有我们这一个队伍……系统不会设计完全无解的开幕,镇定些,很快就有人来帮我们松绑了。”佟欣无奈道。看来真是心理素质不行呢,这次的案子结束之后,就让他们卸载游戏吧,这样想着,佟欣看了一眼温柔一刀,温柔一刀十分的淡定,躺在那里东看西看的。